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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边缘·近代露西亚自由之路 Part 01

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 | 作者:信王朱由检 | 更新时间:2017-04-26 22: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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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毛篇按十月围城的体例,还是以人情事理,派系角逐为切入口,解读近代俄国的历次大事件。

  今晚的故事要从一只面包开始。1917年3月8日(俄历二月)的俄国,正处於一战困境之中。这天正逢国际泼妇节,彼得格勒的纺织女工照例进行了泼妇大游行,随後聚集到了面包店前,可碰上了面包缺货,於是这些泼妇抢劫了面包店,沙皇军警对她们进行了弹压,紧跟着几天各种心怀叵测的社会力量,从合法的国家杜马,到非法的苏维埃,纷纷卷入了街头运动,二月革命爆发。

  革命流程维尼不感兴趣,关键是往回推衍,为什麽会引发暴动?因为面包供应不足。为什麽面包供应不足?因为铁路运输停摆,外地面粉运不进彼得格勒。为什麽运输停摆?因为铁路工人闹罢工。为什麽要罢工?因为罢工可以要胁老板涨薪。为什麽要求涨薪?因为城里的面包价格上涨。为什麽面包价格上涨?因为罢工让面粉运输困难,货源少自然价格贵。

  当然维尼也不关心普通社会人群参与运动的心路历程,反正千百年来,就那麽点原因,吃饱了就是顺民,饿坏了再加上有人煽动,那就是暴民,循环往复,绵延不绝。维尼感兴趣的是技术性环节,是谁在煽动,他们各属於什麽派系,目的何在,手法如何?

  以下来简明扼要的介绍一下各个出场乱党的派系源流。各派老根其实都可以归入早年间的12月党人。亚历山大一世和拿破仑间那些恩怨情仇,自由派贵族青年与法兰西人文精神的历史姻缘,维尼不负责扫盲。当然维尼也不认为12月党人有多伟大,因为後世对他们的美化,像什麽法国籍妻子自愿随夫流放之类的溢美故事实在太多。这些感性部分,去找个无知女写手来写,能扯上几天几夜。维尼向来不信神话。什麽自由派贵族,不过是所有传统东方**国家的常见戏码,渴望更多权力的贵族对王权下克上。只不过这次是包装了一层西方自由平等的人文理念而已。别以为他们成功就会真的搞自由化,肯定不会,无非是由王室集权转向贵族共治的格局。

  接着说派系,12月党被尼古拉一世压下去,但这位军棍沙皇错算一招,往海外派遣人才,怕重蹈哥哥的覆辙,不敢遣法,改派留德。想想德奥这些国家和自己政体相近,去那留学总归保险。结果人算不如天算,1848革命前後的中欧各德语区,却是革命的温床,这代留学生又学坏了。回来接茬闹,搞七搞八,搞出个民粹派来,外战也不顺利,俄土大战克里木,英法一插手,败局已定。尼古拉一世内外交困,抑郁了,**自杀。亚历山大二世接爸爸的盘,怎麽办。废农奴,两个好处,於公舒缓了社会压力,于私把农奴从贵族控制的田庄里弄出来,纳入由国家操控的村社之中,等於加强了王权。自然民粹派也没闲着,一会说改革不彻底,一会又搞暗杀,一颗炸弹,解放者沙皇也升仙了。等亚历山大三世继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开始严打。民粹派内部也重组分化,出了三个分支。温和的去搞实业,要求议会立宪,地方自治什麽的,激进又有两股,留在本土的走入乡村,把自己定位为替农民说话的代言人,以斯拉夫村社的传统为立论点,要求土地国有,集体劳作,公平分配。流亡海外的则向西方寻求新的理论增长点。

  当时西方最潮的理论是什麽?工业革命派生出的社会主义,内涵是要求高福利,社会保障如何如何。一通早期的思潮碰撞乱炖之後,在伦敦开会,出了两种思潮。一是劳资谈判,二是阶级斗争。由两种思潮又派生出三条路线,走议会协商道路(英国,北欧的一批工会),走怒火街头道路,又分两种,以布鲁东为首的一派(法国及一批西南欧拉丁系国家),还有就是老马哥的德国帮。这两波人在阶斗方面没分歧,都喊打喊杀,但是对成功之後创立什麽样的新模式,有大分歧。法系说富人斗倒之後,穷人翻身,工会当家。老马哥则认为,工人阶级自己水准低当不了家,还得靠先锋队精英来掌舵。(三条路线逻辑起源,其实很简单,英国人本来就是玩议会的,要搞社会主义自然往议会协商方向设想,法国人有革命传统,但又有很深自由主义传统,自然而然会想到成功之後,要搞工会大民主的方案。而老马哥来自**的德国,又是个犹太人,满脑子肯定都是彼可取而代之,弥赛亚降临这些东西,所以提出先锋队实际独占胜利果实的方案,也就不奇怪了)。

