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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树鲜花

建国后,男主不准发芽 | 作者:石头羊 | 更新时间:2016-10-24 14: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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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楹和地涌金莲带着小荷少奶奶回y市的过程还算顺利,早早收到消息的糖棕也第一时间来接了他们。

  虽然出门之前,他照例是被雍锦年那个小心眼的家伙给堵在车库里疑神疑鬼地盘问了半天,但和他都那么久了,所以也相当了解他脾气的糖棕只头疼地看了一眼,又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抿着的嘴唇才笑着道,

  “老雍,我真的就去接几个朋友……”

  “叫什么老雍,咱俩上次怎么说的。”

  “啊……叫那个啊……我有点叫不出来……”

  “怎么叫不出来?啊?还想不想我给你每天早上浇水了,信不信我现在找把大铲子把你铲出家门啊?”

  捏着糖棕的下巴地凶巴巴地开始威胁他了,糖棕知道他这人又在和自己虚张声势了,但是看他老这么不依不饶的,也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又偷偷地叫了声老公,而自从两人从鄂伦春回来之后,糖棕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地伪装成雍二的样子了。

  反正家里那两个一辈子比谁做事都精明狠辣的老的也早看出来了,装还是不装好像也显得没什么意义了。

  而很低调地安排好了雍二的丧事,糖棕也和如今身体都不太好的雍家老两口好好地聊了一聊,虽然过程是有点艰难,糖棕和老两口好几次眼睛都红了,可最终雍家的小花园里还是给他留了一个位置,雍锦年先生的卧室大床也给他……悄悄地留了个位置。

  “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我弟弟,但我也真的差点就恨上你了,雍二这辈子虽然一直是个废物,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和我一个爹妈,我是真的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所以当猜到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的时候,我是真气疯了,我觉得我对不起我爸我妈,我真的没把我亲弟弟照顾好,让他这么年纪轻轻地就死了……”

  那一晚在鄂伦春的撮罗子里,雍锦年抓着糖棕的腰一边在厚实的毛毯上/干他的时候一边就在他耳边说着这些话。

  恢复了树身的糖棕难堪地涨红着脸,湿透了的卷发狼狈地贴在脸上,那张俊美健康的青年面孔上满是紧张和愧疚,却还是闭着眼睛顺从地任由着雍锦年蛮横在他身体里发泄冲撞。

  而见他这快被自己折腾哭的惨样,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碰男人……哦,不,男树,却意外还挺从容熟练的雍大少只抱起怀里身材长相性格都特别特别让他舒服的帅小伙,让他赤/裸着身体背对着自己好好趴跪在毛毯上,又老流氓似的咬了口他背上结实健康,线条漂亮的肌肉把自己送进去,这才眯着眼睛显得很高深莫测地扯了扯嘴角道,

  “不过后来看明白你的智商我就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指望你干一件坏事五头母猪都能上树了,蒋商陆上次在广州看见我的时候就暗示了我几句,然后我仔细想了想香满园的那天晚上发生的细节,才忽然明白把那个女鬼吓得匆忙逃跑的可能不是在车里的我,而是不顾一切地用差点杀了自己的方式想去救雍二和我的你……”

  “雍二当初就是他自作自受,我们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在这件事到底该怪谁,可能还是怪我们家以前缺德事做多了吧,所以我爹妈也理亏不吭声了……从头到尾你其实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对不起我和我爸妈,你唯一做的糊涂的就是当初应该干脆点逃跑,而不是老那么一脸找/操地在我面前乱晃,要不是你还顶着一张老子弟弟的脸,你以为我能对你忍得了那么久吗,你这棵大傻子树?恩?”

