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页
黑马坏王子 | 作者:乔宁 | 更新时间:2016-12-12 09:46:49
推荐阅读:
“做为你的妻子,我总有权利知道一切吧?”她的态度异常坚持,脑中全是他与裴意琬之间的那份暧昧。
陆至权沉默凝视她好片刻,才掀动沾着红色酒液的薄唇:“只是一些你听烂的无聊剧码,你确定你想知道?”
“无不无聊由我来判断。”她翻了个白眼。
“如果当初不是我父亲外遇,执意跟我母亲离婚,我母亲也不会因为精神受到过大刺激被送到国外的疗养院。”
“所以你才会那样对待继母?”她一脸可以理解的点着头。“不过,那也是你跟继母之间的战争,又关裴意琬什么事?”
“我继母为了软化我的敌意,知道我欣赏的女人类型,故意派她来接近我就在我发现自己确实对她有好感,我父亲也擅自对外放出她是我未婚妻的消息之后,我才发现她是继母的外甥女,她会接近我,全是因为继母的怂恿。”
陆至权一直怨恨着寡情的父亲,还有抢走母亲位置的继母,因此当他发现裴意琬的身分与接近他的动机,他恼恨不已。
因为父亲的外遇,他最痛恨的便是遭人背叛,所以他更无法原谅裴意琬。
反正,他从来不相信世上有哪段婚姻能真的相守一辈子,婚姻于他而言毫无意义,既然如此,何不用来反击继母与背叛他的女人?
而当他心中酝酿着这个念头时,那天晚上,罗娜的身影便这么映入眼底。或许是她天生有种启发人放纵的魔力,他毫不迟疑的走向她,大胆的做下这个决定。
对许多商人而言,婚姻不过是桩买卖,而他选择拿来当作报复父亲与继母的工具。
静静凝望着垂眸沉思的陆至权,罗娜完全无法认同他方才那席话。
不对,事情的全貌肯定不是这样。
同样身为女人,她非常清楚裴意琬对他的爱意,且不论裴意琬当初接近他的本意是什么,但裴意琬对他的感情绝对不是出于伪装演戏。
他呀,只是一时被仇恨和遭受背叛的怒气蒙蔽,才会故意跟她结婚,报复伤了他自尊与感情的裴意琬。
当他领悟过来,其实他心中是在乎裴意琬的,等到那天到来,他一定会后悔找上她结婚的冲动之举。
罗娜扬起水眸,望着眉宇间已被深冷恨意笼罩的那张俊脸,王子成了困兽,却依然优雅如昔,俊朗如斯。
想起方才他深情相视的温柔阵光,扣紧她十指的坚定大掌,在那当下,她的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扯动。
她几乎要真的以为……他眼中的那抹深情,是因她而起。
就在这一刻,望着只为了报复别的女人,才与她结婚的男人,罗娜觉得有股强烈的霸占欲由心底深处涌起。
她从来就不是善解人意的圣女,更不会想当什么温柔体贴的天使,她不会劝他,更不会开导他。
既然她已经占住他身旁的位置,就绝对不会拱手让出。
两人正式成为夫妻的那一刻,她脑中幻想过千百种与陆至权日后相处的夫妻之道,但绝对不会是此刻脑中这一种^她想得到他的心。
曾经,因为他的遥远,她不敢奢想能得到他的人,更别提是得到他的心。
不,与其说是得到,不如说是争取。
可如今,无论是上天的有心作弄,抑或是阴错阳差的机缘,总之,她有了一个可以完全他的机会……她想得到他。
罗娜眸光晶莹闪亮,笑得有点狡猾地望着陆至权。“我先把话说清楚,你和家人之间的战争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已经嫁给你了,这段婚姻除非我喊停,否则我们就要一直走下去,你误上贼船,别无选择了,只能乖乖跟着我,知道吗?”
陆至权嗤笑一声,举高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才举着空杯向她致意。
漂亮剑眉一挑,他漫不在乎的说:“放心,我做下的承诺从来不会反悔。”
喔,是吗?等他爱上她的时候,可千万别反悔,呵!
