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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五章 京军难练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 作者:银刀驸马 | 更新时间:2017-05-01 06: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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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也知道,行军打仗不可能全是单打独斗,你带来的那帮人,打仗的本事还是有的。”费扬塔珲正色说道,“其中以炮术、枪术、剑术、伏击四项最精,要是你当年的手下都是这等模样,未胜日俄,实属运势不佳,绝非战之不利。”

  “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就放心了。”林逸青拍了拍费扬塔珲的肩膀,笑着点头道。

  “我也想有一天,能和日俄虎狼之军较量一番。”费扬塔珲想起了放在枕下的那柄母亲当年使用的短刀,心中禁不住一痛。

  “会有机会的,”林逸青好奇的看着费扬塔珲,“和俄国人打么,估计还得个几年,和日本人打么,弄不好就在这一两年呢。”

  “哦?真的?”费扬塔珲眼中闪过惊异之色。

  “我这么快赶回来,其实也是和日本人有关。”林逸青说着,目光突然落到了费扬塔珲枕下露出的短刀刀柄末端,探下身子一伸手,便将刀取了出来。

  “好刀,不过这刀装纹饰看起来象是女人用的。”林逸青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一边说道。

  “是,此刀是家母所留之遗物。”费扬塔珲又想起了昨夜的梦,声音不由得变得有些沙哑。

  “噢。”林逸青点了点头,将短刀还给了费扬塔珲,反手从后腰抽出了一柄短刀,递到了费扬塔珲面前,“这是给你的。”

  费扬塔珲接过短刀,仔细查看,这把刀的柄为象牙,雕刻有漂亮的卷草花纹,插在一个呈细三角形的皮鞘中,皮鞘上有金丝花纹。制作十分精美,费扬塔珲将刀拔出,赫然发现刀刃竟然是曲蛇形状,十分怪异,且刃身布满流水状的花纹。

  “此是越南王所赠之物,据说是以天降之陨铁打造。很是锋利。其形制为马来式,”林逸青说道,“听说你喜欢刀剑,就送你好了。”

  见到林逸青竟然将越南国王赠送的珍贵礼物就这么随便的送给了自己,费扬塔珲一时感动不已。

  “这阵子的训练,关外八部子弟的表现应该比京城的好些吧?”林逸青问道。

  “呵呵,怎么说呢?要是我来决定的话,我宁愿全要关外八部,京城的这些个纨绔哥儿。最好一个都不留。”费扬塔珲苦笑道,“可惜敬王爷不会同意。”

  “走,陪我去看看。”林逸青微微一笑,“让我也见识见识。”

  “骑射为我大乾立国之本,你可以先去操练场看一下,骁骑营是怎么操练的,哈哈。”费扬塔珲挤了挤眼睛,建议道。

  骁骑营的操练场坐落在京城东北侧的燕山脚下。燕山不是很高。顺着蜿蜒的山路向上可以看到灰色的石塔耸立在山巅。山地骑马训练的第一步便是让骑手自己驾驭着坐骑到石塔再返回。

  和煦的山风悠悠然地吹,短角牦牛晃荡荡地走。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头顶上让承翔贝勒想起一大早到现在没吃饭,低头看山下,层层叠叠的树木绵绵薄薄地延伸直到永安河的边缘,看起来很富饶。承翔瞪圆眼睛向草丛里看,希望能找出些果实来添肚子。

  “驾!驾!”清脆的吆喝伴着清脆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承翔侧头去看,一团黑影夹杂在红云中风一般地飘过来。马是枣红马。马背上坐着一个年轻姑娘。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蹬着一双黑色的鹿皮鞋,腰间用墨绿色的绒带系着花斑豹皮软铠。一双眸子异常清澈,亮如晚月天星,一双唇丰满红润。艳若仲夏牡丹。

  一人一骑旋风般地刮过承翔和他的牛向前去了。承翔把手指放在嘴里打个响亮的口哨,声嘶力竭的大叫:“美女!美女!”

