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节 老淫棍之死

    [第1章第一卷]

    第18节第十八节老淫棍之死

    第二天一大早，常胜起了个大早，他心里还是充满了喜悦，打算沿着山路跑两圈。刚出村，就发现山路上围了一群人，这可真新鲜。这条路上平时可是难见着人影的啊。

    走进一看，发现是几个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老头。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老淫棍，正和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正吵得凶。常胜也没事干，就站在人群不远处细听缘由。

    老淫棍：“你赖种凭啥独自霸占着那疯婆娘？你和她又不是两口子。”

    其他老头起哄：“就是，就是，凭啥啊？”

    中年男：“我愿意，她愿意，咋了，关你们屁事？”

    老淫棍：“你愿意俺们不愿意。都让你自己占了。那会中？俺们也想跟疯婆娘在一起玩。”

    中年男：“老眉咔嚓眼的，玩什么，硬的起来吗？”

    老淫棍：你的球老硬咋的？

    中年男：“我就硬了，我就天天霸占着她，我天天抱着她睡觉咋了？你们怎么的吧？”老淫棍不乐意了，其他老头也开始喳喳。

    这个说：“看把他能耐的，好像他不会老似的。”

    那个说：“可不是咋的，有本事和二十岁的人比比。”

    老淫棍一看有人撑腰也来了劲，嗓门更高了：“就是，就是，有本事找个年轻漂亮的，跟我们争一个疯婆娘算啥本事。”

    说完就去揪中年男的衣裳。

    中年男忽然发飙，一掌就把老淫棍推了个趔趄，还一边骂道：“老不死的，尿都尿不出来了吧，还在我面前逞什么能？”

    老淫棍经中年男这么一推，不堪一击，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不由得恼羞成怒，对着中年男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把老子推出来点好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又要往前扑。

    中年男不等他靠近，飞起一脚把老淫棍踢飞了。老淫棍趴在那里，半天爬不起来。几个老头见状忙上前搀扶，中年男嘴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顺着山路回村去了。

    常胜嫌老淫棍恶心，也就没靠前，不过经他们这一阵闹，他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疯婆娘叫秋霞，几个老光棍以前一直照料她，管她吃饱穿暖。当然也把疯婆娘当他们的玩物，随意猥亵。可是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去打工多年的村民李国顺丧偶后回村落户。看到疯婆娘之后把疯婆娘接回了自己的家里住着，不仅把疯婆娘打扮一新，而且更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疯婆娘似乎气色好了不少，疯癫劲儿也减轻了许多。

    据有个爱听墙根，爱爬墙头的老头说，李国顺**旺盛，日里夜里抱着白白胖胖的疯婆娘秋霞猛操，操的疯婆娘美得直叫唤。其他几个色老头不干了，这不，合起伙来找李国顺算账来了。可惜便宜没得着，反被李国顺羞辱了一通。把老头们气了个半死。

    常胜看完热闹，也懒得管他们的闲事，就一溜烟地往山上跑去。

    第二天下午是周一，常胜照常到学校上课。刚进办公室就听同事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他忙凑过去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个男老师说：“你还不知道啊，村里的一个老头死了。”

    “啊”常胜有些吃惊：“谁啊？”

    “孟铁柱啊，还能有谁？”

    “怎么回事？”

    “听说是气的吧，连气带病，死了。”

    “怎么气的？”常胜问。

    “你还不知道啊，被李国顺踢了一脚，听说是几个老光棍争一个疯婆子。这不，警察都来了。正调查呢？”

    常胜听了有些唏嘘，老淫棍原来叫孟铁柱啊。虽然色眯眯的，怪讨人厌的，可是也是一条人命啊，他年龄不算大，没有昨天的那番争端，应该还好好地在村里活着呢，每天和几个老头优哉游哉的，谈天说地，也很是潇洒呢。这下可好，说没就没了。

    正说着，上课铃响了，常胜赶忙带着学生到操场上课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孟铁柱的事还没了结，另一桩事又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

    第二天常胜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村里第二排房子中间的一户人家门外聚集了一大批人。平时寂静无人的村子，人们不知一下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把一户人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常胜也很好奇，就挤过去观看。

    这户院子里面也挤满了围观的村民。常胜个儿高，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就能看到院子的正中一个村民正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大打出手。两个人大概打了有一会儿了，女人的身上滚满了泥土。男人身上也是脏乎乎的。女人被男人死死骑在身下，动弹不得，身下的内裤都暴露在了外面。男人见这么多人围观，打得更来劲了，左右开弓，照女人脸上扇个不停，女人的脸显然已经被扇肿了。头发也被揪得乱糟糟的。

    男人一边打一边骂：“**，臭婊子，卖肉的烂货。敢偷男人，我今儿打不死你我不姓常。”

    女人无法还手，只能破口回骂：“我就偷给你看了，你个臭男人，要啥没啥，一年回不了一次家，在外也挣不下几个钱，还敢打我，老娘不跟你过了。”

    男人一听更恼了，索性脱下脚上的一只拖鞋照女人身上“啪叽啪叽”摔了起来。常胜从小很少和人打架，更别说打女人了，这一幕看得常胜心惊肉跳。他同情男人身下的女人，却也觉得男人的行为也很英勇，因为他自己生性懦弱，很少有这么勇猛的时候。

    常胜没有再看下去，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回家去了。

    村里的这两件事情一出，常胜意外地发现，村里似乎比以前更空落了。看热闹的人像最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样，又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没多久，常胜听村长说孟铁柱的事情已经顺利了结。孟铁柱无儿无女，也无什么财产，李国顺负责孟铁柱的后事，并出面征求疯婆娘家人的同意，正式把疯婆娘带回了家。从此几个老头没了乐事，只好日复一日地在墙根下晒太阳，扯闲篇。或者满嘴污言秽语，给嘴巴过过干瘾。

    至于那个偷情被打的女人则一气之下和男人离了婚，孩子也不管，不知跑哪里去了。这下男人不逞英雄了，坐在屋里干怄气。看着老的老，小的小，气得直骂娘。

    常胜的生活也因此受到了冲击。那几个骚娘们略有收敛，不来找他了。他回家找自己老婆，老婆仍抱着儿子不离手，夫妻生活上仍躲着他。秀玲那里更别想了。时间长了，常胜怀疑秀玲是否正常，她是不是一个没有**的女人呢？她老公也死了快两年了，难道她就不着急，就不想那事吗？

    他很想试探一番，可他比较笨，胆子也小，他很怕引起秀玲的反感，再也不理他了。毕竟他俩年轻时连手也没拉过。他可不想把秀玲吓跑，毕竟他还是很敬重很在意秀玲的。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常胜竟然一直没有女人近身。他真是有些着急了，前段日子一直艳福不断，最近却当起了和尚，真让他无法忍受。没办法，他只有一天天在山上的小路上转悠，以此打发时光。

    山上的小屋早已空寂无人，那个曾经被香艳挟裹的小屋现在黑乎乎的，不再有温暖的亮光闪耀在林中。小娜也很长时间不回村里，玉米地里也不再回荡着男女激情碰撞的声音。看着空落的村子，寂寞的山林，常胜的心里更加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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