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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迎面撞上流宇帛和映红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7: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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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迎面撞上流宇帛和映红

  栩苵随口一说,拓野却揪着不放,“倒霉?你现在都已经是尊荣万千的齐王妃了,难道还不开心?!当初你千方百计逃出夜影楼不就是为了这吗?”

  栩苵无言以对,是啊,这一切不都是她自找的吗?可是她不曾想到的是,夜影楼易逃,亲情却无法舍弃,如今她夹杂在亲情与爱情之中左右摇摆。

  她终究比不上木槿,活得潇洒自在,敢爱敢恨。从开始到现在,她始终停留在原地,被动的接受,默默的隐忍,也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有时候,她都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前怕狼后怕虎的,如一叶浮萍在惊涛骇浪中肆意飘零。不值得任何人怜惜,因为她从未真正努力过,呵,原来她真的是个随遇而安,没有执念的人哦!

  是啊,她和古代千金又有何异?同样的无可奈何,同样的父母之命,同样的深闺幽怨,同样的隐忍不说......

  经历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社会,她才明了,其实无论现代还是古代,女子依旧只是女子,栩苵也还是栩苵!她没有洞悉历史的聪慧,不会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就连最基本的琴棋书画也无法样样精通;她也没有巾帼女侠的魄力和武艺,甚至连这副美丽皮囊也羸弱不堪。

  她,栩苵,不是全能,玩不转古代!

  无论身处现代,还是古代,她都不过是个平平凡凡的小女人,一个渴望幸福却始终孤独着的灵魂!

  现代的一切在栩苵脑中渐渐远去,那些孤独的岁月她一辈子都不要想起。她发现自己已经恋上了古代,即使这里有许许多多的不平等,即使这里的男人会三妻四妾,她依旧不舍离开!

  因为她相信茫茫人海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他从风中而来,带着温和笑意牵起她的手,从此浪迹天涯,唯有彼此!

  那个男人会是谁?她不知道,却一直希望期盼着:他是笙歌,是笙歌!

  她彻底迷失在繁华的京都城,人说恋上一座城,只因为爱上城里的那个他。那么她呢?她爱上的并不只是一个人,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亲情友情爱情都在这里,她怎么走得了?

  栩苵低眸,不知想着什么,可是从她那副失落的神情,拓野便知,她不快乐,她想要的王妃之位并没有给她带来幸福!

  “你在想什么?”拓野无话可说,随口一问。

  阳光洒在栩苵白皙的脸庞上,她侧目慵懒一笑,“我在想我们明明是敌人,为什么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

  “敌人吗?我不这么认为!”拓野枕在脑后的手有些麻木了,他换了个姿势,无所谓的说道,“杀手的眼中是没有敌人的!”

  “哦,我差点忘了,杀手眼中只有雇主,只有钱!”

  拓野摇摇头,魅惑一笑,“你错了!杀手眼中只有猎物,每次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血腥!”栩苵不屑的撇撇嘴,目光不经意扫过拓野左肩的纱带,那处伤口震裂已经染红了白色纱带。栩苵微惊,这才想起小池偷溜出去帮他买衣物药材了,换药的工作交给她。

  真是大意!

  栩苵急急忙忙的从靠椅上起来,一坐到床边就伸手解拓野身上的绷带。

  “你干什么?”栩苵的手触碰到拓野的伤患处,他本能的一躲。

  被他那副“良家妇男”的模样逗乐,栩苵不禁打趣,“干什么?呵,还能干什么,难不成非礼你啊?”

  本来只是玩笑,却不想拓野面颊微红,栩苵撇嘴,“切,还真会装纯情!”

