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07章 较量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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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较量心理战
“你。”
千夜想为自己辩解，可瞪了乔仁一眼，想想，还是算了，气鼓鼓地瞪着乔仁。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
赤月一手拉一个，拖着我和乔仁就走；圣耶高中还没有下课呢，正是下午第三节，几乎全校都统一的自习课，所以老师才派我们出来扫『操』场！
赤月把我们带到学校内，一个花香四溢的花茶店，要了三杯口味一样的菊花茶。
乔仁讥笑他搞浪漫到底想说什么？赤月只是深沉地品着茶！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看了乔仁一眼，又看向赤月：“到底，你想说什么啊？”干脆给个痛快吧，别这么吊着，弄得我心痒痒的，难耐啊！
“你们，为什么分手？”赤月终于才道。
乔仁‘扑噗’一声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口中的茶不要喷出来。
把茶咽下，他对赤月道：“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原来这个！”
“说啊，你们为什么分手？一大早回到班教室，就听到这个传言了！吓了我一跳。”
“为什么吓一跳，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乔仁若有所思地看着赤月，彼此玩较量的心理战。
“我为什么要开心？”
赤月也以那样的眼光回视乔仁。
我忽然被他们俩的眼神弄得心惊惊的，忽然眼前又浮现赤月狠狠向乔仁挥去拳头的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紧茶杯的手心都冒汗了，我紧张。
“绯雪，你说。”乔仁的眼光忽然向我看来，似乎把我看透了一样：“你是不是喜欢我最好的朋友，赤月？如果是，就痛痛快快说出来！”
“我。”糟糕，赤月也压迫地看着我了。似乎吓了他一跳似的，我可以看出他表情上细致的不安。他不自然地轻轻咬着下唇，心弦紧绷。
“不要拖拖拉拉的掩饰自己，也不要欺骗什么人，更不要自欺！”乔仁用有点苦涩，可是鼓励的眼光看着我，“难道不是吗？你一开始就以赤月为模特，把他画在你的画布上，然后每次面对赤月的时候，你的眼光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乔仁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和苏绯雪分手，原因在于我吗？”赤月的口吻听来有些起伏。他轻轻将茶杯放在桌上，交叉握着双手。
“一半一半。”乔仁也放下了茶杯。
“那另一半是？”
“也是因为你。”乔仁以一种骄傲的神情看向他的好朋友，“赤月，你把李楚楚打倒的事还记得吧？前几天你神经恍惚，我怕你不记事了！不过，李楚楚可不会轻易原谅你，她还把这件事怪到绯雪头上了！我被她威胁，如果我不跟绯雪分手，她就不放过你们，要你和绯雪都离开圣耶高中，所以。我只好答应了，我伟大吧？”
他阳光灿烂地看着赤月，似乎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你从来不是一个会听从别人命令与要求的人。”赤月紧瞪着他。
“没错，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想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说完这句，乔仁就站了起来，满潇洒地看了我和赤月一眼，说：“我走了，你们好好聊。”
乔仁头也不回地昂首阔步离开，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的背景有一丝悲伤呢？视线久久久久不能收回，直到赤月叫了我，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
我却心不在焉的，没有听清楚他问了什么。
“为什么以我为模特儿？”赤月说，“刚才乔仁是这么说的吧，他说你画了我，为什么？”
“呃。”应该说吗？我应该对他表白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可是乔仁他刚才说想证明一件事，他想证明什么？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安！
赤月横过桌面，握着我的手：“绯雪。”
“什么？”
我一颤，手被他握着，无法抽开，我也丧失了力气，竟然觉得被他握着很幸福。
“乔仁说，你喜欢我？”
“我。”
脑袋渐渐低下，我连抬眼看赤月的勇气也没有了！
“看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还是没有抬起头，因为一看到他的脸，我就会想到祭神之后的那几天，他是如何对我满腔爱意的，虽然那是他对祭神少女的爱，不过我会回忆起那时候的他，我不用因为猜疑他喜欢不喜欢我，会不会接受我而担心和不安！
