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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昏迷真相,取舍两难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9: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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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昏迷真相,取舍两难

  话还没说完,栩苵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袭来,她还不及躲闪就被黑暗吞噬。

  栩苵手中火红的月季花倏然离手,垂直的摔在地上,紧促的花瓣瞬间散落而出。思想就在那一刻停止,环抱流宇帛的双手悠然分开,栩苵双眸紧闭,身子一点点下滑。

  一切来得太突然,猝不及防。

  刚还笑容满面的栩苵,突然脸色煞白的倒在自己怀里,流宇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发生,本能的抱住栩苵,脸色大变的惊呼,“栩栩,你怎么了......栩栩,栩栩......”

  可是,任由流宇帛怎么喊,怎么摇,栩苵始终都没有回答,安静得好似睡着了,更像已经......死了。

  “栩栩,栩栩......”流宇帛拍着她的脸,毫无作用,栩苵体温也在迅速下降。流宇帛抱着她,就好似抱着一块冰一般。

  丫环们听见流宇帛的叫喊,急忙跑了过去,一个个面色惶恐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流宇帛和好似熟睡般面色苍白的栩苵。

  “栩栩,你不要吓我,快醒醒......”流宇帛心中大骇,将冰冷的栩苵裹在怀里,冲一旁傻站着的丫环大吼,“还站在这干嘛,赶紧去请太医来!”

  “是是......”丫环们急忙散去。

  人群一片骚乱,小池心中隐隐不安,赶过来,果然是栩苵出事了。她急急忙忙的跑上前,只见栩苵一动不动的躺在流宇帛怀里,惊恐道,“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流宇帛没有功夫理会小池,抱起栩苵一刻不停的直奔阳逸阁。

  人去寂寥,刚还热闹的花园无比清冷,偌大的地方,只剩散发着淡淡余香的花藤秋千独自飘荡。

  “栩栩,栩栩......”

  这个呼唤的声音,无数次回荡在流宇帛的心里,缠绵在他的嘴边。可是,没有,始终都没有回应,他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就如同怀中栩苵的脸。

  风景人物不断从流宇帛身侧划过,他无从得知,他错过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心一点点下沉、冻结,他似乎要失去她了。

  步履凌乱,冷静如他,还是慌了,怕了......一如很多年前一样,紧张无措,心如死灰。

  怎么会了?她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晕倒?

  有太多太多的疑问盘旋心头,流宇帛心中大乱,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他一路狂奔,将栩苵安置在床上,又从柜子里找出被子盖在栩苵冰冷身上。

  “王爷,小姐她......”

  流宇帛心烦意乱,打断小池的话,命令道,“不要说话,赶紧生火!”

  见流宇帛如此,小池也知道就算说了栩苵怀孕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生火让栩苵温暖起来。她也不再多耽误,赶紧跑出屋外准备炉子。

  “栩栩,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流宇帛搓着栩苵冰冷的手,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栩苵始终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昏迷前的最后一抹笑容,与流宇帛满面愁云形成鲜明对比。

  小池和其余丫环携手生暖炉,没一会儿,屋内就热烘烘的。流宇帛反复揉搓着栩苵的手,自己既急又热,满头大汗。可是,这一切对栩苵没用,她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依旧是浑身冰凉。

  “太医呢,怎么还不来?”流宇帛急了,冲门外大声咆哮着。

  跑得气喘吁吁的丫头,刚一回来就听见王爷的怒火,吓得赶紧道,“来了来了,太医来了!”

  胡太医背着药箱,拱手道,“微臣拜见......”

  流宇帛焦急的打断,“别多礼了,快来看看王妃!”

  “是!”胡太医急忙上前施诊,流宇帛退至一旁。

  当胡太医的搭上栩苵冰冷的手腕时,神情立即大变,他眉头紧皱,手不觉微微颤抖。看到胡太医这模样,流宇帛更加不安了,每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又不敢多言打扰,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阳光从门外射了进来,屋内一片明亮,可流宇帛却觉得四周一片漆黑。那种彷徨无助担忧的心绪,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他完全帮不上忙。懊恼愤恨涌上心头,他恨不能现在昏迷不醒的人是自己。

  许久,胡太医收回手,流宇帛急忙问,“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是有了身孕!”