  雍先生的个人素质一到了床上也彻底地开始放飞了,但他这张破嘴本来就很爱嘲讽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实他心里往往没什么真的恶意。

  而糖棕听他这么说也跟着有些松了口气,半响脸有点红的他偷偷嘀咕了一句我才没有整天找/操,而雍锦年见他这么回自己也笑了,抬手揉了揉他满额头都是汗的脑袋才把他摁在怀里难得配合地哄了哄他道,

  “是,你没有,是我禽兽行了吧,我一看见你就丢了魂了,闻到你身上的甜味都觉得心里陶醉,特别特别想和你好,知道你不见了,我气的只想宰了那群把你带走的人,你是人是树在我看来都没有关系,你喜欢哪块地了我就给你找,我给你浇一辈子的水,你的根落在哪儿我就到哪儿,但咱们得先说好,这一辈子到我死了,你都得老老实实地长在我雍家的地上,长在我雍锦年的心里,能好好听话吗?”

  这么两棍子加一个甜枣的来,糖棕这个大傻子果然没顶住猛烈的攻势,晕晕乎乎地就一口答应下来要和雍大狗回家老公爹妈热炕头过一辈子了。

  而闻楹那边,也难得很体贴地暂时没对他要求太多,只让他和雍锦年先回来好好呆上一段时间,一直到今天他们都来y市了才找他出来碰头。

  不过当亲眼看到闻楹身后那个有些面生,脸却长得很清秀的荷花类植体女人和另一个鼻子上架着大墨镜,身材相当火辣的长发女人正凑在一块低头说话时,一点没心理准备的糖棕一下子就傻眼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小……小莲,你怎么……今年这么早就出来了……”

  “怎么啦?小荷少奶奶不怎么好意思和男人说话,所以我就先化了女身和她亲近亲近,不然她会害怕呀。”

  翘起嘴角笑眯眯地朝糖棕抛了个媚眼,表情相当一言难尽的糖棕比起地涌的男身更怕她这个性格更恐怖的女身,可任凭他怎么逃避,却还是一脸痛苦地被地涌金莲一把摁着在怀里又捏了把屁股,而见状脸都红了的小荷少奶奶捂着自己眼睛就惊慌地咦了一声,接着就听到热情奔放的小莲姐在她身边一边大笑一边冲她介绍道,

  “这是糖小棕,也是我们的同类,不要怕,他是一棵脑子很笨的树,对你一点威胁都没有。”

  糖棕:“…………………………”

  被自己的好友这么简单粗暴地诋毁,糖棕这心情可真是有点复杂,而走在后头的闻楹走在他们边上见他们三个这么咋咋呼呼地打闹也没有出声,只等大伙一块上了糖棕的车,地涌和小荷自觉坐在后座之后,靠到副驾驶座的闻楹才淡淡地冲已经被小莲姐玩的脸都白了的糖棕来了一句道,

  “别闹了,先开去萧山吧。”

  “哦,好。”

  对闻楹还是相对比较放心的,糖棕怕耽误他时间就赶紧把车给发动了,路上他们三个就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进行了一些讨论,当听到闻楹说准备先挑个合适的水域让小荷少奶奶净化一段时间,他自己也要在萧山呆两天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开花期时,他的表情立刻就有点惊讶了。

  “怎么这么……这么快啊?我怎么记得你的开花期应该很慢啊?”

  “你和你家老雍连小树都快生出来了,凤凰还不能来个开花期呀哈哈,凤凰也有对象啊,多开几回花激素分泌就加快了呗,整整三个月呢,我都替那位蒋先生的身体感到担忧……”

  闻楹:“………………………………”

  糖棕:“………………………………”

  某种程度上确实真相了的地涌金莲头一次被自家严肃正经的凤凰给主动出手教训了,糖棕结结巴巴地瞪着捂着脑袋的她骂了一句我才不会生小树呢我是男的你烦不烦。

  边上被他们之间的互动逗得笑起来的小荷少奶奶捂着嘴就耸了耸自己瘦弱的肩头,而见状抱着自己那条蛇的小莲姐只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又看着前面糖棕抬了抬下巴笑着道,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糖棕你最近差不多休息的可以了吧,准备好和咱们干正事了没有。”

  “恩,我知道的。”

  心里一直清楚保护闻楹的安全,寻回五树六花才是自己最大的职责,尽管糖棕知道这样有点对不住和自己正在热恋期的雍锦年,但有时候他也必须得做出一些适当的取舍,大不了……等这次回来之后再被发狂的雍大狗家暴吧,打两下也不会怎么样,恩,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害怕……qaq