  说罢,栩苵不理会他惊讶的目光继续解绷带结。她受过伤,知道不尽快处理伤口,血混着纱带会糜烂的。

  拓野生在随意奔放的大漠,那儿没有中原的繁文缛节,也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拓野以前只知道四处接单杀人,提高夜影楼的江湖地位。从未如此亲近一个女人,而且还这么灵动纯净。

  那一刻,他,心如鹿撞,惊慌如青涩少年。

  鼻尖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拓野低眸看着专心致志解纱带的女子,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那已经是大半年前吧,她张牙舞爪活力四射的就像一只林间的小野猫,那样鲜活的生命,他居然第一次手软,不忍心杀她。

  为什么会放了她,他一次次在心底问自己,却始终没有答案。

  遇见她前,他双手沾满血腥。遇见她后,他浑身是血......许多年后,拓野不只一次感叹那一时的心软,却不知他有没有后悔过?

  这样一个没有邪念的女子单纯得可怕,拓野不安的问,“别人都怕我,为什么你敢靠近我?”

  “怕?”栩苵不解,“我为什么要怕你?”

  “我是杀手啊!杀人不眨眼!”

  拓野说这话时神气十足,杀手于他是个光荣的职业。虽然他也曾无数次的想罢手回大漠,却终不舍师傅苦心经营的夜影楼。

  看他说“杀人不眨眼”时故作的狰狞状,栩苵反而笑了,“呵,可是我也说过,你不像杀手!”

  “那怎样才像?”拓野饶有兴趣的凑近,栩苵反而不自在的退后,“我不知道,反正你不像,赶紧改行吧!”

  拓野收回身,靠在床头的木花雕栏上,“你说回大漠放马牧羊怎么样?”

  “很好啊!”栩苵已然起身四处找药,可是不知道小池把药放哪里呢,她到处找了半天都没看见。突然想起上次流宇帛留下的药,栩苵赶紧回床头柜边翻找起来,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小瓷瓶。

  栩苵乐淘淘的坐到床边,“涂这个吧,很有效的,我背伤用几次就好了,呵!”

  “你受过伤?”拓野神情一顿,“你是王妃啊,那么多丫环伺候着还会受伤?”

  “王妃也是人啊,就不准我摔个跌个啊!”栩苵笑着扯开话题,“上药吧,你看都裂口了!”

  “恩!”拓野半裸着上身,突然想起昨夜栩苵出浴也裸着半身,微黑的脸侧再一次泛红。

  这是栩苵在古代见到的第二个男人的胸膛了,第一个是笙歌,肤质净白看得栩苵面红耳赤。第二个就是拓野了,也许是因为经常练武的缘故,与笙歌相比,他的上身微黑,却结实健美不少。

  可是栩苵此刻完全没有心思欣赏,她只是突然想笑,她这个有夫之妇,没见过自己丈夫什么样,倒是见了不少别的男人的。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守妇道,会不会被浸猪笼。

  见栩苵轻笑,拓野以玩笑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丫头,没见过男人啊,看你那一脸的色迷迷样儿!”

  “是啊,没见过,没见过你这么黑的男人!”

  “黑吗?”拓野兀自摸了摸下巴,“我这可是大漠最白的呢,不过我还希望更黑点,那样才有男人味!”

  栩苵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在他身上撒着药粉。真难想象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家伙就是昨天血流不止的死尸,这恢复能力也太神速了吧!

  一股清凉涌上心尖,没有火辣辣的刺痛,拓野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轻轻闭上眼睛。

  室内终于难得的安静起来,风轻轻吹过,屋后的竹子在风中摇摆,发出“沙沙”声响。

  阳光柔和的照在屋内,也照在他们年轻恬静的脸上。

  栩苵持着药瓶,淡淡道,“说说看,这回你又是来杀谁的?该不会不死心,又是来杀我的吧!”

  拓野并未睁眼,懒懒道,“放心,同一个人我不会杀两次!”

  栩苵轻哼,“你的规矩还真多!”

  拓野没有回答。

  “杀人就杀人呗,定那么多规矩就是作茧自缚!规矩越多束缚就会越多,你失败的机率也会越大!”

  拓野点点头,良久,不解的问,“你知道我是来刺杀谁的吗?”

  “知道!”

  “知道?!”拓野一惊,猛的睁开眼睛。

  “你不就是来杀齐王流宇帛的嘛!”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

  “呵,能劳动拓野楼主的又岂是无名之辈?你不杀我,那王府就只有齐王值得你动手了!”

