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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很无赖 | 作者:金晶 | 更新时间:2016-12-13 14: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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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哲典一听,嘴边的笑容更大了,“子璇,我们是夫妻,履行义务是你的职责。”
“别跟我扯东扯西的。”她不高兴地嘟着嘴。
好吧!小丫头的火已经窜到天上去了,单哲典无奈地说:“老婆,我的膝盖很疼,你还要逼供吗?”
心头一阵不舍,她气嘟嘟地下床,跑到楼下去,又快速地拎着一个急救箱上来,为他上药。
小公主大概从来没做过这种活,笨手笨脚的,却小心翼翼,看在他眼里,他就不住地开心了。
“还笑!”她的泪眼瞥了他一眼,不懂他幸灾乐祸什么,当下气番手上的力道没掌握好,逼得男人龇牙咧嘴。
上好药后,男人就躺了下去,童子璇难缠地靠近他,“阿哲,你还没说。”
女人追根究底的心思,简直可以媲美员警盘问罪犯的行径了,“我累了,想睡了。”
童子璇闷闷地看着他,最终还是挨不过他,乖乖地躺在他身爆男人的手地环住她的腰,“不要想太多了,睡吧。”
其实他不说,童子璇也多多少少猜得到,肯定是爸爸为难他了。
童子璇在书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敲了,听到应声,才打开门,“爸。”
“你来了。”童飞宇望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女儿眼里尽是宠爱。
“爸,你是不是很生气?”像小时候一样,童子璇走到父亲身爆靠在父亲的肩上,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
“为什么生气?”
“气我连说也没说一下就跟阿哲结婚。”童子璇一想起单哲典腿上的伤,就难过不已。
“没有。”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中,童飞宇飞快地否决。
“那为什么阿哲膝盖上一片伤?”既然单哲典不说,童子璇只好向爸爸套话。
“他没讲?”童飞宇惊讶地挑了一下眉。
“嗯,嘴巴可紧了,怎么都不肯说。”她的脸上写着泄气。
童飞宇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手,“爸爸其实没有生气,真要气也是气他。”
“爸爸不要气阿哲……”
喏喏!人嫁出去才几天,就偏心得这么厉害了,童飞宇差点老泪纵横,心酸道:“爸爸是真的气,他不声不响地就把你给拐走了。”
“爸,你不要跟二姊一样啦!”老说拐什么的,明明是两情相悦嘛。
“算了,如果你要怪爸爸,我也没有办法。”童飞宇两手一摊,很无辜的模样。
“爸,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怀柔政策都行不通了,童子璇坚持要知道,童飞宇只能和盘托出,他要单哲典去祭拜自己的妻子,顺便要他展现诚意,要他跪在坟前,跪了一个晚上。
“什么!”童子璇大吼一声,“爸!?你怎么可以让他跪一个晚上!”
怪不得他的膝盖会受伤,怪不得他不肯说,他都是为了她……
“子璇,你说不怪爸爸的。”看着女儿与逝去爱妻相似的脸蛋上尽是悲伤,童飞宇心疼极了,其实他也没想到单哲典会这么听话,让他跪一夜就跪了一夜。
“我……”不怪才有鬼!可是做人要一诺千金。
童子镶深吸一口气,缓和语气:“那爸爸现在不会再欺负阿哲了吧?”
“当然……不会。”
说实在的,童飞宇也有点小感动,单哲典整个人都硬邦邦的,实在很难想像他会听命于自己,在爱妻坟前跪一个晚上,如果这样他都不同意,别说小女儿会怨他,老婆晚上都要来掐他了!
心口一阵的压抑,童子璇吸吸鼻子,“爸,以后不要这样子了。”
“好,爸爸答应你。”不过单哲典敢对不起他女儿,就另当别论了。
“爸,你真好!”童子璇抱了他一下,“那我去照顾阿哲了。”
童子璇迅速地离开,童飞宇的两只胳膊还伸得长长的,原本还想拥抱一下女儿,结果女儿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女婿那里了,他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因为单哲典的膝盖受伤,而且童飞宇很希望童子璇能留在童家,所以这对新婚夫妇就待在童家。
童子璇也待在童家画室里,单哲典也没去公司,按童子璇的要求,好好地躺在养伤,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可是为了让童子璇放心,他也就听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单哲典的伤早就好了,而童子璇的个展也要展出了,因为画展在台北展出,单哲典专门陪着童子璇北上。
童子璇不喜欢人多,所以她从来不出席画展,就由她经纪人玛丽出面,不过在画展的前一天,童子璇拉着单哲典去了画展。
“画展不是明天吗?”单哲典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是呀。”童子璇点点头,忽而俏皮地说:“可人家想先让你看看嘛!”
单哲典莞尔,他没有告诉过她,其实她的画展,他都有去过,可他不是一个艺术家,不能理解她的画,只觉得是她画的,都很棒。
下了车,两人手牵手往画展走去。
她特别向玛丽要求,玛丽答应她,今天晚上的画展只属于他们夫妻俩。画展早已布置好,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和画。
“你看,这是我在法国时画的画。”童子璇拉着他的手,手舞足蹈地一个一个地介绍着。
第8章(2)
单哲典抬头看去,嘴边扯着笑,木讷地不知如何回应。
“还有这个哦!有一次我特别想画非洲场景,结果去了非洲,画好后,我身上起了疹子,红红的,丑死了!”
他静静地听着她讲,眼神专注地看着画,此刻他似乎是了时空隧道,了解一幕一幕他所不知道的她。
她声音甜美,咬字清楚,是一名优秀的解说员,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一道出那时的她在做着什么。
半个小时下来,她一直保持着雀跃的心态,直到他们走到终点,她突然安静了。
“还有就是这幅了。”停了一下,“是我个人最喜欢的!”她强调。
她最喜欢的?
单哲典出神地看着她所说的那幅最喜欢的画,那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纹理清晰,看起来应该是个五官俊美的男人,可惜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知道这是他。
“这幅画的名字叫jeaous。”她声音轻轻地说。
他反覆地念着这个单词,蹙着的眉头,进而松开了,俯视着她的脸儿,眼里带着促狭,“确实是名符其实。”
他的脸靠近她的,两眼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表情,“你在嫉妒?嗯?嫉妒什么?”
“才没有!”她红着脸否认。
其实画作的原初,这幅画的男子脸部是清楚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抓住了她的神经,她就画上了模糊的纱帘,使整幅画都呈现出一种隐约的朦胧之美。
当玛丽问她要给这幅画取什么名字时,她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个单词,现在被他这么“逼问”着,她这小小的心思都要被他看透了。
“真的没有?”他热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
“就是……”老实的她不是他的对手,速速败下阵来,不过嘴上还是逞强道:“就是突然有灵感了嘛。”
“哦……”他拉长声音,压根不相信。
“不然你说什么意思?”恼羞成怒的她把问题丢还给他。
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他笑开了,“没什么意思吧。”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得意就忘了形,“说不出来了吧。”
也许因为这幅画里的男人是他,所以她更为用心,可画完成时,她左看右看,觉得实属完美。她心里又酸又麻,就像喝了汽水一样,一个个小气泡从心口冒上来,她知道,那是嫉妒。
所以她加了一层纱帘,让别人猜不出这幅画的男主角是谁,也多了一层神秘感,可其实是她在嫉妒,嫉妒别的女人窥探到了她的男人。
这种别扭的心理说起来真的很难为情,她才不会主动告诉他!
单哲典笑着望着她,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淡淡地道:“嫉妒,确实是个好名字,是你取的?”
他刚刚还说名符其实,应该没有看出来吧,童子璇盯着他,“对……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