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虐 【85】心,放zhong一次!
姐姐——逃下试试 | 作者:寒宫 | 更新时间:2017-03-10 15: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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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刹那,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好,你最好能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定会让你死无全尸。”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晦暗,册封的大典上排着一列列的大臣们。
这算个什么事?
册封时辰早已过去,好不容易等来了皇上,那顶着皇帝姐姐身份的皇后却迟迟没来。
如今世道变了,若是先皇在时,又怎么发生如此离谱之事?
自从眼前的这位皇帝登基之后,虽然是将大良打理得仅仅有条,但也已经是使得民间怨声载道。
再这样可怎么好?
景陌终于还数来了,当站在高台上的景魅看到那一抹大红色得身影在婢女们之中簇拥而来之时,他的心底涌出从未有过的喜悦。
尽管知道她是被逼的,但是在这一刻,她确实将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从高高的楼梯上一路沿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只是喜不自禁。
“陌儿,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便是一僵,他只适意忽略不去在意。
拉着她一起缓缓走上高台,在这一刻,她的名字将会和他的绑在一起。
一切礼数行毕之后,她果然成为了大良的皇后。
皇后?多么遥远的一个词啊!
如今变成了她。
当时的刘佳凰得到了那样的下场,她呢?
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的,永生永世的离开,在离开之前,她一定要先解决了一切。
她随着静儿的牵引来到了他们所谓的洞房,皇后的正宫。
这里,她已经两次来过了!
景陌随即逼迫静儿带她前去寻找景逸,静儿倒也不推脱,很爽快的带她去了。
那日景魅说已经将景逸的尸体扔到了乱坟岗,她是不相信的,只是当时所有的执念都被他激得破碎,并没有去多想。
“你到底要将我带到哪?”景陌只是问静儿,一路跟随,没想到曲曲绕绕差点将整座皇宫的路程都给走了。
静儿并不相言,景陌也不再出声。
只是那路线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悉,她左右观望这里的环境终于明白了这是哪。
“景魅竟然将九哥哥的尸体安置在了皇陵?”景陌惊乍,不可置信。
静儿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神色颇为讥讽:“皇上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奸诈小人。”
景陌只是不去理会她,景逸的尸体还没有被安葬。
“你进去吧。”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静儿立在门口再也不愿进去。
或许是被静儿那种险恶和恶心的眼神给刺激到了,景陌愣愣的看着她,楞楞的一步一步向放箭走了过去,脚步忍不住的,她好几次喘息着,差点晕死在了那里。
恶臭传来,景陌的胃中几经翻搅差点呕吐出来。
景陌似乎意料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砸剧烈的发抖。
这是一间颇为隐秘的长廊,就如同山洞一般的环境,野草等随处可见,踩在那阴暗潮湿的地面上,只觉得毛骨悚然,很是萧索。
景逸就是呆在这样的地方吗?
那个常常的对着她笑,目光宠溺的人儿,如今就落得这般下场。
眼眶中蓄满泪水,她极力撑住不让她掉落,然后颤着声音凄笑道:“景逸,我来了,陌儿来了,你可有听到我的声音……!”
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终究是忍不住那泪水缓缓掉落。
如果他在,那么此时他一定会是雄的为她擦拭着泪水的吧?!如果他在……
里面的恶臭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景陌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她的景逸,她来了!你可曾听到?
她的脚步——
一步,一步踩在长廊之上
一声,一声敲击着她的心脏
她的视线是紧随着里面的,
阳光——
越来越少……
越来越少……
当她好不容易狼狈的来到了那座水晶棺材里面时,胸腔中所有的空气骤然失去。
忘记了什么叫疼痛,因为已经麻木。
忘记了什么叫活下去,因为她已经如同活死人了一般。
她应该早有料到的,因为当时景逸是在一片火海之中消失的,现在他死了,那么他的尸体也变成了——焦炭。
焦炭!
焦炭!!
焦炭——
外面的风猛烈的摇着树木的枝条,咿呀不停……像是那无声的哭泣。
……
……
这一爆景魅已经在寝宫中等了数个时辰,迟迟不见景陌的身影。
去问静儿,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和静儿一起离去的。
寝宫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喧哗之声,隐隐约约听到静儿压抑着问其他的宫女:“皇上可来过?”
