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王爷 058 关系
兼职王妃诱王爷 | 作者:东走西顾 | 更新时间:2017-03-17 04: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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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儿,你去厨房给我拿盅燕窝。”鲜于凌墨对舒赢儿眨眨眼睛,示意她时间已经到了。
凌夏现在应该厨房后门等着她了。
“是王爷。”赢儿乖顺的点点头,冲凌墨俏皮的眨着眼睛,转身快速的朝厨房奔去。可心里却在想着闻听若此时来找咸鱼是什么事情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
舒赢儿甩甩脑袋,不去想了,虽然有些郁闷的感觉,但是今天是她外出的第一天,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大咸鱼好不容易答应了她,她决不能失败。
“臭鱼臭鱼!我是小虾!”舒赢儿贼兮兮的说着暗号,厨房附近的侍卫已经被鲜于凌夏给支走了,舒赢儿这么做纯属多余。
鲜于凌夏要不是看在她那么费心费力的想这种绕口的暗号,根本就不会答应她。
“烂虾,快走了,时间紧迫。”鲜于凌夏还是念不出口自己是臭鱼,平常被舒赢儿喊咸鱼已经够窝火了,臭鱼岂不是侮辱他大弥朝鲜于小王爷的声威。
小傀儡阁,紧邻傀儡阁两条街的距离,是鲜于凌夏新开的一间酒楼,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也是鲜于凌夏的一种叫板行为,那个傀儡阁的幕后老板一直不露面,虽然对自己的生意也还守照有加,但是鲜于凌夏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了,索性开了一家和傀儡阁经营项目和格局一样的酒楼,就是为了逼傀儡阁的幕后大老板现身。
“小傀儡阁?娘来,这里也有山寨版的?”舒赢儿看着凌夏开的新酒楼,忍不住嘲笑着他。
“山寨?我这间酒楼可是花费了很多银子的,你怎么说是山寨?”鲜于凌夏瞪着眼睛扯了扯舒赢儿的衣袖,把她往后院拽着。
这丫头怎么这么招风,在门口才站了一会,来来往往的男人们就有好几个看她看直了眼的。
“不受账吗?带我到后院干什么?”我还以为让我做前厅经理那种类型的工作呢!跑到后院不见天日,哎!真是大材小用了。
“难道你还想在前厅那里数银子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鲜于凌夏一晚上赚了多少银子吗?”凌夏笑笑,就喜欢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可以问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看看这个丫头有什么打算。
是准备一辈子赖着自己,还是想鱼与熊掌兼得。
“舒赢儿,你已经是我的……”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准备好好酝酿一下感情再说。
“我已经是你的长工了,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就释主和被雇佣之间的关系了,我很明白的,长工守则和行为规范我都会遵守的。”舒赢儿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自作聪明的说着。
“行为规范?怎么做?”鲜于凌夏的思路被舒赢儿彻底的颠覆,他此刻才清楚地发现,他根本掌控不了眼前的她,即使她实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会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长工行为规范,特别是女长工的行为规范:第一条,不能背地后说老板的坏话,第二条,不能和酒楼里的员工有男女暧昧的纠缠,第三条,更不能和老板搞超出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舒赢儿尽量说的通俗一些,但还是难免带出一些现代的词汇。
鲜于凌夏听的一知半解,舒赢儿的意思是不会和别的长工走的太近,也不会和自己走的太近,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
“小王爷,蒙将军和宁将军来了,现正在楼上等着您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今天是酒楼第一天开业,来了很多小王爷的朋友,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小王爷不去忙着招呼,跑来跟一个一个丫头在这磨机什么。丁胜天纳闷的想着,不由多看了舒赢儿几眼。
恩。确实是个标致可人的丫头,可能在这种地方见惯了浑身散发着庸俗脂粉香气的女人,偶尔有这么一朵清幽的雪莲花,确实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怪不得王爷舍不得走呢。
“赢儿,我去招呼一下,前面那间就是你的奥菲斯(office),你进去吧。晚点的时候有人送银子和账单进去,你负责点算一下就可以了。”鲜于凌夏总算没说错那个蹩脚的名字,一路上舒赢儿给他灌输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词汇,这丫头管账房叫做奥菲斯,真是看不懂她。
“知道了,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了的。”舒赢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回了房间,东摸摸西看看,新鲜了好一段时间。
快两个时辰了,才有人送来一摞厚厚的单据,还有一些银子和银票。舒赢儿认真的点算着,却发现了很多漏洞,如果有时间的话,她可以给小咸鱼制定一套周密的账目体系,这样他就会减少很多损失了。
要知道,像小咸鱼这种公子哥,只知道花钱的潇洒,未必知道挣钱的辛苦,一旦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会一蹶不振。
与其日后后悔,不如现在打算的周密一些,才不会吃亏。
算完帐以后,小咸鱼也没有过来,他还陪着一些人在应酬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负责送她回去,舒赢儿也没有细问,折腾了半夜,确实有点累了,不知道大咸鱼睡了没有。
鬼鬼祟祟的跑回澜锦轩,屋子里面还留有一盏灯,大咸鱼还没睡吗?
舒赢儿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这个澜锦轩因为鲜于凌墨的吩咐,晚上是没有丫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为了方便舒赢儿夜归。
那是?还在动着的……
舒赢儿看到自己的除了有鲜于凌墨外,还有一块凸起的被窝,似是一个人睡在里面,而且还在微微动着。
是闻听若吗?
舒赢儿的心兀的一沉,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