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九尾？老年痴呆症患者……

　　在鸣人拿到封印之书的卷轴之后，有一段时间的空白期，也就是鸣人翻开卷轴并学习里面忍术的那段时间，三代并没有进行监视。

　　木叶森林北边，宇智波乾带着兜一起向着木叶村的方向跑去。一路上，宇智波乾交代着兜以后的事情。

　　“大人，您说大蛇丸的计划不会成功。那到底还执行不执行？”

　　“当然是照旧，不成功还不是得去做，就算明知道不会成功，以大蛇丸的性格，不试试的话，肯定不会甘心的。”宇智波乾跃过前面的一个树杈，又向前跳出数米远，径直落到地上。“到了！”

　　兜还来不及问大蛇丸到底有什么样的执念，要去执行这个不会成功的计划。便见到宇智波乾停了下来，连忙从树枝上跃下，并肩站在宇智波乾的身边。顺着宇智波乾的目光看去，月光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森林不远处奔行，他的背上似乎背着什么东西，几乎快与他本人大小相同了。

　　看样子要不了多久便会与他们碰面。兜疑惑道：“那是？”

　　宇智波乾头也不回地答道：“九尾。”

　　“九尾？”兜心头一跳，突然想到了水木的计划，让九尾去把封印之书带出木叶村，然后再进行抢夺。

　　兜诧异地看着宇智波乾的背影，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难看穿了。

　　“这个身体的名字叫做含笑九泉，应该会出现在中忍考试中。”宇智波乾突然说道。并在下一秒变身成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胡渣，在这黑夜里还带着个遮阳帽：“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你听到一声尖叫，便是暗号，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过来了！”

　　虽然不怎么明白，但兜大体的意思还是弄懂了，就是让他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听到尖叫就可以过去了。

　　说话间，宇智波乾眨眼便消失在兜的面前。

　　…………

　　此时此刻，漩涡鸣人正在等待水木的到来。他焦头烂额地睁大眼睛看着四周，已经很久了，在这个地方等着。水木老师的身影仍旧没有出现，直到……

　　“小鬼，交‘枪’不杀！”

　　漩涡鸣人猛然回头，惊讶地看着月光下的来人。在这个黑夜里顶着遮阳帽，满脸的胡渣就算是在阴影之中也能够看得清晰，衬衫、短裤、拖鞋是他剩余的穿着。夜里的森林是如此的寒冷，穿着这样一副打扮，的确很是诡异。但宇智波乾要的就是这样的诡异，谁会想到这样一副装扮的中年大叔会是自己扮的呢？

　　“这是任务中必然出现的阻碍吗？好，我一定会打倒你，然后成为传说中的火影。我要让你们知道，漩涡鸣人的存在，是不可逆转的主角！去死吧，色诱之术！”漩涡鸣人嚣张的大声喝道，并在结尾时，结了一个印，然后便是一团烟雾，最后便是郁闷地看着他的宇智波乾。

　　“砰！”

　　一声轻响，漩涡鸣人被打回原型且鼻青脸肿。

　　“哎呀呀……看来我用力过猛了呢。小鸣同学，你不会有事吧？”中年大叔状态的宇智波乾猥琐地看着漩涡鸣人。并一步步向着鸣人逼进……

　　“魔幻·幻象！”

　　漩涡鸣人看着一步步向着自己逼来的中年大叔那猥琐的模样，心中一突，一种不好的感觉自深心处传达出来，乃至将他的身心都变得相当恐惧着……突然，漩涡鸣人眼前一花，然后直直地昏了过去，昏迷的前一刻，他只看到那个中年大叔的双眼通红，本来猥琐的面部，竟是在那一刻变得狰狞可怖。

　　“咳……咳……”此刻的宇智波乾又变回了含笑九泉的样子，捂着胸口低低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目光才回到漩涡鸣人的身上。刚刚的术是越级使用，虽然不是月读那种逆天的幻术，但也不是三勾玉写轮眼能够使出的，何况含笑九泉的身体里查克拉本就不多，在对战药师兜的时候也是强行开了几门，再加上多年的战斗经验，才在药师兜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将对方秒杀掉。此刻对付鸣人时，又使用了在永恒之眼时开发出来的幻术，负荷当然不少。

