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与堕落相处的日子（2

　　“刀哥，让兄弟也享受享受……”

　　“嗯……啊……啊……”

　　“刀哥，你这么销魂的叫，兄弟受不了……”

　　“滚你妈的……啊……”

　　的痛让我几度昏阙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压在身上的重量离开了身子。随后听到一声惨叫。

　　“刚才你们说什么来着，给老子再说一遍！”

　　“不敢了，刀哥！”

　　“老子叫你受不了……”随后拳头打落牙的骨骼声，惨叫的两人忙求饶。

　　模糊的影子里，一根手指向我指来“她是老子的女人，你们谁敢碰她一根毫毛，老子废了你们……”

　　丢下这句话，他们走了！

　　许久我从雪地中爬起，木讷的把衣服穿好。雪地上留下了红得妖艳的血迹。我拖着步子走回了家，经过了房东面前，她拦下我，叫我交房租。抬起眼，眼前的一张脸不断的挪动着她的嘴巴，眼神里是嫌恶。更是势利。

　　“我说，你也算是个小，不会连这几百块钱的房租都交不起吧！已经有两个月没交房租了。如不再交，别怪我翻脸啊……”

　　“你应该去保养你的皮肤，就这张老脸，你老公会厌倦的。”我呆滞的说完转身要赚突然头发被她扯住，整个身子被她牢牢的扣住，她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往我身上捏。

　　“死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还不害臊，你还理直气壮。呸……”口水唾沫吐了我一脸。

　　“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的老公了？”

　　“还敢嘴硬，我说死男人每天回来那么晚，还带着香味儿……”说完，鼻子往我身上嗅来。

　　“就这香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狐狸精，叫你去勾引别人的老公。”我的头发硬是被她活生生的扯下一大把，我从地上爬起，喉咙里满是腥涩味儿，这种感觉像要死了，她往我背上砸下东西，我痛得撕心裂肺。痛到在地上任她张牙五爪撕烂我的衣服，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再一次我像任人宰割的牲畜，缩在地上。

　　散发中微微的睁开了眼，那个呲牙咧嘴的房东太太像是恶魔，兴奋的拔掉我的衣服。我努力保住最后的底线。她的骂功很好，力气也很大。更具备心狠手辣的泼辣妇人的形象。经街坊邻居的劝说与拦阻，我的身体没有在大家面前。

　　有人拔开我的头发，我看清了是位老婆婆，慈祥脸上挂着一双经岁月磋砣退去了色彩的眸。打满皱子的嘴巴挪了挪。

　　“孩子，快起来，别冻着了！”说出来的话却很清晰。

　　我发抖的身子只剩下里面的衬衣，腿露在外面和地上的雪花一样白。老婆婆不知哪来的毯子披在我肩上，把我整个身子都裹起来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大家评个理儿，我替那良心被狗吃了的王八蛋糕子生下两个孩子，没日没夜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他倒好，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还去外面招个花回来，还把这狐狸精藏在家里头。杀千刀的……”她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头发是在扯我、打我的时候弄散的。哭得伤心欲绝，垂胸顿足。我倦缩在这个叫王阿婆的怀里，头上的血染红了毯子，而聚焦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只有街坊邻居会劝说几句……

　　他们的眼光都朝我看来，怕，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像看怪物似的盯着

　　“嘿，王英，阿婆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就知道是这姑娘勾引了你男人？”老人家笨重的指着王英，说话的口气却让全场围观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众目睽睽下，房东太太有些语无伦次。

　　“看她那样子就是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还有身上的香味儿和那杀千刀的带回来的香味一样！”说完又大哭起来。

　　“如果说是这位姑娘勾引你家男人，好！阿婆我今天就给你作个主儿，叫你男人回来，当面对质！”阿婆的手颤巍的顿下拐扙，大伙人都赞同。

　　“当着街坊四邻的面，等你男人回来，对质！如果不是，你们两口子跪在这姑娘面前赔不是，把姑娘的伤给养好！别怪阿婆我放狠话，大伙儿给作个证！”

　　“听王阿婆的，自己没守住男人还怪到小姑娘身上……”

　　街坊四邻议论起房东太太，但都一致认同王阿婆的做法。

　　王英急了，站起身挺直了腰板“要这狐狸精就是呢?”她的手指向我指来，我缩了缩。

　　阿婆握住了我的手。

　　“狐狸精？王英，这要是骂错打错了人，可是要坐牢的。”阿婆说话的分量很足，单是这句话原本还泼辣的理直气壮的房东太太，这会儿已被压得低下了头。

　　“叫你男人回来……当面对质事情不就知道了？”街坊忙劝道。

　　“王英啊，你说你也老大不小，这脸可是丢不起的，没准儿不是这姑娘，骂了人你还把人家姑娘打成这样，你……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是啊，这事闹到这地步，自己男人养小三，还不是你没本事，没管好你男人。”有人小声嘀咕却也被房东太太听见了，她气得耳红脖子粗本想上前揪揪那个背后嘀咕的人，王阿婆瞪起眼，她也就只是骂骂，让嘴巴有个痛快。

　　突然一人指着说道“你男人回来了……”

　　经那人一说，大家都往那边看。有几个人硬是把房东拖了过来。

　　事情对质清楚了，房东和他太太两人跪在了我面前，给了我一大笔钱，叫我一定要把伤养好，然后房东和他太太天天吵，天天打。

　　我寄住在王阿婆家，阿婆对我很好，在养伤的这段日子，细心的照料。她慈祥的像是我的外婆，她握住我的手说“第一眼，就喜欢上你这孩子，长得标志，勤勤恳恳，现在的年轻人啊很少像你这么扎实。阿婆可是经常喝你送的牛奶呢！”我的眼湿了纳涌了出来。

　　阿婆皱皱眉头“哟，孩子怎么了？”

　　“阿婆，我……我没有阿婆想象的那么好……”我的喉咙突然被堵住了，很难受。我想告诉阿婆，我只是被生活所逼，被追债的人逼上了梁山。拭想，如果没有欠下高利贷，我现在肯定在家里睡着懒觉，宁愿吃穷朋友也不愿出去找工作。

　　阿婆的怀抱很温暖，像是我的外婆，但外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是唯一疼我爱我的亲人。所有亲戚都排斥我把我当成透明人，外婆不会，她总是伸出手“乖，肖晓到外婆怀里，外婆带你去吃好吃的，不许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然后所有的不开心都通通没了，只要跟着外婆，不管外婆有什么零食都会等到我拿出来一起吃。

　　外婆老年痴呆，当她躺在病糊涂到谁都不认识时，她却一眼认到了我。也是这样的老残打满皱子的手颤颤巍巍的向我伸来“肖晓……要乖，听爸妈的话……”可是当时的我却躲在了妈妈的后面，不敢过去握外婆的手。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去握住外婆的手。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