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追着银子走
灌水帮 | 作者:龙全吉 | 更新时间:2017-05-14 08: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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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言他们进门时,卢啸天正和一个人喝酒。
严格地讲是那人一直在喝,而卢盟主却滴酒未沾,而且还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大家辛苦了,收获怎样?”龙啸天问。
刘志言看了眼那喝酒的年轻人,年轻人回头冲他笑了笑,他一笑还露出两只小虎牙。
卢啸天恍悟,道:“这位是路斩,我的朋友,刘大侠大可直说无妨。”
刘志言向路斩点了点头,坐下道:“钱紧山庄来袭的灌水帮已被我们全歼,水蝎子等被俘,但是钱紧山庄的钱却都丢了,而且那个叫钱松的叛徒也跑了,看来这次敌人准备很充分……也许,也许他们很了解我们的部署和行动时间。”
卢啸天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我正为此事烦恼呢,昨天收到消息,灌水帮在各处几乎都有人,就是那些隐形人,在我们内部也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仿佛想让大家注意力更加集中“这个卧底的代号叫:野鸡!”
野鸡?
武雷男第一个开口:“这么怪的名字,卢盟主你消息一定很准确吧?”
卢啸天道:“绝对准确!”
刘志言道:“怪不得这次钱紧山庄的行动这么别扭,原来敌人早有奸细在我们中间。”他环顾了一下众人,然后道:“像卢盟主说的,哪里都有可能有灌水帮的奸细,像那个钱松,谁能想他才是灌水帮的奸细啊,我想我们要抓紧时间审问水蝎子和绝地,挖出这个野鸡,不然对我们来讲后患无穷。”
一直没说话的路斩,忽然喝干了杯中酒,站起来道:“各位要商量大事了,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先行一步了,告辞了。”
刘志言等人拱手道:“慢走,不送。”
卢啸天忽然说:“你不等我那杨一洞老弟了。”
“等!但我要去啸天居外面等。”走到院子里的路斩回答。
“你真要在这里等那杨老怪?”秦简问躺在床上的路斩。
路斩瞧这二郎腿,晃着三天没洗的脚道:“不在这等还能去哪?我不像你无事一身轻,走到哪都没人管。”
秦简撇了下嘴道:“我无事?就是我无事你也得给我找点事做。”
路斩一咕噜爬起来,笑道:“我正要给你找事呢,嗨,你怎么知道的?哈哈。”
秦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你那德行,一股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路斩道:“你真了解我,知己啊!”
秦简不耐烦地说:“得啦,别又那嘴甜个我了,说吧,什么事?”
路斩敛起了笑容正色道:“卢盟主说灌水帮一个奸细叫野鸡,他的存在对剿灭灌水帮很不利。”
秦简道:“让我去抓这个奸细?”
路斩道:“这到不用,你知道这个事情就好,我要你做的是另一件事。钱紧的山庄你知道吧?”
秦简道:“就合肥那个老财迷,知道呀。”
路斩道:“前些天灌水帮去收水钱,被刘志言他们打的大败,但山庄中的奸细钱松,却把钱紧所有的钱全拐跑了,你说他会去哪?”
秦简道:“如果他是灌水帮的,一定把钱送回灌水帮交差。”
路斩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要你追踪钱松,然后就能现灌水帮的秘密,这条线索不能断的。”
秦简道:“可是我怎么找到钱松呢?”
路斩道:“找到那些银子,就能找到钱松,你知道那些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一下子搬走是需要不少人手,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秦简道:“我明白了,只只要我追寻着银子这条线索,就能按图索骥找到钱松和灌水帮。”
路斩笑了“和你说话真的省唾沫,一点就透。”
秦简默默喝了杯酒,道:“我也有个问题,你真想和卢啸天合作?”
路斩叹了口气“也许吧,到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了。”
“咚”一声敲门声,路斩和秦简都紧张起来,是不是杨一洞来了,如果是他那么刚才的谈话,以他深厚的内功一定全听见了。
但从此人身上出的气息看,又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他是谁呢?
路斩一打手势,秦简“滋溜”一声就钻床底下,他的身体忽然变得面条一样的软滑。
门开了,一个圆脸女孩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大眼睛就忽闪忽闪地左右乱看,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路斩一见这女孩,头马上大了三倍,讪讪地说:“大小姐啊,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你不能带你出去玩的。”
小小道:“谁说我要出去玩了,我是替我父亲来查查你。”
路斩莫名其妙地道:“查我?”
小小认真地说:“是啊,看你大热天的还关着门,一个人在屋子到什么鬼来着。”
路斩只有苦笑了。
小小道:“嗨,说啊,就你一个人还关着门,做什么玩?”
路斩道:“我洗澡呢。”
小小再次看了下四周“洗澡?在哪洗啊?连个澡盆都没有,您了干洗啊。”
路斩无奈地摇了下头“大小姐,您回去和卢盟主说声,晚上我就要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是想躲着我?”
路斩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要搬走。”
小小黑眼珠转了转“也行,那样我就可以借口找你,然后出府玩了。不过你要告诉我你住哪。”
路斩皱眉道:“为什么?”
小小道:“我连你住哪都不知道,怎么找你玩啊,我爹爹一定不信的,编谎话一定要编圆了,不能有破绽。”
路斩的头垂了下来,这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啊“我就去那张记馒头铺……”
小小诡秘地一笑,道:“好,那里不远,明天我就找你玩去,不过你要先想好带我去哪玩,不好玩的地方我可不去。”
目送小小出了门,路斩回到桌边坐下,取过刚才秦简用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喝掉,然后陷入了沉思。
连秦简从床下爬出来就没注意到。
秦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路斩仍不动于衷,眼睛死死盯着空中虚无缥缈的点,仿佛老曾入定一样。
秦简似乎也习以为常,他无奈地耸耸肩,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