　　望着漩涡鸣人昏倒的身体，宇智波乾脸上又是一阵阴晴不定，半晌才叹了口气。原地坐下，也顾不得脏了，休息了片刻。然后目光又复看向漩涡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漩涡鸣人的上衣脱下。肚脐之上显出一个五行封印。

　　…………

　　黑暗的下水道里，四周都散发着红色的炙热。绕过了几个弯，然后便是一个笔直的长廊，长廊地下布满了水流，像是一条小溪。顺着长廊向前望去，是一个巨大的监狱状铁门，巨大的铁柱比人还粗，狱门的外面，不远处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依稀可见是一个身着黄衣的少年。那应该就是鸣人了吧。宇智波乾摇摇头，甩去不相干的思绪，径直向着狱门行去，铁柱间的缝隙，也是大得离奇，如果九尾对鸣人进行幻术催眠的话，应该能够很容易地让鸣人进到狱门里面去。

　　渐渐地走近了，在那三十米的距离，宇智波乾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前方。

　　红色的，巨大狐狸！

　　它的眼睛闭着，仿佛在安然入睡，身子蜷缩，很是安静。九条尾巴如同铺盖般蜷缩在身上，一动不动。

　　在那道封印里面，宇智波乾清晰地看到，九尾竟是在里面沉睡。难怪以前的鸣人没有像我爱罗那样固定发疯，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九尾！”

　　声音如断冰切雪，清越长扬。

　　巨大的身躯，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即宇智波乾便看到了，他一生都难以想象的巨兽的苏醒。它缓缓睁开了一只眼睛，有着些许的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它突然咆哮，声如打雷，几乎将宇智波乾的耳膜给震破！

　　九尾缓缓爬起身来，两只狐狸眼睛里，竟是泛着比猛虎不要可怕的凶光，九条火红的尾巴如同九支燃烧着的巨大的蜡烛，泛着汹汹火光。

　　在被封印之后，九尾便无聊地要死，每天想睡都睡不着，这破门又打不开，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连伸个懒腰都难。最近几年好不容易睡着，没成想，才刚刚勉强入睡，便被吵醒，这如何能不怒？

　　其实九尾已经睡了接近十年了，只是梦中无时日，可能眨眼之间，便是数十载过去。但宇智波乾又如何能知九尾睡了多少年，为什么而睡？当然不知道了，所以说呢……

　　“那是……该死的宇智波，当年骗老子为他卖命，结果到头来，老子被人封了，他倒好，竟然自己一个人说什么先闪了，弄得老子一个人去顶死神。我擦你祖先一亿代……”

　　宇智波乾从未想过，自己一亮写轮眼，九尾便是一通臭骂。他心里其实也挺郁闷的，本来在原著里，宇智波佐助进来的时候，九尾就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哪知道自己一进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难道是人品问题？可是自己平日里也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宇智波乾狠狠地摇了摇头，甩去那些质疑自己人品的思维。

　　腥红的写轮眼直视着九尾，而九尾似乎也喜欢玩这种瞪眼游戏，也是一般看着宇智波乾。

　　半晌，宇智波乾喃喃道：“魔法免疫？（幻术免疫）”

　　九尾好像也挺疑惑，瞪着巨大如灯笼的狐狸眼，猛看宇智波乾，左看看右看看，但奈何宇智波乾只是个人类，身体也就那么大，看过来看过去，还是那个鬼样子。

　　“幻术无效？”九尾半晌才郁闷道。突然，它似乎想起了什么，直骂自己是笨蛋：“我擦，我肯定是活太久了，居然忘了宇智波斑那个贱人就是幻术免疫。可怜我一代幻术高手居然……”

　　宇智波乾越听越郁闷，这九尾不是用火高手吗？怎么变成幻术高手了，而且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鼬一样是幻术免疫。而自己寄居的这个身体的写轮眼，也是幻术免疫。好像就自己以前那个写轮眼是盗版……

　　“老九啊，你越活越回去了，想当年，你也是一招扫洪荒，两招开混沌的高手，怎么连宇智波斑那个杂鱼也打不过？”宇智波乾调侃道。他自然知道九尾是听不懂‘人话’的……

　　九尾一听这称呼，怔了一下，然后又听到那句‘一招扫洪荒，两招开混沌’。作为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狐狸，它有一个习惯，在它尚未出道的那段时期，它为了学习人类的文化，每次听到人类讲话，它便会去分析讲话的内容，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弄懂，然后便是一句一句地弄懂。如果不能理解某个字，它便会一直去思考，直到弄懂了为止。这个习惯直到今天仍旧保留了。