  “吁!”姑娘扼腕收缰,枣红马奔得正急,被拉得人立而起,两只后脚在坚硬的山道上嗒嗒嗒地踏出四五步才停下来。

  “你做什么?”精光四射的眼睛闪电般地掠过承翔的脸,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究竟。

  “你骑马的姿势太好看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对不住对不住。”承翔眉花眼笑地献殷勤。

  身为一个穷贝勒,他讨女人欢心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姑娘拉着枣红马打个盘旋:“你是武举子么?”

  “是啊是啊,我就是一届的。”

  “你怎么骑了头牛?”

  “我是被人陷害的。”

  “去换一头吧。骑这东西上这里就是找死。”姑娘向上看看石塔,又向下看看来路,拢住缰绳跟承翔并排前行。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想在这里呆多久。我叫穆麟德?承翔,敢问姑娘高姓芳名?”

  “吕宪英。”

  “好名字。跟人一样的美。”承翔咧着嘴笑,并没有多想她的姓氏和来头。

  “不想着在这里多留,那你来做什么?”

  “想要建功立业。”泉承翔胸脯挺得笔直,用低沉、豪放的声音继续说下去,“用我的生命去建功立业,光耀家门。”

  吕宪英晶亮的双眸骤然间闪出明亮的光芒,照得承翔忙举起手来挡住自己的眼。

  “建功立业。”她轻声地重复,“这里的确是学习如何建功立业的好地方。”说着话,她猛一挥缰:“哈!哈!”枣红马听到叫喊后蹄一蹬箭般地射出去。

  “姑娘!”承翔大叫,“姑娘!”

  吕宪英的身影霍地从上一层盘山道上冲出来,举起手对承翔一挥,马不停蹄地向上去了。

  承翔有些无聊地揪住牦牛厚厚的皮毛:“她怎么不陪我聊天了呢?”

  已经上了山的骑手们陆陆续续地从对面跑下来,承翔座下的牦牛又高又大,很招了些白眼。吕宪英风一样地上山又风一般地下来,对承翔的招呼声表现了充耳不闻的态度,这让承翔在无聊中感到了更多的无聊。

  在石塔下登记,然后再调转牛头下山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承翔牵着牛问有没吃的很遭了接待骑手的一番白眼。

  他骑在牛背上试图让牦牛走得快一些。也不知道是为了安全还是累了,牦牛下山的节奏比起上山来更慢了许多。承翔无奈地翻着眼睛。

  两匹坐骑并排从对面冲过来,承翔认出来了,左边的是吕明言,右边是他的兄弟吕明扬,都是武成公吕立山的儿子。二人身穿一样的锦服华靴,骑着的也都是一样毛色的宝马良驹。

  两个人惊愕地擦过承翔的身边恍然间搞懂了他骑在一头牛身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吕明扬笑得从马背上滚下来,他一脚钩着马镫,一手扯着缰绳,吊在半空中笑弯了腰。

  吕明言也笑了:“你不要瞧不起他,他射箭很厉害的。”

  吕明扬大笑着从马上跳下来签字,然后跑回来跳上马背一溜烟赶上了承翔:“喂,天才。骑牛射起箭来很稳吧?你可以入兵部武备司做考据,专门研究怎样在平稳的牛背上准确地使用弩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翔贝勒冷漠地转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浅薄。”他这样下着结论。

  “骑牛的人也有资格说别人浅薄?”吕明言看出他外强中干死撑面子,笑得更凶了。

  “你哪里知道,这是雪域之民的坐骑,名字叫做耗牛。是我军将士费尽了千辛万苦搞来研究的机密产品。耗牛的特点是坐如钟、站如松,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别看它其貌不扬,却是冲锋陷阵的好帮手。一百年前,雪域之民就是用这种坐骑打败了窜入雪域的张先仲贼军余部的。”

  “哦?”吕明扬把脸转向吕明言。“是么?”