  以上三条路线,都说自己才是实现社会主义的正道。後人就给他们分别取一个名字,以资区别,英式叫工联主义,法式叫工团主义,德式叫**。这还没分出正统,俄国流亡的民粹派分子到了,大开眼界,乖乖隆地东,主义卷大舂。选哪种呢?有个叫普列汉诺夫的家伙作主选了德式。为什麽呢?第一老马哥的理论不管对错,至少把仇富论上升了一个档次,尤其是剩余价值论,对本就仇富的俄国民粹派FQ来说,那简直就是醍醐灌顶(好比给富士康的员工们讲郭台铭是如何用血汗工厂压榨他们,自然能引起共鸣),其二,现实的考量,老马哥在德国的门徒搞得风生水起,德国是当时欧洲大陆工业化程度最高的国家,工厂多,工人就多,德国社民党舞台就大,有百万之众,进可入议会,退可闹工潮。俄国流放分子和他们联手,对自己帮助大。第三,德俄两国国情相似,乱党之间共同语言多。

  综上原因,俄国社民党就出来了,其实也就是德国社民党的分舵。再往下,德国社民党内部出现了分化,因为能进议会,好日子也过了不少,跳出个伯恩斯坦,要修正老马哥的主义,简单点说,这派要往英国工联主义那条路上滑去,也有基本教义派,要把老马哥的主义红旗抗到底,也就是扑克哥父子,红罗莎一派。这通乱,总坛出现路线斗争,又影响到俄国分舵,俄国社民党内部主流派也有分歧,地中海一派称布尔什维克,马尔托夫一派称孟什维克,他们争得是什麽,内部要不要民主化。地中海说要坚强的组织领导,金字塔机构,马尔托夫包括精神领袖普列汉诺夫反对这个,要求党内民主,同志加兄弟,同心圆结构。

  俄国社民党内部还有别的二线小派系,区联派,托洛斯基带头的一批基层区队长们,反对一线布,孟两派大哥们争结构模式,要求先干起来再说。其实这派发展下去就是走向法式工团派的道路,不断革命,为革命而革命。崩德派,犹太人工会,又称寄居蟹派,最怕俄国的黑色百人团,暂时挂靠在社民党,无所谓什麽主义,只要不反犹,什麽大树都可以靠,将来有以色列,立马走人。立波社民党,也是挂靠分子,心里想的是恢复自己的民族国家。劳动团份子,社民党本身是个工运为主的党,但也有农业口,劳动团属於这一冷部门。不被重视,所以吃里扒外,和社会革命党眉来眼去。

  前文说过俄国社民党是民粹派流亡分子回国创立的,留在国内还有两派,那些温和知识份子演化成为立宪民主党,搞实业的变成了十月党,紮根村社,城镇贫民区,以农运和暗杀立足的演化成了社会革命党。自此原先松散的民粹派各路精英,各走各道,各归其位,可怜尼古拉二世,有一个血友病的儿子,一个歇斯底里的皇后,一个神神叨叨的妖僧,一批无用的朝臣要应付还不算,还要应对虎视眈眈的四大民粹乱党(立宪民主党,十月党,社会革命党,社会民主党)。

  尼古拉二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爱家庭,爱国家,爱子民,爱上帝,他的时代被称作白银时代,政治宽松度是相当高的。就拿地中海来说,一天到晚炸刺,换在尼古拉爸爸亚历山大三世的时代,早就拉出去打靶了。可在尼古拉二世的时代,被学校开除,可还能保留学籍,监外自修一样可以累计学分并且推荐实习(地中海後来考自修同等学力,顺利进入大学),虽被流放,还可以自选流放地(地中海选的是自己家乡的庄园),流放途中虽没有差旅费,可在流放地每月期间国家还发给伙食津贴,也没有看守,一切靠个人自觉。再严重一些的,也不过是去坐监,可即便蹲了监狱,还有写作阅读的自由,狱中还可以自由写作,还可以顺利递出去公开出版。至於想出国流亡,海关那是形同虚设,整个帝国号称最恐怖的监狱里最重的惩处,也不过是要求犯人每天砸上几小时的石头,而且还是饭後,权当消食而已。因为革命的风险系数降到最低(只要不是谋刺沙皇,而且是已经付诸实行的罪行,并且还要当场抓到的那种),其余各色政治革命的风险系数,实际已经降到最低。既然风险如此之小,当然会刺激各色人等出来搞事。