　　它摇头摆尾地沉思了片刻，连后面的话也没有听，又过了半晌，它仍旧没有弄懂。它深知，再这样下去，它的大脑肯定死机，虽然不明白死机是什么意思，但它仍旧需要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它摇头晃脑着，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了宇智波乾，想到：反正有人在这里，不如问问他好了。

　　清了清嗓子（其实清不清都一样）：“咳……咳咳……咳咳咳……我擦，这清嗓子竟然也能清出咳嗽来……瞧我这人品，自从遇到宇智波斑之后就没好过。……不说了，小鬼，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老子可是号称打遍宇宙无敌手，破遍八荒淫威留的高高高手……咳咳……”

　　九尾的脑子不好使了啊，人老了要得老年痴呆，狐狸老了，还不是一样，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到正题。

　　看着宇智波乾疑惑的目光，九尾继续道：“丫的，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日，又搞忘了……别打岔，老子再仔细想想……”

　　宇智波乾刚要说话便被九尾打断了，他哭笑不得地看着九尾，心里着实费解，这九尾好像性格大变，和原著完全不一样，难道是某人穿越而来？

　　“我想起来了，‘一招扫洪荒，两招开混沌’是什么意思？”九尾挤了半天的话，才说出来。

　　这个时候，宇智波乾才否定了九尾是穿越者的身份。满头黑线地看着九尾，叹息道：“以你的智慧，我很难和你说得清楚……”

　　“我擦，你丫的想挨揍了是不？给老子过来，对，进到笼子里……嘿嘿，今天要加菜了……停下了……停个毛啊，别停啊，继续走，快点，马上就进来了……”九尾今天性情大变，宇智波乾头晕目眩。

　　半晌，宇智波乾停在笼子边缘，低垂着头，低低地叹息道：“唉……侮辱我的智慧也就罢了，何苦侮辱你自己的智慧呢？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了，这种幼稚的话题，就不要再讨论了吧……”

　　九尾鄙视地瞄了一眼宇智波乾，淡淡道：“傻！逼！”

　　“你说什么，想挨砍了吗？！”宇智波乾可以承受任何人的打击，但绝对受不了一只畜生的打击。说话间，宇智波乾从腰上拔出了一把快要生锈的‘宝剑’。“怎么回事？这把剑……”

　　“哈哈哈哈……你拿这剑来砍我，是想砍了我之后，让我得破伤风而死吗？……哈哈哈哈……”九尾笑得满地打滚，把封印震得一荡一荡的。

　　“多年未见，你竟然升级成了铁碎牙……可惜你是人妖用的，否则我就能够对这只狐狸进行爆流破了……”宇智波乾含情脉脉地看着手上的‘宝剑’，低低地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点，未来的火影在这里，你们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的谈话。刚刚我可是秒杀过三代火影的超级高手……”正当这时，宇智波乾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

　　漩涡鸣人在这个空间里，其实一直是醒着的。他一直都在进行着‘收集情报’的工作。此刻他发觉，如果他再这样躺在那里，恐怕这两个家伙的话会没完没了，收集工作也会变得更加冗长。于是乎，他‘醒’了过来。

　　宇智波乾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漩涡鸣人，心里又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个人，是主角吧……白痴病源体，具有超级强大的传染性，凡是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为了躲避这个病症，宇智波佐助毅然步入不归路……

　　“你是白天那个……含笑九泉！”漩涡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宇智波乾。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白天下忍考试时，第一个通过毕业的天才……

　　被发现了吗？

　　宇智波乾既不反对，也不回应。转过头去，心道：“笨蛋，自己猜吧！”口中却对着九尾说道：“今天我来这里，其实……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把老子叫醒了，来恶心我！”九尾头也不回，高傲地仰起他那颗硕大的狐狸脑袋。

　　它也不想想，要是只为了恶心它，宇智波乾就不进来了，直接对漩涡同学一顿胖揍，给他打出个濒临死亡状态，看你丫的醒不醒，然后再用幻术让鸣人看见无数各种规格的排泄物，排泄到某狐狸的身上……