  吕明言望着承翔的脸叹了口气:“走吧明扬,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嘿嘿。我生平最恨你这种夹着尾巴逃跑的卑懦之徒。”翔贝勒得意洋洋地拍了拍牦牛的短角,“看看这角,锋利无比,可以把你们的战马开肠破肚,让你们血流成河。”

  吕明言转过脸来望着翔贝勒:“你胯下的坐骑名字叫做短角牦牛,牦。不是耗。张先仲余部都给灭在四川了,就没有窜入雪域卫藏的。藏民也从来没有把这种牛用在战场上。这头牦牛是去川藏一带的商人在路上运载货物用的坐骑,因为商人没有用太多,所以剩下的就留下了,是骁骑营收购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有吃的没有?”承翔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撇着嘴角。“贝勒爷我饿了这半天了。”

  “呵呵!”吕明扬佩服地竖起一根大指,“你的脸皮好厚啊。”

  承翔笑眯眯地点头:“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走吧,后面的人要赶上来了。”吕明言说道。

  吕明扬点点头:“藏民的战斗力很弱吧?用这种东西当坐骑。”

  “也不是。”吕明言催马向前走,“听说藏民打仗的时候在牛尾上栓鞭炮,炸得它们受惊,跑起来真能把敌军人马开肠破肚。只是牦牛生存率很低,无法大量繁殖,藏民才一直无法组建强大的火牛阵。”

  吕明扬勒住马回头认真地打量承翔胯下的短角牦牛:“受惊?”

  “只是听说了,也不知道受惊的牛怎样操纵。”吕明言道。

  吕明扬眯着眼睛慢慢地点头:“这个我们倒可以试验一下。”说这话他解开披风的扣子,把大红色的裏子翻出来放在牦牛的眼前抖动:“呼啦!呼啦!”

  承翔指着吕明扬的鼻子哈哈地笑起来:“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红色的衣裳,真丢人!小媳妇才穿红的呢。”

  “呼啦!呼啦!”

  “哈哈哈!”为了表示对红色的蔑视,承翔笑得更凶了。

  牦牛突然停下来,从鼻子里哼哼地喷着气。

  承翔怔了怔,“咦?怎么停了?”话音未落,牦牛蹿起来对着吕明扬的斗篷猛扑,吕明扬没料到牛的反应这样快,身体一栽险些摔下马来。他挺腰拔背,用左脚牢牢地钩住马镫,将身体金刚铁板桥平平吊在空中。右脚抬起,用足跟的马刺在马股上猛踢一脚,战马嘶鸣着向山下奔去。他摇晃着手中的披风不停地挑逗:“呼啦!呼啦!”

  牦牛瞪大血红的眼睛紧紧地追在他身后。承翔恍然大悟,铁青着一张脸揪住牦牛的两只角大叫:“你小子是不是疯了?”

  吕明扬脚尖用力,身体风车般滴溜溜打个旋转,一边偏腿回鞍。一边将斗篷甩得更凶:“这是为了研究啊,这可是宝贵的资料。”

  承翔死命地攥着牛角:“别闹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天下百姓会感谢你的。”

  承翔只觉得和煦的山风骤然间冰冷起来,吹得自己冷汗直流,胯下的牦牛上下颠簸,犹如暴风中的小船,无依无靠地起起落落。

  一股酸涩的胃液噗地顶在嗓子眼里逼得他要吐,他奋力咬紧牙关忍住了:“大哥大哥您慢点跑,大哥大哥您慢点跑。”

  “兄弟你要挺住啊。”吕明扬把斗篷摇得更加凶狠,“这么凶的牛。战力肯定第一,大哥我豁出去被它开肠破肚也要成全你呀!”

  “不麻烦您了!我没想骑它上阵。”

  “上不上阵没关系,过硬的风格要保持呀!”

  转过山坳,迎面路上一大群骑手催着战马嘚嘚嘚地跑。吕明言边看着承翔边从马背上站起身大叫:“让开!牛惊了!让开!”

  骑手们慌忙勒马,一匹马收不住脚踢踏踏地顺着山坡向下滑去。吕明言大吃一惊,凌空跃起来,抱住那个骑手跳下马背,马身上一轻。纵跃着回到山道上。

  吕明言放下骑手跳上他的马向下追去:“停下!明扬!危险!”