  “什么,身孕?”流宇帛完全呆住了,他是如此惊讶,竟一时忘了太医没有恭喜他,而那话语里也充满了浓浓叹息。

  “王妃怀小王爷了啊,真是太好了......”

  “是啊,小王爷......”

  “.......”

  丫环们兴奋的议论纷纷,她们伺候的主子怀孕当然是件极大的喜事,这样一来,王妃越得宠,她们也就过得越好。

  “小王爷......”流宇帛痴痴的笑了,那一刻他激动得无法言语。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他刚刚还被吓得半死,没想到居然是怀孕。

  怀孕,他就要当爹了吗?

  流宇帛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在做梦来着。他狠狠掐了自己的手臂,很痛很痛,心里却很甜很甜。

  “是真的,哈哈......”流宇帛当即欣喜若狂,也不管栩苵是醒是睡,上前紧紧的抱着她,眉开眼笑,兴奋道,“栩栩,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做母妃了!”

  看王爷那副欣喜过度的模样,丫环们也不由得偷乐。就惟独小池笑不起来,她与小姐每日紧张兮兮的想要瞒下来,却不曾想事与愿违,这下搞得人尽皆知了。

  孩子的到来将流宇帛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他现在只希望栩苵尽快醒来,和他一起分享这个喜讯。他们终于有了孩子,栩苵知道了一定会兴奋的搂着他大叫。

  这不是流宇帛的第一个孩子,可是他却比初当父亲那会儿还要兴奋激动。只因这个孩子是他日夜期盼的,他和栩苵的爱情结晶。他珍惜这个孩子,更珍惜和爱护他的母亲。

  胡太医写了个安胎的方子叫给小池,又回头看着沉浸在得子喜悦中的流宇帛,不忍心打扰他,却还是不得不喊道,“王爷......”

  “还有什么事吗?哦,对了,诊金诊金......”流宇帛抱着栩苵并未回头,他高兴得昏头转向了,完全忘了太医给皇亲国戚看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不需要诊金。

  “不是诊金,王爷,我有话要说......你......”胡太医吞吞吐吐道。

  流宇帛感觉到了胡太医的异样,不解回头,只见花白胡须的他,一脸不安为难的表情看着自己。

  流宇帛心头微凛,沉声冲丫环吩咐道,“你们先下去!”

  “是!”众女欠身一拜,恭敬的带上房门退下了。

  屋内陡然安静下来,这种死寂一般的感觉让流宇帛仿若被什么东西勒住脖子一般难受窒息。他深吸一口气,慢慢问,“说吧,什么事?是不是和王妃有关?”

  “是,微臣想问问王爷,王妃像这样晕过多少次”

  “这是第一次!”流宇帛脱口道,随即细细回忆,“倒是近两个月有几次莫名其妙的睡着了,但是喊还是可以醒的。”

  “那请王爷掀开王妃的衣衫,查看一下肩头有什么东西没有。”

  流宇帛听着太医的话,诧异的解开栩苵衣裳的最上面两颗纽扣,果然在左肩处发现异常。那好似一只蝴蝶纹身,外形不大,颜色却出奇的鲜艳,通红通红的,在栩苵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流宇帛摸了摸蝴蝶,它就像长在肉里一般,没有突出一点,流宇帛惊讶道,“这个以前没有的啊,这是......”

  当最坏的预想得到验证,胡太医忍不住叹息,“没想到真的是这个......”

  见太医犹犹豫豫的样子,流宇帛急了,“是什么?难道她晕倒和这个蝴蝶印记有关?这蝴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王妃是......中毒了!”

  “中毒?”流宇帛身子一震,猛然道,“不可能,她吃的东西都是专人负责的,不可能有毒!”

  胡太医摇摇头,轻叹一声,“不是现在,王妃其实早在十二年前就中毒了。这是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潜伏期很长,而它的毒发信号就是昏迷。

  中毒者一旦昏迷上七天,就神仙也难救。

  而五年前,王妃昏迷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毒,只是当时我们谁也没见过此毒,所以一直找不到病因。可是王妃昏迷半年还能苏醒,真的是个奇迹!”

