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司越司空
狂妻驯九夫 | 作者:阴笑 | 更新时间:2017-03-01 16: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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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小厮突然着声音叫了起来:“少……少爷……少爷救我……”
“少爷?你和司越是什么关系?”盯着黑衣少年,文静冷冷地问道。
谁知,那小厮瞅准了文静正全神戒备着少年的一举一动,突然一出手,猛地推了文静一把,之后迅速地逃开。
文静猝不及防,也没料到这个小厮竟然如此狡猾,当然也是她年龄太小,力量不够,这才让小厮推了个正着。
正要去抓小厮,那黑衣少年却是更快一步,手中长剑猛地朝文静身上刺来。
文静无奈,只得舍了那小厮,回身迎上黑衣少年,手中的寒月匕一挡,便将少年的长剑格开。只是文静手上的力量明显不足,加上对方使的是长剑,文静十分吃亏,虽然将之前的那一剑格了开,她的手腕却也受了震荡,短时间提不起力来。
眼看着少年的长剑再次朝她当头削下,文静身子一矮便从剑下钻了过去,之后直接贴上少年,寒月匕换在左手,抵在了少年胸口。
少年想要回剑抵挡,却是已经来不及。
文静使的是短兵刃,自然要近身作战才行。那黑衣少年也是看她个子矮小年纪尚幼,心里轻敌,这才被她钻了空子。
“说,你到底是谁?司越在哪里?”文静寒声问道,接着心下一狠,寒月匕便刺入了少年的胸口,不过也只是破皮而已。
虽然受伤,那少年却是脸色不变,也不回答文静的问题,反而问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又是何人?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到底想做什么?”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比之先前,文静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手上一用劲,寒月匕又刺入了几分。
而就在这时,文静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浑厚的男人的声音:“司某就在这里,阁下还是放了小儿吧。”
这声音里夹杂着内力,文静只觉心神一阵激荡,竟是有些头昏脑胀起来,心下一凛,赶紧运转内力沿着经脉走了一圈,这才好些。
而趁着文静运功克制的时候,那少年却是飞快地在她手腕上一弹,夺了文静的寒月匕,接着,手中寒光凛凛的长剑便架在了文静的脖子上。
这时,那司越也终于出现了。
文静被制,不由得又是心思急转,其中想得最多的,自然便是司越的人品问题。
下一刻,文静脸上蒙面的黑巾便被少年揭了去,同时,少年出手在文静身上点了两下,文静便动弹不得了。
看着司越慢慢行来,少年抱了抱拳,恭敬地说道:“义父。”
文静这才知道,原来这少年竟是司越的义子。
“你是……”看着文静的脸,司越突然神色一变,身形一闪便来到了文静身前,接着又抬起她的脸,仔细地观察起来。
随后,就在少年满心疑惑的时候,司越突然一把捞起文静,运起轻功朝着主院飞去。
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司越这才放下文静,也不怕她逃赚直接伸手解开了她的道,随后急急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文静仔细地观察着司越的表情,见他果然一脸的坦荡,带着些关切,完全不像是那种做了违心事的人,这才稍微有些放下,不过,她还不敢完全相信他。
慢慢地踱步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文静这才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是谁?”
这时,那黑衣少年也跟了进来。文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视线停留在了少年的左手。
他的左手上,还拿着文静的寒月匕。
司越很轻易地便看出了文静的心事,于是吩咐少年道:“还给他。”
“可是义父……”
“怎么?难道你还怕他一个孩子吗?”司越说着,脸上却带着自信的笑容。
“是。”少年答道,却明显有些不情愿,随后他走到文静面前,将寒月匕递了过来,嘴上不耐烦地说道:“给!”
“哼。”想到自己轻而易举地被少年制住,文静便有些不甘心,一把将寒月匕抢回来,心里却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加紧练功才行。
见文静拿回了寒月匕,司越又提醒道:“你还没告诉司某你的名字。”
“我姓文,单名一个静字。”文静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司越,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文静?”司越低声念着,看神情,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就在这时,那黑衣少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突然身形一震,嘴里喃喃道:“文静……文静……静儿……静儿……啊——”
“空儿!”一见黑衣少年双手抱头痛苦地叫了起来,司越赶紧闪身来到他面前,一掌拍在少年背上,一掌缓慢地对着少年的头顶按了下去。
渐渐地,少年的惨叫声总算是平息了下来,最后昏睡了过去。
直到这时,司越才收回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随即抱着司越化作一道风离开了这个房间。
文静一直冷冷地看着,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名字竟然会让少年变得如此,而且听少年叫的一声声“静儿”,她竟然觉得里面包含着浓浓的深情,最后无奈地苦笑一下,文静猜想应该是一个同样叫‘文静’的人,在少年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是以少年才会如此,不过这一切,与她何干?终究都不过是别人的事情。
于是文静打算不再追究此事,一心只想着待会儿该如何应付那个司越。看他对这个义子的态度,那浓浓的关心不像是作假,因此文静打算冒险相信,这个司越的确如她死去的爹所说,是个性情耿直,重情重义的人。
正想着,门又开了,司越走了进来。
想到那少年应该和一个叫‘文静’的人有关,文静便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
“他?他叫司空,乃是司某的义子。以前是个孤儿,司某遇见他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记忆一片空白,后来司某便收留了他,给他取名司空,谁知空儿武学天赋极好,而且极为聪明,不管什么一学就会,而且由善经商,后来司某便受他做了义子,一心培养,谁知道……”
说到这里,司越突然叹了口气,是啊,谁知道司空竟然对‘文静’这个名字反应如此之大,尤其是他那话语中所包含的浓浓深情,让司越极为困惑,想当初他遇见司空的时候司空不过才六岁,又怎会有如此深的感情?
文静不想在司空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只问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还有,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了。”
“不错,不过要证明你的身份,你还得拿出信物才行。否则,司某不可能单凭一张脸便相信你。”
听司越这么一说,文静立马便寒了脸色,当然不是对他,而是因为听司越的意思,她和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该是长得极像了。
见文静变了脸色,司越还当是她没有信物,当即也皱起了眉头,冷了声音道:“若是没有信物,司某是不会相信你的。”
“信物,我自然有。”文静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牌来,才烛光的映照下,玉牌闪着幽幽的绿光,诡异地如同幽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