不待其他人回答,景魅猛然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朝寝宫外寒声道:“不用问了,朕在这里。”
那里一片诡异式的沉默。
就在景魅急不可耐正准备站起身来破门而去之时,她终于来了。
却不是她,而是今晚的主角——景陌
景魅心中先是一喜,紧接着就被她的目光给骇住。
从不知道,短短的几个时辰,才短短的几个时辰而已,便能将一个人彻彻底底的改变。、
就算是他杀了景逸,就是是他强行占了她的身体,就算他一次又一次的对她逼迫,她也从不曾露出过这种神情。
就像是已经走完了一生,身和心已经颓废,唯一剩下的便是那淡淡的执念了。
她的目光几乎空虚,她的步伐几乎踉跄,她的面貌几乎惨白,她的呼吸很平静,平静得仿佛她从来没有呼吸过。
还穿着那一身大红衣服,她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来。
“静儿呢?”这样的景陌扎得他心中很是雄,当即气怒不已,只为去寻找静儿。
谁知景陌轻飘飘的一声:“我让她先走了。”景魅便再也没了声音。
“你去了哪?”景魅问,景陌的目光似乎是茫茫的一片水雾投过来的那一支锐箭,并不是十分凌厉,但已经足够让他心惊胆战。
景陌淡淡的瞧着他,以一种很陌生的目光瞧着他。
这些年来她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他长得极其俊美,美得她想要将其毁掉。
心在滴血,可是已经没了感觉。
她缓缓来到他的面前,若是换作以往,只怕此时他已经强势的将她抱在了怀中。
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瞧着他,过了许久,她才微微疲惫的缓缓闭下双眼。
再睁眼之时她眼中一片颓废,却生生的让人害怕。她轻声反问道:“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不过是那么一点的路程而已,我的一生都仿佛已经走尽了……”她的最后一句话让景魅心惊胆战。
她说:“……好累,真的好累!累得我只想倒下,永生永世再不起来。”
景魅几乎是瞬间站了起来,狠狠的逼视着她,气怒不已的低吼道:“你说的什么胡话?”
景陌微微抬眸,他太脯自己只能仰着头才能看他。
可就是仰着头而已,她也觉得好累。一声疲惫的呢喃:“真的,我不骗你,我不知道自己托着这么一个疲惫到了极点的身躯,还能熬多久。”
景魅猛然将她狠狠的抱在了怀中,抱得死紧,几乎是拿着自己的整个生命在抱着她。
眸子深处尽是一片暴虐,他猛然将静儿叫了进来,静儿一进来便见到景魅狠狠的抱着怀中的景陌,神色间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静儿,你给朕过来,现在朕问你,你到底将陌儿带到了哪?”景魅寒声逼人,眸底一片森冷之色。
如果可以,相信此时他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静儿掐死在这里。
静儿缓步而来,似乎预料到了景魅的风暴,只是淡定无波道:“皇上,奴婢求皇后娘娘前去参加大典,皇后要奴婢答应带她去见平南王才肯照做,奴婢……”
话还未说完,景魅已经一手狠狠的箍了过去。
静儿被打倒在了地下,喉间瞬间涌入一片血腥从口中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微微的,眼底一片盈光,紧紧的咬着贝齿,过了许久才爬起身来跪在景魅的脚下淡声道:“奴婢只是希望皇后娘娘去参加大典,是不得已,求皇上恕罪。”
景魅根本就听不进她的任何解释,他只知道此刻的景陌实在让人担心,就在他准备叫人前来将静儿拖出去之时,景陌却突然笑了。
景魅急忙将景陌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静儿黯然退下。
“陌儿!”景魅狠狠的握着景陌冰凉的手指,生怕他那么一松她便已经离去了。
景逸在她的心中终究是有着难以取代的地位。
景陌空茫的目光终于缓缓的有了焦距,她就这样望着他沉默,好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她的声音细不可闻的响起,轻得好像从来便没有动口过,“你知道吗?我又看到景逸了,他躺在那,那水晶棺材好漂亮啊!真的很漂亮,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棺材。”
“可是,景逸躺在哪,他的身体好黑,就跟黑炭一样的,他就那样……”
“够了,你别说了。”景魅猛然打断,景陌就这样空茫的看着他,张开了的唇瓣终于缓缓合上。
景魅拿开手去轻轻的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忽然觉得很疲惫。
多长时间了?有多长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彼此伤害?