  吕明扬也吓了一跳,他把斗篷翻过来系在脖子上回身来试图拉牦牛的缰绳。牦牛红着眼睛竖直了角向他的身上戳。吕明扬试了几次没抓住,有些急了:“这牛惊了,停不住啊!”

  “把斗篷甩掉!”

  “我翻过来了。”

  “没用!牛不是因为红色才惊的,是因为斗篷波动而惊。”

  吕明扬扯下斗篷丢在路上,牦牛扑在上面纵跃着踢踏,颈上粗粗的毛扎扎地立着。厚重的背波涛般地汹涌起伏,把承翔颠得七荤八素。

  “掉、掉下去了,掉、掉下去了!”承翔侧头看着陡峭的山坡惊慌地叫着:“继续跑啊!跑到平地上去!你老人家是要摔死我吗?”

  吕明扬挥舞着斗篷向前催马,牛却低下头继续踢地下的碎布。吕明言从后面赶上来解下斗篷拢着缰绳圈马围着牛转:“找机会跳下来呀!”他冲着承翔喊。

  承翔听到有人叫便挣扎着抬起头来想看清楚身边的状况,憋在喉头的胃液饭渣却随着仰首从口鼻中直喷出去洒了吕明言满脸。

  吕明言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牛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盯住他手上的披风咆哮着冲上去。吕明扬想也不想便一把揪住吕明言的胳膊把他抡起来甩在自己身后,吕明言的坐骑却被牦牛锋利的尖角划破了肚皮挑在半空中顺着悬崖摔了下去。

  吕明扬反手拦住吕明言的腰,催马向山下猛冲,牦牛的眼睛再一次集中在斗篷上,喷着水汽呼呼地追赶。

  承翔一口接一口地吐着,也不知道吐了多少口,胸腹才逐渐轻松起来。他抬起头来四下里张望,只见吕明扬驮着吕明言向操练场里面猛冲:“让开!牛惊了!让开!”

  看到操练场里聚着好多人,承翔的精神不由一振:“救命啊!救命!”他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吕宪英一步蹿上枣红马,兜个圈子从后面赶上来猛拉马头,枣红马被她刚猛的腕力拉弯了颈,乒地贴在牦牛的身侧,吕宪英伸手抓住翔贝勒的腰带,向怀里一拉,承翔的腰带就嗖一声被揪了下去。牦牛凶狠地一靠,枣红马被撞得踉跄着跌开。

  吕宪英愤怒地叫起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个腰带也不会系呀?!”

  马场头目郑怀光从另一侧靠上来试图跟吕宪英包夹,牦牛疯狂地踢在空中的后腿让他们再也无法靠近。靠近圈门的马夫们迅速地搬开栏栅,吕明扬催马冲进宽阔的马圈,牦牛驮着承翔和吕宪英、郑怀光两骑紧跟着冲进去。吕明扬回过头来大叫:“把他拉下去!前面是河!河!”

  吕宪英和郑怀光不约而同靠上去,两匹马同时躲过牛蹄,乒地将牦牛夹在正中。

  “好啊!”马圈外骑手们都高叫起来,“拉下来!拉下来!”牦牛身子骤然一震,战马无法抗拒巨大的牦牛,被撞得斜刺里冲出去。

  “哦!”人们失望地叫起来。

  骑手们各揽坐骑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受惊的牦牛见到大群的战马,眼睛顿时涨成通红的血球。“哞!!!”它昂首鸣叫,嘹亮的声音压过嘈杂的战马,传遍了整个操练场。

  “勒缰!”吕宪英指着越来越近的永安河叫起来。

  承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宽阔的永安河被明亮的阳光照成一条蜿蜒的白带,波涛起伏地汹涌。

  他惊惶地转头冲着吕宪英叫:“河!河呀美女!救我!”

  吕宪英只觉大脑一阵眩晕,险些被他气得昏厥过去:“勒缰!”

  “怎么勒缰?”

  “抓紧缰绳!”吕宪英举起手中的缰绳给他看。承翔在牛毛里疯狂地揪来揪去,总算找到了牛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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