  在心里这么努力催眠了一下自己,下定决心的糖棕也点点头表示做好心理建设了。

  见状旁边的闻楹只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掌中呈现出一道道狰狞红色的掌纹,想起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候避开蒋商陆的真实原因,他半响才将淡漠的视线落在远处若隐若现的萧山才缓缓开口道,

  “我的部分印刻在基因中的物种天赋正在伴随着我的生长期缓慢地恢复,前天晚上我清晰察觉到有两个六花的气味重新出现在我的意识里了,缅栀子和缅桂花,应该就在四姑娘山上健康地生长,我呆在萧山修养的这段时间你们去把他们想办法找回来吧,最好快点,有些在北方被冻起来的东西可能已经等不了太久了……春天快来了。”

  ……

  确认闻楹和地涌真的离开后,蒋商陆也开始正式着手接触那个陈珂了,但是包括一品红闻楹在内的所有人其实都不知道,蒋商陆和他背后的那个人心里真正想接近的人并不是年纪轻轻的陈珂,而是和他这个姓氏挂钩的另一个如今权势滔天的人。

  只是这个过程必须得小心且仔细,而且蒋商陆也必须得有现在这个身体状态才能稍微有点底气。

  而这天晚上,当蒋商陆和又带上自己那个奇怪的十三号的陈珂在一间粤菜酒楼正式见上面时,他们俩之间的气氛明显就没有陈珂之前和一品红邓桃那么虚假敷衍了。

  “蒋先生总算是肯回来了?是觉得用自己那两个侄女侄女终于拖不下去了,才这么急匆匆地回来了吗?”

  身处于一片素雅的竹制屏风之前,一边命令着眼前的十三号给自己倒茶,陈珂一也边冷笑地看着他来了一句。

  “回来当然是因为别的正事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正用手挽着自己袖口的蒋商陆听到这话抬头撇了眼陈珂和他身后的那个一动不动的年轻男人,他今天穿了件颜色很暗的中式西装,领口紧紧系着不自觉就透出股禁欲威严的味道。

  而此刻感觉到了陈珂对自己的这种敌意,在这种光线下显得肤色和唇色很淡,浑身上下的色素沉淀很弱的年长男人先是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睛,又显得很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哦?那要不我们也来说说正事?比如说把你手里的六花给老老实实的交出来?再比如谈谈你那见不光的真实身份?”

  眼睛里的贪婪和恶意都快渗透出来了,陈珂被他这么故意吊着这么多天还没有发现,最后还是被家里长辈教训了才知道被坑了,所以心里早已经有点忍不下去了,一贯温和文弱的面容也有些扭曲了。

  而看着这年轻人这幅急躁冲动又沉不住气的样子,歪着头盯着他的蒋商陆一时间也没吭声,半天才忽然神情奚落地笑着摇摇头道,

  “陈部长对你的教育看来是不太成功,这样的家教让我很难想和你产生什么沟通啊,年轻人,我和你爷爷虽然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但至少现阶段也是可能会合作的关系,他都不敢贸贸然地激怒我,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好脾气地忍受你这么威胁我,还不发火呢?”

  这话说完,原本还挺嚣张傲气的陈珂的肩膀就是一僵,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有什么尖锐可怕的东西从地上涌出来缠绕在了他的腿上,以至于他整个人都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而姿态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被黑色的罂粟花捆在原地的陈珂,气色其实不太好的蒋商陆思索了一下,这才冲坐在正自己对面,一双眼睛被刺激得通红的年轻人笑容阴森地慢慢开口道,

  “让你那个同样也见不光的爷爷亲自过来和说话,你这样的毛孩子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和你来过家家玩的吗?我让我侄子侄女过来应付你,是因为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和你交谈的必要性,难道凭你就能给我什么我特别想要的东西吗?你不过是个还要依附着家里长者,脆弱可怜的被我说上几句就要哭出来的小乖乖而已,看看你眼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眼泪,我甚至都不用抬起我的手指,你自己就能坐在那儿像个娇气的小姑娘一样气的发疯……”

  “闭嘴!闭嘴!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怪物!你这个恶心的怪物!”

