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来也

　　“真是太乱来了，你要是再这样手伤看我还理不理你。”惠姬一边处理着临肩上的伤口一边埋怨道。“咳！那个一时激动没忍住，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临有些尴尬地赔笑着。鸣人他们的进步也的确是超出了临的估计，使得最后一招不慎被佐助刺中了肩膀。

　　“临哥哥你也真敢说，惠姬都不好意思看他们的样子。”惠姬想想小强们被抬出来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临一想也笑了：“那是，让我负伤又岂能没有代价。哼！”

　　“呦，看来你和木叶的下忍们相处得挺不错的嘛！”正值临和惠姬打情骂俏之际，一道身影自房顶跳到了院子里。“你是谁！？”惠姬面sè一冷，坐下的影子攒动不止。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打乱人家的约会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人家和临哥哥可是分开足足十五天呢，十五天啊！“唉！看来我来得不是很合适啊。”来人尴尬地看着惠姬讪讪地笑着，“不过，我可是妙木山蛤蟆仙人是也，这点小事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好吧！”

　　白sè蓬乱的头发，大红sè的大褂，背后横背着一卷大号卷轴。不错，来人正是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了。“妙木山，蛤蟆仙人？”惠姬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向临确认道：“临哥哥，他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好sè的怪大叔吗？”“恩，没错！”毫不犹豫地给了一个坑定的回答，马上又不放心地叮嘱道，“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知道吗，他会趴墙角的。”

　　鄙夷地看了一旁冒烟的大叔一眼：“恩，惠姬不会让好sè怪大叔得逞的。”惠姬比临小两岁，还是一个天真浪漫的萝莉样，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被这样一个萝莉鄙视实在是让自来也压力山大呀，有木有！

　　“喂！小鬼，是你在诋毁我的名声吗？”自来也有火也不能对惠姬一个小女孩发，好在边上就是临这个不算是小孩的小孩。“诶！难道不是事实嘛，我记得某人还因为这种事情被纲手大人打断了六根肋骨来着。”临一副难道自己认错人了的样子。自来也闻言面sè一红也不好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好了，小鬼！跟我交个底吧，你究竟想做什么呢！”临一时错愕：“难道三代老头没跟你说过吗？你不会还没见过三代老头就跑到我这来了吧，我的面子这么大？”

　　自来也在临的对面坐下：“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当然是先去见过了三代。三代也跟我说过了你的计划，不过......”说道这里自来也变得很严肃：“不过我必须听你亲自跟我交代一变才能放心。三代老了，有些事情他的决定不一定是对的。”

　　“恩，有趣！”临低头沉思，“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告诉你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此时的临笑得很怪，像是对往事的闵怀，又像不堪回首的苦涩。

　　“我的来历你多少应该清楚一点吧？”临如是问道。自来也点头：“六岁就成为上忍的雨之国天才忍者，据传闻就连半神——山椒鱼半藏都是死在你的手里！？”说到这自来也停了下来看向临，对于山椒鱼半藏的死他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三忍”的称号还是从他那里来的。“恩！没错，山椒鱼半藏就是我杀的。不过我一个人也做不到，是晓帮了我。”临直言不讳，相信自来也听到“晓”这个名词一定很有感觉的。

　　果不其然，自来也眼神一变，人也不自觉地坐直了：“晓，你跟他们也有过接触？”“啊！大概吧，晓得首领叫什么来着...恩，我想想。”临带着坏笑看着自来也，“哦！对了，长门。没错，晓的首领就叫‘长门’。”

　　“长门吗！”自来也着实惊到了，自己的弟子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听闻长门的消息，自来也显得很平静。只是那双平静的眼睛深处却是难以掩去懊悔和自责。

　　“晓是漩涡长门、弥彦、小南他们三人成年后建立的组织，原本组织的理念是解开谜团，打开通向和平之门！”临自顾自讲述着，“不过长门他们的崛起引起了山椒鱼半藏的恐慌，于是半藏假意拉拢“晓”，暗中联合木叶暗部首领志村团藏歼灭本国威胁他的新生势力。在半藏挟持小南的情况下，弥彦不得不自尽救友。长门眼见遭遇欺骗！挚友又死于眼前！！怒火中烧，召唤外道魔像救下小南，成为‘晓’新首领。从哪以后‘晓’就变了。不也许该说从那以后晓这个组织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了。”

　　“‘既然你们死不悔改的话，那就不用改了，我来告诉你们什么事最惨烈的战争。’长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临长叹，又是一个苦命的人。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停了一会儿临又说道：“另外，我的父母也是死在山椒鱼半藏的手上的。”

　　庭院里陷入了沉默，临不想再说了，说得也已经够多了。惠姬端了一壶酒上来，每每想起这些事临都会想要喝上一杯。这一次有人共饮，还算不错。

　　直到一壶酒见底，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似乎前面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就让两人有了默契。“我该走了！”自来也起身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临起身相送：“呐！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说！”自来也点头。“距离最后一场考试还有十天，这段时间鸣人就交给你了，把螺旋丸教他。佐助我已经拜托卡卡西。”

　　“你不会没事情做吧？”自来也一脸鄙夷地看着临。临又坐了下来很是悠然地靠在惠姬的腿上：“我可是辛苦了半个月了，再说能者多劳嘛！”虽然没说，但临知道自来也已经答应了。“人小鬼大，现在的小孩怎么那么不招人喜欢呢！”自来也倚老卖老了一句跳出庭院离开了。

　　“惠姬，琳琅那边有消息了吧！”看着自来也离开临问道。惠姬点头道：“恩，琳琅已经找到纲手姐姐了。”“恩！你带小樱去一趟吧。”临点头，“还有，要尊老知道嘛！要叫纲手nǎinǎi。”临斗气似得加上了一句。惠姬眼含笑意看着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