  尼古拉二世的杯具,从他接班的那天就开始了。因为登基时照惯例要给子民发放礼物,由於人来的太多,发生了踩踏事件。沙皇也亲自进行了安抚,可当晚他要出席一个法国大使馆办的邀请会,国君当然要出席。可事後就有乱党给他一个血腥沙皇的称号,说他不关心人民死活,喜好宴饮游乐。其实摆明了冤枉他。但也没办法洗脱。诸如此类的泼污水,抹黑事件,他在位这麽多年,就没停过。到了日俄战争,远东战事吃紧,国内就更热闹,又是游行,又是请愿,各个在野派系都提很多意见,最後逼他让步,杜马正式登场。苏维埃也露了雏形。

  杜马和苏维埃是个什麽关系,杜马是俄语里的议会,苏维埃是委员会。以沙俄时期来说,四大件。沙皇(宗教,民族,国家的象徵),帝国内阁(最高行政机关,对沙皇负责),国家杜马(议会,立法机关,各党团正式活动的舞台),苏维埃(民间委员会,各党团非正式磋商的沙龙式组织)。

  历史很公平,当他开出盘口的时候,给所有派系以机会,但谁能笑到最好,那真是大学问。以1917年(俄历)为座标,跟着维尼的节奏走。

  一月,盘口在沙皇手中,由於几年来战事不利,以及妖僧事件等等,沙皇面临来自杜马的压力,杜马提出变帝国内阁为责任内阁,对杜马负责,沙皇要是同意,自身压力或许减轻,也许就是另一幅景象,尼古拉二世刚开始同意,可又变卦,因为美国将要参战的消息传来,沙皇判断协约国胜率大增,自己可以借战争胜利,彻底摆脱在国内的所有麻烦。所以断了责任内阁的念头,反过头来预备解散杜马,矛盾加剧。

  二月,面包事件突发,杜马各党团,以立宪民主党为首,借机再次发难,苏维埃大会以社会革命党以社民党(孟派)为双核,积极与杜马互动,鼓噪於街头。局势失控,这时就不是责任内阁能满足杜马胃口的事了。沙皇退位,传位於弟弟米哈伊尔,杜马得寸进尺,小米也不敢接班。帝制结束,转入过渡期。杜马里的立宪民主党,十月党,地方自治派组成了临时政府,同时邀请苏维埃中社革,社民(孟)两党入阁。这两派标榜自己是左派,暂时不入,让克伦斯基(社革党)领司法部长衔,去做观察员。实际上就是原先的议会(杜马)变成了过渡政府,民间沙龙(苏维埃)变成了实质议会。

  三月,过渡期,各派主张千差万别,立宪民主党,十月党,地方自治派是要走经典西方道路,民主建制,继续作战等等。社革党,社民党(劳动团),要维护农民利益,村社制度,土地公有,斯拉夫传统特色的社会主义,联邦体制,持护国主义,专守防卫,签订不割地不赔款的和平条约。社民党(孟,崩得)主张大体和社革党相同,多加几条保障工运条款。社民党(布,区联派)叫嚣要维护工兵利益,仇富到底云云,但什麽具体纲领,自己都说不清楚。不管各派主张如何,有一点是共同的,选全国代表,开立宪会议,临时政府转正成正式共和国政府,苏维埃转正成新杜马,这是有共识的,协约国也马上承认了俄国现状(英法其实不喜欢沙皇,这次俄国一变天,两国大喜,去一**沙皇,来一民主政府,价值观也和自己一致,又继续并肩作战,太棒了)

  四月,变数慢慢浮现,海外流亡的各派系大佬纷纷回归,从协约国归来的走海路到挪威,再经芬兰回首都。从同盟国归来,走德战区回首都。首都火车站热闹了,天天都有大佬回国,人民的眼睛都看花了,耳朵都听演讲听聋了,社会热情一浪高过一浪。别的大佬再怎样,也不会跳出既定派系口径。但地中海回来,可就不同了,定调很明确,要把杜马里的礼帽派(立宪民主党,十月党,地方自治派)当成沙皇余孽一并解决,一切权利归苏维埃。被点到名的自然大怒,他们和沙皇又不是一夥,凭什麽无端要解决人家。苏维埃里的主流派,社革,社民各派,包括他自己的布派很多都当他吃多了,现在议题是预备立宪,多党共治马上来临,你还在那喊打喊杀,完全不着调嘛。