  虽然说遇见这样的稀世奇毒很是意外,但这些都不及栩苵带给他的惊讶。按理说,栩苵早就应该在五年前毒发身亡,为什么她不但没有死,还完全康复?

  “什么毒?”流宇帛豁然抬起头,面寒如雪。十二年前,栩苵还未满十岁,是谁对一个孩子动手呢?

  对孩子动手?!流宇帛心里一惊,那时候,栩苵经常出入皇宫,会不会是......

  “这种毒名唤花蝶寒,也同时是一种寒毒。起初患者是不会有蝴蝶印的,只有在毒素越积越多的时候才会出现。患者会体虚,身体冰凉并且会伴随昏迷。一旦出现昏迷就证明毒性已经开始扩散,如果不即时找到治疗方法,很快就会毒发攻心而死。”

  毒发攻心而死,流宇帛心头发怵,急不可耐道,“那你快点给她解毒啊!”

  胡太医垂下头,一脸无奈的摊手,“臣实在无能为力!”

  “那好,我现在就去找她要解药!”流宇帛紧握拳头,愤恨的扭头便要走。

  胡太医连忙挡在他身前,大惊道,“王爷,你要去找谁?”

  “我现在就去找下毒的人,太医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人吧!下寒毒,除了她还能有谁?”

  “王爷有什么证据说是她,虽然西域盛产寒毒,但这些毒也早已流入中原,你就算告发她,胜算也不大。而且现在和她闹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流宇帛甩开胡太医的手,“本王现在只想要解药,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没有解药!”

  “什么?!”流宇帛大惊回头。

  “如果不是去年皇上让臣去给西域老国王看病,臣也不知道西域竟还藏着这样的稀世奇毒。它是由二十一种毒蝴蝶和七七四十九种冰山寒花提炼而成,材料所放的顺序和多少都直接影响着花蝶寒的毒性,而且如此复杂的工序,没人知道炼制毒药的顺序,更无从配置解药了。”

  流宇帛踉跄退后几步,指着栩苵,不甘道,“难道就这样看着她昏睡直至死去吗?”

  “恕臣无能。现在开的方子可保王妃一时无忧,可始终是治标不治本。如想真的根除,臣倒是有一提议,不过......”

  流宇帛早已是急火攻心,急躁道,“不过什么?有什么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胡太医低头跪下,流宇帛见他如此,心里更是打起了鼓,一阵发毛,“太医,你......”

  “臣恳请王爷让王妃小产,流掉腹中的胎儿!”

  “你说什么?!”流宇帛大惊失色,无比震惊的死盯着胡太医。

  “王妃以前虽有昏迷,但都只是短暂性的,甚至喊喊就可以醒。而这次王妃不但昏迷不醒,就连身上也出现了血蝴蝶,臣想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怀孕了。

  而这个孩子也许就是症结所在,他的存在,将王妃隐藏的病症都逼了出来。那么臣大胆猜测,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是否王妃又可以一切恢复正常?!”

  “那如果王妃把他生出来呢,是否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理论上是一样的。可是王妃不但天生体寒,更是常年受寒毒侵染,身体太虚太寒,能怀上孩子就是件极不容易的事,如今若想保胎十月顺利生产,恐怕是难于登天。

  此事拖得越久,对王妃越是不利。而这怀孕期间,王妃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到那个时侯别说孩子了,恐怕就连王妃也性命难保!”胡太医绝非危言耸听,如若王爷今日下不了决心,日后恐怕会更痛苦。

  流宇帛脸色煞白,神情茫然。他本想心存侥幸,好好照顾栩苵,让她既可以抱住孩子,又可以顺利生产解毒。却不想,让太医全盘否定,他不能拿这样的侥幸来博栩苵的命啊。

  流宇帛低垂的眉目缓缓的抬了起来,看着床上苍白昏睡的栩苵一阵疼惜。许久,他轻声问,“你说.....王妃怀孕不易是什么意思?”

