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太子 第60章 偷汤
腹黑将门女 | 作者:笑无语 | 更新时间:2016-12-17 21:33:29
推荐阅读:
细细看那身段,也和那晚私闯金府的人一样,语气,随意中带了几分不正经,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女扮男装夜探金府是为了什么?
那夜太子出面替她解围,她与太子似乎关系匪浅?而她今夜假扮彩衣教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个疑惑在脑海间划过,黑色斗笠下的眸光望向对面不远处那彩衣人,划过几丝兴味。
这倒是个有趣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哪家。
“呵,以为彩衣教就是穿彩色的衣裳么?一群无知的人,竟连这个都信!”灰衣人被胡椒迷了眼,脖颈又被刀架着,只恨的咬牙切齿。
“难道不是因为教里的人穿七彩衣裳?不然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孟离芝轻描淡写道了一句,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这么花俏的衣服真不适合她穿,她随口捏造的假消息让人散布出去,想不到真的有人信。
“会叫这个名字自然是因为……!”那人似乎对她如此‘天真愚昧’的想法感到不屑,差点就要将实情托出。
但好在他卡在最关键处,便没了下文。
“说啊。”孟离芝催促着。
“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那人冷哼一声,别过头。
“真是个爷们,那我就成全你。”孟离芝懒洋洋道,“雨洁啊,把他的嘴拿布堵上,别让他咬舌自尽,手脚绑了鞋子脱了,拿鸭毛来给他挠脚底心,这世上不怕死的人多,不怕痒的我倒要看看有几个。”
“好耶!”一听是折磨人的活,雨洁一脸振奋。
不远处的黑衣斗笠人听到这里,忍俊不禁。
挠痒……
痒多难受,比痒更难受的是痒了还挠不到,脚底心向来是人的部位,对于不怕死的人来说,这比赴死更加可怕。
而正如她所想,那灰衣人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含着毛巾的嘴巴呜呜直叫——
“想好了么?要不要说?”孟离芝拿掉了他嘴里的毛巾,“老实交代少受点罪。”
“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你敢不敢换一种方式。”
“你……无耻……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你应该很喜欢。”孟离芝嘿嘿一笑,“雨洁,脚底心先放过吧,要不咱试试胳肢窝?不过这天有点冷,把这位仁兄剥光了似乎不大厚道……”
“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那人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显然气急败坏。
“你到现在还有闲工夫问我是不是女人,看来对你的招待还不够狠,这样吧,不动你的衣服,雨洁,把鸭毛捏细一些,伸进他耳朵里试试,哎哟那个滋味,着实销魂……”
“够了!”灰衣人一声低喝,“你不就是想知道彩衣教为何叫彩衣教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我想知道的哪里是这个,这是我随口问的,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关我毛事?我想知道你们的总部在哪?”
“不可能!”
“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你看我也没摘了你的面巾,就不知道你是谁,你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我再给你一笔钱……”
“有钱也得有命花,出卖教主比死还严重,你死了这条心吧。”那人十分坚决,竟是连到了眼前的鸭毛都无动于衷,只闭上了眼,一副认命模样。
孟离芝静默。
这般折磨他都不松开,可见彩衣教对付叛徒手段极狠。
“这样吧,不为难你,换个问题。”孟离芝叹气,“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络上自己人的?这个总能说吧?”
灰衣人睁开了眼,似乎在考虑。
“我已经退了一步,你再得寸进超我也不会再留情了,雨洁,挠他!”
“慢着!”那人闻言忙喝止她,“告诉你就是,我们靠寻香鸟追踪香料联络。”
“还有呢?”孟离芝笑眯眯,“少给我打马虎眼,寻香鸟在云州这个地方虽稀少,但绝不可能只有你彩衣教有,你们凭什么认定是自己人?”
灰衣人眼角微动,他怀疑这个女子是属狐狸的,一瞬便听出他话中漏洞。
“凭联络口令。”
“口令是什么?”
“月弯弯心慌慌。”
“很好,再见。”孟离芝微微一笑,一个手刀劈晕了他,吩咐身边的雨洁,“带回府里关起来,别让他自杀了。”
雨洁将那人拖了下去。
孟离芝望着南面方向,轻描淡写地开口,“看了这么久,不出来见见面?”
话音落下,月光照不到的树影之下,走出一抹黑色身影……
=分割线=
“这肉洗净后要记得泡久一些……等等,用少量的油热锅,放下调料,大火翻炒多加些姜与酱油,最后记得用小火焖煮,骨头炖的汤好了么?好了就先端到橱柜里去,一会儿菜出来了,一同送到五公主的寝宫。”
“妙雨姑娘,这是什么肉啊,不像鸡鸭又不像猪牛羊。”
“问什么问,让你做你就做!”他要是说这是什么肉哪里还有人敢做。
“是是是……”厨子被他一恐吓,不敢再问便忙去了。
“其实我也很好奇人肉是什么味道的……”妙雨嘀咕了一句,随后摇了走出厨房,“算了,这刺客长得这么丑,想来肉也不好吃……”
妙雨离开后,厨房内的众人依旧在忙活着。
“快点,别,耽误了这道菜,小心殿下怪罪下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住”先前与妙雨说话的厨子一边指使其他人,一边将炖好的汤乘入盅内,盖上瓷盖之后放入橱柜里,而后转身去给锅里倒油。
一抹黑影,趁着所有人忙碌之际,掠到橱柜爆伸手将那盅汤一捞,再迅速闪出厨房。
一切悄无声息,不过片刻时间。
“混账太子,叫爷当洗衣仆,还起了妙花这么个俗名,爷现在奈何你不得,就偷你的补汤喝。”他捧着那盅汤窜到一个树丛间,伸手揭开盖,只觉得一阵肉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