  栩苵说得风轻云淡,拓野一脸惊愕,“既然知道,你怎么还可以如此无所谓。他可是你的夫君,你就不担心他!”

  栩苵抬眸瞥了一眼困惑的拓野,耸耸肩道,“不是我不担心,是他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他身边高手如云,看你这样,我就知道他定然毫发未损!”

  “呵,你还真是......”拓野失笑,坦白道,“我这肩上剑伤就拜他所赐,齐王府果然是藏龙卧虎,要想杀齐王还真不易!”

  “知道就好,任你武功再高,也双拳难敌四手啊!梁王到底给你多少钱,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差点送命!”

  梁王!

  拓野双瞳遽缩,无法言语。

  栩苵低头撒着药,继续道,“他是你的老雇主还是唯一的雇主,怎么我两次遇见你,你都在为他杀人!?”

  拓野始终没有回答,栩苵顿悟一笑,“哦,我差点忘了,规矩规矩,呵呵!”

  四周扬起一丝寒意,刚刚还嬉笑的气氛陡然凝固,杀气乍起。

  “知道多了并不是好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拓野面色一寒,如鹰般尖锐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栩苵。

  栩苵挑眉,面无惧意,“原来跟你这个朋友聊天还真不能把心交谈啊,你太喜怒无常了!”末了,栩苵还不忘调侃他,“不过你还是杀不了我,不要忘了你的规矩!”

  “朋友?你当我是朋友?”

  栩苵反问,“你这惊讶的模样,是想当敌人吗?”

  她明亮的眼眸如同初春的湖水,暖暖清澈,平静无波。风拂花香,拓野怔怔的看着栩苵,终于忍不住失笑,动弹不得的上身因笑而微微颤抖,“丫头,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现在可是刀俎上的鱼肉,哈哈......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顺便攀攀高枝嘛!”

  “你就笑吧,攀到高处寒死你!”栩苵娇嗔,不知为何,对拓野她就无法做到警惕,更没有半点怕他的意思。也许是因为他孝吧,曾经听他提过父母,也提过故乡,栩苵想,一个孝顺恋家的人,应该坏不到哪去!

  屋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谐,拓野低头看着腹部没有任何痛楚,甚至已经开始结疤的伤口,赞叹道,“丫头,你对我还真不错啊!这么珍贵的药都舍得拿出来!”

  “很珍贵吗?我不觉得啊,不就是一般的止痛药嘛!”最后一点药粉撒完,栩苵将空药瓶随便一置,取来干净的纱带重新帮他包扎。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挥霍无度啊?这药粉的确是止痛药,但同时也是愈合伤口最好的药。因为药材都生长在悬崖峭壁,想要聚齐研制成药粉是很困难的,所以这也是御用药,就连妃嫔皇子都很少有,十分珍贵!呵,没想到你居然也有,是御赐的吗?”

  是御用药吗?

  这药如此珍贵,流宇帛又是怎样得到的,转而却又风轻云淡的给了她。虽然栩苵对流宇帛冷漠独断颇有怨言,可是除此之外,他其实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吃穿用度从来没委屈过她。

  形式夫妻,他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够了,是她,是她一直没有努力演好这个王妃的角色。

  栩苵的心里一堵,没有心情玩笑了,她将拓野的伤口包好后,兀自转身走了出去。

  “你这是怎么呢?”拓野不解,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如此低落惆怅。

  栩苵没有理会拓野,不知为何心情有些压抑。屋外阳光明媚,她感受阳光的温暖,心绪难宁,一个多月来第一次主动走出西院。

  来王府已经半年了,栩苵依旧觉得陌生,这里的一草一木,她仍然看不够看不完。

  走在河畔,有风儿从河面吹来,轻轻的,柔柔的,一点点拂过脸庞。栩苵随意挽起的发丝在风中轻扬,淡然而惆怅。

  栩苵随意的闲逛着,突然抬眸瞥见迎面而来的一对男女,定眼一看竟是流宇帛和映红。

  怎么会遇见他们?!

  栩苵心下没来由一慌,闪身躲在一旁的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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