“这几天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象发生了很多事！我让千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病了很久？她没有说，我生她气了，总觉得她隐瞒了我什么事情！这几天，我好象一次也没有看见你！你去了哪里？以前在学校，我们都几乎天天见面的啊，可自从文化祭后，你就一直消失不见了。”
“你。”
果然，你忘了我，忘了祭神少女！
顿时，一种心痛的感觉淹没我，让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病好了，我感觉现在心清神怡，我不『迷』糊了！回到教室，却听到乔仁和你已经分手的传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问乔仁，他半笑不语的，说要去打扫『操』场了。于是我到『操』场，找到了你们！苏绯说，你可以说说话吗？”
“我跟乔仁分手，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终于抬高了脑袋，鼓足了勇气问。
“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当然关心你们。”
“只是这样吗？”
“你。哭了？”
“哭？”
我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脸上一片泪水，“是啊，我。哭了。”
“为什么哭？”
“因为。不知道。”不能解释，不能跟他解释。
“算了，看来需要我主动一些。”他猛然握紧了我的手，深呼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接受吗？你会不会逃跑？会不会离弃？”
“你。喜欢我？”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不是『迷』糊期吧？
“是的，我喜欢你！虽然不能确定那就是爱情，但我对你有好感，这种好感是与其它女孩不一样的！看着你的时候，与你相处的时候，心不自觉的蹦蹦跳，很剧烈很剧烈！好象心脏都在奔跑一样！而且看见你与乔仁在一起，我竟然，有些，妒忌！我想那是妒忌吧，要不然我不会把他打得那么惨，害他、进了校医院。”
“赤月。”我在雀跃，我开心得都无法吸呼了，他说喜欢我，喜欢我啊。虽然无法确定那就是爱情，不过那是与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感觉！
那就够了！
“赤月。”当我想表达，我对他也充满爱意的时候，千夜的话马上跳进我脑里。
她说如果我介入赤月与乔仁之间，一定会破坏了他们的友谊！
可是。乔仁明明就是鼓励我和赤月相恋的意思啊！
不对，不对。
乔仁说他想证明一件事，他的心里藏了一些东西，一些让人不安的东西！
忽然间，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绯雪？”
我的表现让赤月意外，他忐忑又期待地看着我，“不能。接受我吗？不能。试着交往看看吗？这是我第一次，对人间的女孩提出交往。”
“对不起，你可以。等我一下吗？”
放心不下乔仁离去时落寞失魂的样子，我想去找他求证一些事，转身正要走，忽然被赤月叫住我的脚步，他大声地说：“如果你现在离开，也许我的主意，就会改变了。”他几个大步便跨到我身前，看着我的眸道：“请不要走！”
“赤月！”我该何去何从呢！他是我最心爱的男生，我无法拒绝他，可是，对乔仁我总是放心不下！眼光不禁朝乔仁离去的方向瞧了又瞧。
“如果你舍不得他，下不了决心与我一起，那就。去找他吧！”赤月大方道，还抛给了我一记宽容的微笑，可是我却看到他眼里闪动着不安。
“赤月。”我朝他扑去，抱紧了他！
“绯雪！”他笑了，那么灿烂，就如春日里的阳光，他紧抱着我的腰，说：“在情感的世界里也许是自私的，原谅我不想把你让给。乔仁！”
“果然。是这样！”
乔仁的声音忽然冷生生地从我身后传来。
猛地，我离开赤月的怀里，惊然回头一看，赤月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正一副愠『色』地看着我们，“你们。的样子好亲密啊！”乔仁冷道。
“乔仁？”
他，不是希望我和赤月在一起吗？怎么。我都搞不懂他了！
乔仁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每走进一步，都深冷一分：“我以为你们不会背叛我才对。”
“那不是背叛，乔仁。我也。喜欢苏绯雪，对不起。”
“不是背叛，是什么？”乔仁冷笑，“为了你们，为了你们不被学校开除，我愿意答应李楚楚的条件，与苏绯雪分手，可是你们两人呢？你们怎么做了？”乔仁的眼里含泪，接着转向我：“我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了，果然这是真的！”
“乔仁。”
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其余的话我无法说出口，也不知怎么说。
“算了，我不怪你，苏绯雪！”掉转了视线，乔仁的眼光直然面对上赤月：“记得有一次我问你对苏绯雪有什么感觉吧？当时你说，只是好朋友的感觉。你还保证，不会对她产生朋友之余的感觉的，可是，你为什么骗我？背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