  大吼了一声就冲着坐着的蒋商陆失态地叫骂了起来,陈珂在邓桃糖棕他们面前还能装一装的本事,在蒋商陆这种道行的人面前是彻底不够看了。

  偏偏从头到尾蒋商陆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只动了动自己落在桌面上的细瘦手指,又冲他身后那面竹制屏风勾起嘴角慢吞吞开口道,

  “陈老,不是说好了我们今天正式见一次面的吗?怎么还拿个小孩子随便应付我,难道咱们俩还信不过对方吗?”

  伴着蒋商陆的话屏风后面传来了一声艰难的咳声,自顾自发怒的陈珂一听见这咳嗽声就有些畏惧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坐在里头正端着杯香茶在喝的陈永明部长只掩着嘴又咳嗽了几下才哑着声音道,

  “谢……谢谢蒋先生帮我教训孙子了,珂珂,你怎么能……这么和蒋先生说话呢?恩?”

  听到自己爷爷居然这么帮着外人说话,陈珂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眼眶里眼泪更有些含不住的意思了,而蒋商陆见状只阴阳怪气地扯了扯嘴角,又靠着椅背挥挥手声音懒散地笑着道,

  “算了,只要他下次不要故意找了两个五树六花来准备给我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去怪他了,也幸好我身边的那两个孩子提前告诉我,陈少一边准备着和我见面,一边还要拉着什么菩提树做好朋友,唉,这种事您可要好好管管啊,别什么时候陈珂再把什么菩提树地涌金莲都给带到家里玩去了,那对您的身体情况可就不太好了……”

  “珂珂,蒋先生嘴里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声音猛地冷下来又质问了陈珂一句,之前处心积虑地去接触闻楹他们,想借着闻楹他们的特殊力量来好好给这个叫蒋商陆的一点好看的陈珂一想到自己爷爷的手段,就害怕得捏着自己的手发起了抖,偏偏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蒋商陆见他都这样了还要火上浇油,只故意口气暧昧又下/流地来了一句道,

  “话说陈老,边上站着的这个就是十三号吗?长得居然这么快?上次听您在信里提起他,他好像还在预备实验中吧……要不晚上就让我带回去玩玩吧?我最近正好缺个床上的消遣,一个晚上也差不多够我解解闷了。”

  “……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再说一遍!!”

  因为蒋商陆觊觎自己心爱的宠物的行为而气得差点就发起了疯,陈珂本来就性格缺陷很严重,蒋商陆恰恰每句话就是能真真切切地刺激到他。

  偏偏在这件事上他爷爷压根就不会帮他,只会帮着这个对他而言更有价值的蒋商陆,而果不其然里头的陈永明部长一听他这么说只完美地无视了陈珂的声音,又用一副随和亲切的语气笑了笑道,

  “当然可以,正好你也可以感受一下我们实验的成果,虽然我总是把他们当做补身体的补品在使用,但是这个十三号的确比较特别,至少珂珂也因为他的这种特别而很喜欢他……说起来,你也应该进入初期的转化了吧?那种活生生吞并自己同类的感觉怎么样?”

  陈永明的话让边上陈珂愤怒又委屈地红了眼睛,但一脸麻木的十三号还是在他爷爷的命令下顺从又听话地来到了蒋商陆面前,又被这个阴沉又变态的男人拉着手一把给抱到了腿上。

  而听到陈永明此刻询问自己的问题,看上去正兴致盎然地玩弄着怀里这个眼神呆呆的青年的蒋商陆只慢吞吞抬起头,又有点不满足地舔了舔惨白的嘴角笑起来道,

  “一个当惹雍错和一个瘦巴巴的女人的尸首,真的让我很不满足呀,真希望……能尽快看到你伟大的研究成果。”

  “不着急,会很快的,我们不是也正在逐渐信任彼此吗?”