  问这话声,流宇帛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害怕,害怕如很多年前一般听见同样的回复。

  胡太医将身子伏得更低了,虽不忍却还是不得不说出口,“这个孩子......也许是王妃最后的一个孩子。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王妃这种情况不堕胎都难已再孕,更何况还......”

  胡太医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因他感觉到了浓浓寒意,比栩苵身上散发的还要冷上千倍。他不敢抬头看流宇帛或盛怒,或大悲的脸。

  第二次了......

  这是第二次从他嘴里说出“不孕”,第一次的对象是映红,而这一次却是栩苵。胡太医终于明白,他的无能就是残忍,他是王府的专职御医,却爱莫能助的让王爷痛苦了两次!

  流宇帛突然觉得世界再一次将他抛弃,流宇帛还没来得及享受做父亲的快乐,却要先面对同时失去妻、子的痛苦。

  他就如同在干涸湖泊里挣扎的鱼儿,渴望一场雨,却不想盼来了一场雪,来不及惊喜,就被彻底冰封在湖底。

  没有人可以明白他的心情,映红的无法身孕造就了他一世的愧疚。那么如今栩苵呢,他又该如何面对,是愧疚,是心疼,还是痛苦??

  如果不是为了陪他,幼年的她又怎会时时进宫。如果不是为了给他报仇,她又怎会惹怒莲妃,从而遭受这中毒之祸。

  罪魁祸首究竟是莲妃,还是他自己?

  流宇帛糊涂了,他只知道他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而他的成长,却连累了栩苵。当年少的他,一次次请求栩苵进宫陪他的时候,其实也在一次次将她推向危险边缘。

  胡太医小心翼翼的抬头,见流宇帛如寒冰雕塑般一动不动,脸色极差,不由得安慰道,“小产前后如果细心调养,王妃还是有机会再怀孕的,毕竟她还年轻啊......”

  “你也知道她还年轻,你让我怎么跟她说!”胡太医的话刚一说完,就遭到流宇帛的咆哮。

  “其实王妃知道自己怀孕了,她应该一直都有吃保胎药,所以到现在孩子还安全无恙。”胡太医顿了顿,继续道,“这种寒毒除非大夫本人去过西域,不然一般中原大夫是看不出来的。我想王妃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极力保孩子了,毕竟如今她性命堪忧。”

  “不,就算她知道了,也会极力保住孩子!”流宇帛太了解栩苵了,她很爱孩子,看见幻香怀孕她都羡慕了很久。

  如今栩苵自己怀了孩子一定也是欣喜万分,让她打掉孩子也难于登天,更别说以后也许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他想,就算是死,她估计也不会同意打掉孩子。

  “王妃不同意,那该怎么办?这件事无论王爷做怎样的选择,臣都会尽全力支持!”

  “选择?”流宇帛凄然一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现在摆在前面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打掉孩子,王妃活。另一条是,留住孩子,王妃和孩子一起死!胡太医,你认为这是选择题吗?”

  胡太医垂首,沉默不语。其实,他与流宇帛早已心知肚明该如何做了,只是谁都不忍心说出口。

  流宇帛挥手,“胡太医,你下去准备吧!”

  “现在还不行,王妃身体太虚,得多吃些补品让她大好后再......这样才能将损伤降到最低。”

  “下去吧,此事先不要告诉王妃!”流宇帛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充满了浓浓倦意。本想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可惜如今却要生生的折磨他。

  “臣明白!待会用过药后,王妃明天就会醒了,微臣告退!”胡太医起身退下。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将明媚的骄阳阻隔在外。

  流宇帛默默的转过身,抬头看向前方的栩苵。躺在床上的她,即使脸色苍白,却也依旧恬静祥和。时间就停留在后花园,她嘴角微扬的那一刻。

  流宇帛宽衣上床,用力的抱紧栩苵,那份冰冷很快将他的温暖吸收殆尽。流宇帛的心,也在抱着她的那一秒,尖锐的疼痛起来......