得到皇位是为了得到她,如今已经得到了她却再也找不出了往日的快乐。
他知道自己曾说要让她痛不欲生,可她才这么轻轻的痛了一下,他便再也忍受不住。
无法想她动重手。
“陌儿,我跟你说,不管以前有多么的美好,只是如今全都已经回不去了,以往有景逸伴你,他只不过是比我早了一步而已,如今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你也尝试着让我伴你,可否?”景魅灼灼的看着她,目光热烈诚挚。
忘记了是第几次这般低声下气的问她了。
景陌的目光像是被他的话语触动,她长而卷的长睫轻轻颤了颤,清晰的倒影着他的影子。
她的眸子如同一团深渊,稍有不注意便会被拖下去。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深渊一般的眸子开始剧烈的抖动,然后越抖越厉害、越抖越厉害,终于转为一种炙热的璀芒,却是太过刺眼。她想要笑,唇角越扩越大、越扩越大,到最后却比哭还难看,手指狠狠的掐进肉里,却半点疼痛也感受不到。
她想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他的神色,像是她的目光了他似的。
她对他说:“你休想,你休想我爱上你,无论你怎么做,他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以为你能替代他?我告诉你,谁也替代不了,因为那是景逸,那是景逸,那是我的景逸啊——!”
到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着出来的,他的目光被她震痛,但随即下一秒,他的面色瞬间苍白,他本来肤质白皙,到了此时却变成了难看的青,就像是死人一般的那种青色。
因为她的举动了他,她几乎是同一时间的翻身起来扑到他,夺过他腰间的那把配匕首,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狠狠的刺向他。
这一次她是想要了他的命的,即使是当时她冲到朝中去质问他景逸在哪之时,即使是今日白天的时候在温泉那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她只是想狠狠的刺他一刀,然后再逃出深宫。
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虽然还不是很深,虽然不能和景逸的相提并论,但她知道,如果她杀了他,她会后悔一辈子,痛苦一辈子,所以她每次都是恶狠狠的说一下而已。
可是如今,她心底的恨意迸发,她终于知道,在此刻自己确实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
景魅怔怔的看着她,竟然就这样看着她手中的长匕首狠狠的刺进他的喉咙。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闪避?
他以为自己不敢伤他?
千钧一发之刻,景陌还是收手而去,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刚才确实是动了杀机,可当她冰冷的匕首刺到他的喉咙之时,她还是退缩了。
她几乎想都没想的便已经收手而去,自己在那一刻究竟在干什么?
究竟在干什么啊?
为什么不借机狠狠的杀了他?
景陌心中仓惶,一把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在了床榻上的锦被之中,她的泪水迸了出来,几乎是恶狠狠一般的咆哮:“你为什么不躲开?你为什么不躲开?你这个疯子!”景陌狠狠的拽着他的前襟恶狠狠的怒吼,可是随即她便闷哼一声,脸色痛得发白。
她忘记了就在前几个时辰之前,自己的这只手才被他扭断过。
景魅青黑的脸色这才微微的缓解了些,“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杀我?”