罗娜喜孜孜地端起香醇红酒,爽快地干杯,盛满锈的碎亮眸子直盯着陆至权,一个个猎夫计画在心中酝酿成形。
第5章
华灯初上。
晚上八点钟,一日忙碌的工作结束后,陆至权驱车返回距离公司约二十分钟车程的住处。
将近一百二十坪的豪华住家,坐落在高级大厦的最顶楼,可以俯瞰城市夜景,拥有绝佳的视野。
大厦出入口有保全二十四小时严格管制,内有高级服务员全天候随时待命,大厦特约的打扫公司与钟点女佣,只要一通电话就能满足住户所有需求。
当,电梯门开启,包裹在墨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迈出,陆至权走过静谧的长廊,在电子中控锁上输入密码。
长指才要按下最后一个号码,烤上钢琴漆的墨蓝色铁门蓦然开启,一张笑得灿烂的清秀小脸从门缝探出。
陆至权微怔,沉浸在思绪中的心神一抽,这才想起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褐眸扬起一瞥,望着那张甜蜜笑颜,打在眉间的结不知不觉地松开,的胸口似乎也没那么郁结。
看来他是真的寂寞太久,生活需要多一个人调剂身心。陆至权自我解嘲地想。
“欢迎回家,亲爱的老公。”罗娜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体贴地接过公文包,嗓音又嗲又甜,彷佛一开口就是满嘴蜜。
“你把秘书的工作辞了,就是为了待在家里当闲妻凉母?”望着罗娜像个称职的小媳妇,将他刚脱下来的皮鞋放进樟木鞋柜,陆至权一边脱去西装,一边挑唇斜睨。
“这不是闲妻凉母,而鼠妇养成中。”罗娜撇唇,起身接过他刚脱下的西装,随手往衣帽架一挂。
“贵妇不是应该事事不动手只动口?”陆至权解开袖扣,漫不经心地挽高袖管,扬笑的俊脸隐约透出一丝疲惫。
“那是对外,对内当然不一样,伺候老公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别人来。”
那岂不是给了别的女人当小三的大好机会?所以说啦,贵妇要是懒过头,老公跟女佣或保母的鸟事才会经常出现。
“是怕我外遇吗?”陆至权微仰起弧度漂亮的下颚,双手探上颈部,准备解下领带。
“等一下!这个我来!”罗娜水眸瞪大,立即冲过去,上市场抢买青菜萝卜似的,纤手忙乱地扯住真丝黑领带。
陆至权被勒得喉头一紧,险些窒息,连忙将颈子后仰,呼吸一大口气。
“缩哩。”罗娜毫无愧意的甜笑,小手继续忙着解领带任务。
“你是怎么了?”陆至权被她异常的积极作为弄得哭笑不得。“我不是说过,你不必因为我们的婚姻改变自己。”
“我没改变自己,只是想调整一下。”抽下领带,罗娜更顺手帮他解开几颗钮扣,目光随着那一截坚硬结实的胸膛越来越闪亮。
“亲爱的老婆,你这是在垂涎我的吗?”望着她笑淫淫的脸蛋,他不禁挑眉笑问。
“垂涎有什么用,你又不跟我睡!”某位深宫怨妇扬扬眸,幽怨地狠刨他俊脸一眼。
自从一周前她辞去在古腾集团秘书室的工作,正式搬进他独居的高级公寓后,两人虽然开始过起夫妻般的同居生活,但实际上两人仍是夜不同房。
“我是怕吓着你。”陆至权丢下意味深长的笑容,迈步走进厨房。
“什么意思啊你?难道你在不行?喔买尬!你该不会是性功能有障碍吧?”
罗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动作流畅地从冰箱中取出加了柠檬片的冰开水,倒入他专用的玻璃杯,优雅地举杯品饮。
望着一滴水珠自唇边滑下,顽皮地溜过他滚动的喉结,她目光一紧,喉咙也跟着泛渴。
要死了,这个男人真懂得怎么女人,当初那个裴意琬也是这样就被他迷走魂魄的吧?
“别开玩笑了,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隔天通常都下不了床。”慢条斯理的搁下玻璃杯,陆至权暧昧地斜睐她。
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质问:“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房睡?”
“我在等你主动呀,亲爱的老婆。”他轻捏一下她仰高的鼻尖,戏谵语气听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