　　宇智波乾摇摇头，轻叹道：“我知道，你肯定以为宇智波家族的人，来找你肯定没有好事……”

　　不等他把话说完，九尾便打断道：“本来就没有好事，干坏事就找老子，有黑锅让老子背，当年……”

　　为了不让九尾发牢骚，宇智波乾毅然截道：“我想说的是……我不是宇智波家族的，我叫含笑九泉。刚刚你也听到了，那个小鬼就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啊……鸣人！”

　　最后一句话是对鸣人喊的。鸣人先是一怔，然后连忙点头应是。

　　“看见了没？老九啊，不是我说你，现在你多半得了宇智波恐惧怔，看见有写轮眼的人就说是宇智波。唉……其实我找你呢，就是向你借点东西。”

　　“哦？……什么东西？”

　　“砰！”

　　“你……”

　　宇智波乾一拳将漩涡鸣人打晕过去，甩了甩手，好像打在了什么坚硬的地方。回头看着九尾：“这件事，很重要，不能让鸣人知道。是关于你的……”

　　九尾连忙将脑袋凑了过来：“什么事？”

　　宇智波乾猥琐地看着九尾：“你关在这里肯定闲得蛋疼吧，查克拉多得你夜夜遗精吧，没关系，奉献出来，让大家都有精华用。”

　　“借毛，老子再多，也不会遗精，我一般都储存在那里，不到关键时刻，我是不会浪费掉的！”

　　宇智波虚着眼睛看向九尾，揶郁地说道：“唉……本来我还想为你的自由指条路呢，没想到你不领情……时也，命也……您在这里慢慢混吧，兴许哪天小鸣一小心挂掉了，您还能够活着出来呢！”

　　“妈的，快说具体的事情，一点建设性都没有。”九尾怒道。

　　宇智波乾清了清嗓子，干咳了几下（当然，没有发生九尾那种情况。）道：“好吧，我就为你指条明路。首先，你要出来的话，一共有三个办法……”

　　“这么多？”九尾突然道。

　　瞪了九尾一眼，继续道：“别打岔，老子讲话呢，耳朵放机灵点，要是有遗漏，慨不重述……这三个办法分别是：第一，小鸣死了，你也死了，灵魂解放，自由了……”

　　“自由个毛，老子挂了……”九尾又突然打断。

　　“我日，再打断老子就不说了，仔细听……第一个你肯定不选，灵魂解放，你的境界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那就再说说第二个吧：小鸣疯了，你趁机占据他的身体，将他的灵魂驱赶出去，可惜你出不了这个牢笼啊……不过……”

　　“接着说。”九尾来了兴趣。

　　“不过只要将封印拆了，你想出来也不是很难。只不过当初的四代在这个封印里面花费了n多的心血，肯定不是人为能够毁坏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了，当年的四代为了给他儿子争取这次脱胎换骨的机会，可是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了的。

　　首先：人柱力的力量来源是什么？……尾兽，对吧。而尾兽在人的身体里面封印着，肯定要利用啊，而利用的方法也就是借点能力啊，查克拉啊什么的。而考虑到要借用查克拉等能量的情况，封印尾兽的时候必然会留下那么一条两条的连接通道。

　　不过这些通道连接了之后，也不能长期使用，因为一旦使用过量，将通道扩大，或者崩毁，那样的后果就是尾兽从人柱力身上逃离出去！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如果小鸣长期向你借用力量的话，且每次都用得很猛，或者说相当猛，那你出来的希望是不是也就会越来越大呢？”

　　“老子早就知道了，说这么一大堆废话……”

　　不等九尾发完牢骚，宇智波乾便接着说道：“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要是我能够让小鸣每次使用的量，变得更大，或者让那条通道变得脆弱一些……你说……”

　　“时间太长，说说最后一个办法。”

　　“最后一个最简单，不过只是换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什么意思？”九尾疑惑地看着宇智波乾。

　　“意思就是……把你抽离小鸣的身体，然后再放入另外一个牢笼……”

　　感情就只有一个办法是可行的，九尾郁闷道：“擦，你直接说第二个不就完了吗？一大堆废话……”

　　“查克拉呢，借我一点吧……我帮你把外面那层封印给去掉。”

　　“好，不过查克拉你自己去进行转换，老子可没那闲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