事实上即使她真的想要杀他,以他的武功她也照样伤他不能。
“你以为我不敢?”景陌立即恶狠狠地咆哮,但随即眼泪流得更多了。
“是你不舍得。”景魅说着便要来握住景陌的那只受伤的皓腕,被景陌恶狠狠的打开。
景陌似乎也被刺激到了,“你说我不舍得?”她说着便翻过他的身体便要重新将插在床榻上的那一把匕首,景魅面色不耐,却已经是不愿与她多做纠缠,早在景陌伸手去夺匕首之时,他便已经狠狠的将那匕首抽开猛然便手一挥将那匕首扔出了老远。
“够了陌儿,我不想多做纠缠。”
这是景魅翻身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景陌气喘吁吁,泪水像是怎么流也流不完一样的,她爬下床去便又要去捡起地上的那匕首,脚还没下地就又被他重新拉了回来,她一头栽到了他的怀中,他胡乱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她剧烈的挣扎着:“我要杀了你。”
“晚了。”
“什么?”景陌狠狠的瞪着他微微有些怔愣,景魅却已经强行握住了她的皓腕,她还要挣扎,他已经强行的将她按倒在了床榻上,滚烫的吻已经密密麻麻落下,她在他的吻中喘不过气来,苦涩的泪水从眼眶中滑下又被他重重的吻了去。
“混蛋。”景陌气得骂他,他却猛然抬起脸来,滚烫的目光生生的撞上了她的,在这一刻她所有的话语全都扼在了口中。
他的眼中是那灼灼光辉,啮烫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笑得如同一头狡猾奸诈的狼:“有些事永远只有一次,刚刚你已经错过了最好杀朕的机会,既然你舍不得杀朕,那么现在,你就得接受朕。”
“谁说我舍不得……”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景魅猛然打断了她的声音,景陌的泪水滚烫,她很不想在他面前流泪的,可是不知为何,她总是会在他面前流泪,心中又酸又痛,就像是有千万种感情要倾爽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她还能说些什么?
他杀了景逸,又如此一次又一次蛮横的迫她,她应该恨不得杀了他的,可到头来却是自己生生的放弃了那个机会。
景陌终于哭得不能自制,使劲的捶打他的胸膛,只是逃一般的想要走开,却被他抵在床榻之间,半点起身不得,她终于哭得快要崩溃:“你让我走。”
“再也不能让你走了。”
“你说什么?”景陌使劲的瞪着他,却见他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眼中的柔情几乎能将她溺毙,她几乎想也不想的就要逃避,却被他深深的注视着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视线。
乱了,这世界真的乱了,她竟然会因为他如此深情的注视而难以逃开他的身边。
在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极力抗拒,非常的想抗拒却迷失在他的柔情之中。
忘记他是什么时候吻上自己的,只知道她所有的肌肤都在,似乎恶心到了极点,他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有将整个胃都吐出来的冲动,可是恶心过后,竟然是她也不能理解的。
她终于忍受不住的推开了他的一点身躯想要离去,他却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之上,那里最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挣扎便躺在了他的身下。他一边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一边在她耳畔轻喃:“陌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暂时忘记以前的一切,不管是爱也好,恨也好,今天晚上都不要想,让我们遵照自己的心一次好吗?”
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又在想些什么?
她重来没有深刻的了解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爱的一直都是景逸是不是?可到头来呢?
自己究竟爱的是谁?
他的唇如一团火一般在她身上游赚她身上所有的水分都好像被他滔干,身体深处竟然掩藏着一把火,那把火被他挑起自己便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她急促的喘息着,难耐的咬住唇,想要叫他走开,吐出口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羞耻的呻yin,那声音娇媚到极致,骨头都快要酥软了,脸上腾起两抹娇媚到极致的,景魅看着这样的他一时间有些怔愣。
他曾有两次碰过她,她虽然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呻yin,却重来没有过这种娇媚的神情,这种娇媚的神情只怕是只有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才会绽放出来的。
景魅凝视着这样的她随即只觉得熏然欲睡,在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怕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了吧!随即啮烫的越盛,幽深的眼底仿佛点起了两把幽暗的,正在以一种磅礴之势砰然迸发。
再也顾不得其他,比任何一次都要轻柔,比任何一次都要深情,景陌就这样迷失在了他的柔情之中。
她知道此刻自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紧紧的缠住他的腰身的,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他的血肉,他微一喘息,随即比刚才更加热情。
就如他所说的,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就按照自己的心走一次。
……
……
檀香寥寥,轻纱微荡,床榻上交缠着两抹绝美的身影,空气中流淌着一股暧昧的情愫。
轻轻将纱帐挽起,床榻上那个明眸皓齿的女子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刹那,绝美的容颜上立即腾起了两抹娇媚的。
“皇后娘娘,如今已经日上三更,还要前去祭天,还请皇后娘娘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