  一天一夜就在这拥抱和凝眸中慢慢远去,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向大地,给了万物新的开始和希望。

  露珠儿在碧绿的叶子上凝结,阳光下,晶莹剔透,闪闪熠熠。

  清风吹过,枝叶随风轻摆,露珠儿也调皮的一路下滑,如精灵般落入树下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里,慢慢滋润着,等待新一轮的绽放。

  大大的双人床摆放在窗前,流宇帛伸手推开窗户,新鲜夹杂着花香的空气流动而入。阳光也来凑热闹,暖暖的照在熟睡女子的脸上,红扑扑的如羞涩的朝霞一般。

  床上女子似乎醒了,忸怩了两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茫然无辜的表情,流宇帛在瞬间猛然心跳加快。

  栩苵迷糊的揉了揉眼,模糊的身影在眼前越来越清晰,居然是流宇帛。她立即兴奋的笑着抱住他,嬉戏道,“哇,没想到一睁眼看见你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哈哈,每天我起床的时候,你都已经上早朝了。哦,对了,你今天怎么在家里,不早朝吗?”

  流宇帛傻傻的看着活蹦乱跳的栩苵,很难将她和昨天那个活死人的样子相比。他想要她,要她永远这样活泼无忧的活着。

  栩苵好玩的戳他的肚子,“你怎么啦,干嘛盯着我看?”

  “栩栩......”流宇帛呢喃一声,将她拥入怀里。

  栩苵几分惊讶的靠在流宇帛的胸口,她不明白他今天是怎么呢?为什么明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却分明感觉他的身体在发颤,有种涩涩的愁绪一大早就在屋内蔓延。

  栩苵轻声问,“你怎么了?”

  “傻瓜,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我?”

  “啊,你知道了?!”栩苵脸一红。

  “嗯,知道了,知道我们的小宝宝在茁壮成长!”流宇帛说着,手轻轻抚上栩苵的腹部。

  “那你高兴吗?”

  “傻瓜,当然高兴啊!”流宇帛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发,眼中却无法抑制的闪过一丝忧伤。

  “讨厌,不要叫我傻瓜,孩子听见了,还真以为他有个傻瓜娘亲呢!”

  栩苵刚从流宇帛怀里钻出来,却听流宇帛问,“你想一个人生孩子吗?怎么连孩子的父亲你都瞒着啊!”

  听流宇帛这么问,栩苵恨不能马上钻进被子里,却被流宇帛拽住了手,搂在怀里滑不下去。她看着流宇帛,小心翼翼道,“我怕嘛......”

  “怕什么?”

  “怕苏念敏,怕叶妮.....呃......你当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行......”栩苵撅着嘴,为什么不说,其实她自己也找不到真正原因。也许是初为母亲的神经质,精神紧张,反正她就觉得四周都不安全。

  “难道你连我也不放心吗?”话一出口,流宇帛就觉得胸口一疼。她的确不该放心,他确实是最危险的人。

  见流宇帛神情黯然,栩苵抱着他,紧张兮兮的问,“你生气了?呃,不要啦......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告诉你,可是一直都没找打好机会说嘛......”

  看着栩苵委屈的模样,流宇帛轻吻她的脸颊,“没有,我没有生气,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我不是很好吗?”栩苵嬉笑着,可是心里却有隐隐失落,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流宇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高兴。

  不过她的阿Q心理极强,自己转念一想,也许古代人对妻子怀孕都是这个反应,是她自己欣喜过度,才会觉得别人冷漠了点。

  “你要是再胖点就更好了,一会儿岳父岳母要来,看你这瘦,估计又要说我虐待你了!”

  流宇帛开玩笑道,栩苵却吃了一惊,“他们来干嘛,不会是知道我怀孕了吧?!”

  “你啊,做什么保密工作啊。昨天晕倒都快吓掉为夫半条命,请了太医,现在是人尽皆知,估计下午父皇还会派人来探望。”流宇帛说罢,却见栩苵一脸忧色,安慰道,“别怕,这可是王府的大喜事,别人知道了怕什么?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

  流宇帛眉头一皱,佯装生气道,“又不相信我?”

  栩苵急忙解释道,“相信相信,我知道你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

  “嗯,这才乖嘛!我让小池炖了鸡汤,你快点起来喝!”

  栩苵甜甜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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