  这话说完,一里一外的两个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接下来陈永明又和蒋商陆随口聊了几句他在藏区那几天的见闻,见蒋商陆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抱着十三号回去尽情享乐了,老人只体贴地让自己家的司机上来,又专门去送他回家。

  而眼神恐怖地看着走之前还不忘嘲讽地冲他笑了笑,又搂着听话的十三号离开的蒋商陆,陈珂咬牙切齿地坐在位置上哆嗦了半天,半响才听到自己爷爷在里头淡淡地开口道,

  “没出息的东西。”

  “……爷爷……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养大的一棵……您不能……您不能……让别人抢走他……”

  “好东西总会再有的,蒋商陆已经是个和我是一样的怪物了,他不可能再背叛得了我们了,我和他维持了半年的联系,说实话之前我确实不太相信他,他看上去也的确不是那种很好操纵的人,但他这次确实在藏区杀了人,这对一个之前道德感都很重的人可不容易啊……那个叫张婷的残余尸骨我都已经找到了,他并没有说谎……反倒是你,别再背着我愚蠢地去招惹那些我早晚要收拾干净的五树六花了,你是真的想眼睁睁地看着我病死吗?”

  面无表情的陈永明这般说着,只听到陈珂一边哭一边开始给自己小声的道歉认错,闻言的陈永明也没搭理他,就看了会儿手上表又耐心地等了等,过了一会儿送蒋商陆走的司机也回来给自己报信了。

  而当亲耳听到司机一脸微妙地说蒋商陆连自己在首都的那间院子都没回去,直接就急色地找了家高级酒店,而且还一路把被他玩的都哭起来的十三号给抱进房里头之后,陈永明也只是一脸理解地点点头又显得很满意地自言自语着笑起来道,

  “以前总觉得他的性子很不好琢磨,原来也是有短处的,不管他是想故意给得罪了他的珂珂难堪还是真的就好这口,一个有欲/望又有野心的男人总是比较适合做我的合作伙伴,不错啊,真不错啊。”

  陈老的这些想法蒋商陆是统统不得而知了,事实上他也压根不想去关心,此刻的他只是自顾自在那个司机的监视下,把被他强制带过来的十三号抱着进了酒店的房间,又在一片黑暗中把怀里这个瘦的可怜的年轻人给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才轻轻地放了下来。

  等打开手边光线温暖的床头灯,又低头看了眼红着眼睛麻木又顺从地望着自己的十三号,已经脱下自己身上外套的蒋商陆只皱紧着眉头将苍白的手指落在了十三号的太阳**上,接着任凭自己身上的花香味道温柔包裹住青年瑟瑟发抖的身体,这才放缓自己的声音问了他一句道,

  “如果我刚刚没有感觉错,你应该还有自己的残留意识对吗?”

  “………………”

  身体一动不动地和蒋商陆对视着,通红着眼睛的十三号没有说话,也压根不敢说话。

  “算了,是我吓坏你了……别害怕,闭上眼睛,让我看看你的脑子还记得些什么。”

  蒋商陆这么安抚地说着又慢慢抬起了手,他比过去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罂粟花神经毒素就刺入了十三号的大脑里。

  在强烈的精神麻醉下,曾经饱受折磨的十三号痛苦又恐惧地大哭了起来,而强硬地摁着他的手脚一直到半个小时后这场酷刑才停止了下来,已经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瘫软在床上,重创后的精神却得到了初步的治愈的十三号只一边哭泣一边恍恍惚惚地开口喃喃了一句。

  “谢谢……真的谢谢您……”

  “不用谢我……季从云少尉,我想我和你的朋友都会很高兴,你直到现在还如此坚强地活在这个世上。”

  这般说着也表现得很尊重地赶紧放开了他,坐在床边的蒋商陆抬手揉了揉自己也有点疲惫感的太阳**,这才在季从云略显疑问地望向自己的眼神中神情温柔地笑了起来。

  “我在你的脑海里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影子,真的很巧,我也刚好认识一个叫闻楹的人,他很正直,是个很出色又善良的青年,在你当年失去自由的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死亡的原因,我觉得如果他现在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也会和现在的我一样高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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