  五月,六月,地中海利用大民主时期,派出一批基干去基层活动。什麽叫大民主时期,军队里没有军官,全是班排级士兵委员会,工厂里没有经理,遍地都是车间工会。然後各派系都派人去演讲,介绍各自主张,拉人拉票。这方面是同一起跑线。但地中海的宣传员比别的派系高出一截的地方,不在於他的说法更好,许诺更多(比文宣,布派不如社革,孟派),关键在於它的组织性,这帮人下去紮根就不回家住了,每天耗在兵营,厂矿,发展下线。同时地中海与区联派结成了同盟,托洛斯基那派也是打桩高手。两帮人加在一起,实力可观。

  七月,随着前线吃紧,临时政府预备调一批卫戍部队上前线,大民主的副作用,就是兵油子当家,谁愿意上前线。地中海抓住机会发动被徵调的机关枪团发动兵变,输了。同时,布派接受德国政治献金的暗盘,东窗事发,天下共讨之。布派被边缘化,地中海只能躲到暗处,再等时机。而苏维埃里的社革,社民(孟),借这个机会,顺手又压制了临时政府里礼帽派,社革党的克伦斯基出任总理,孟派齐赫泽控制了苏维埃。

  八月,九月,礼帽派反弹,支持白马将军科尔尼洛夫当拿破仑第二,回师入京,社革,社民觉得自身盘口不够,一时慌了手脚,放最激进的区联派出笼,鼓动全城,抵制白马将军。当时就有人看出来这招棋错了,马上进言克伦斯基你可不能做何进,对付十常侍,我们自己人马足够了,放托洛斯基出来,等於借董卓的西凉兵,三国演义,你没看过吗。不听,不出所料,白马将军威胁倒是很快瓦解。可区联派是什麽人,布派的同盟,他们出山,等於地中海这盘棋又活了。

  十月,克伦斯基决定如期召开立宪会议,地中海要加快行动,因为立宪会议一开,以当前社会期待,人民愿望,必是社革,社民(孟)选举大胜,国家就上轨道了。那就摘不到桃子了。一定要赶在会期,代表到来之前动手。可自己的盘口还是不太够,怎麽办,扛着红旗反红旗,发出打倒资产阶级的临时政府,一切权利归苏维埃的号召(社革党和社民党(孟)本就是同盟。所以实际上临时政府和苏维埃是两块牌子,一套班子,根本就不存在两个权力中心的问题)。当然普通工兵哪懂这麽多,一被鼓动,还真以为苏维埃和临时政府势不两立,迷迷糊糊就去攻打东宫。临时政府完了,苏维埃其实也完了,主席团里孟派气得都要吐血,矫诏啊。

  年底,立宪会议还是按计划召开,搞笑的是,即便布派已经用偷梁换柱的手法,抢到了苏维埃的主导权,可选举结果出来,人民代表里还是克伦斯基的社革党占第一位,地中海一看,算了,不装13了,乾脆图穷匕见,派出了亲信水兵,驱散了立宪会议,红色沙皇回来了。俄国人民等於一年白忙,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让尼古拉一世接着干,好歹尼古拉为人厚道多了。

  接下来是内战,布尔什维克为什麽能赢,自己做的好,别人有问题。农村有机关枪征粮队,城镇有契卡反怠工委员会,军队有政委军事巡回法庭,普通工农兵再想重温大民主时期自由化的好梦,想都别想,不把口粮交出来,不去工厂,铁路一天18个钟头义务劳动,战场上敢不向前做开路肉弹,凡是敢和党提任何要求,不自我奉献的,连自己带家人一律机枪突突突。再通过配给制,集体化完成对城乡彻底控制。有了这些组织基础,消耗战就能支撑,想动布尔什维克的天下,可以,除非你拿出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勇气,否则想单凭几个战术性胜利,就动摇地中海的胜利果实,难了。

  对手方面就更烂了,所谓协约国的集体干涉,法国想插手,一战消耗太大,没那余力,英国首相和政府都是绥靖派,丘胖子一人主战,俅用没有。日本不过想在远东讨便宜,美国随後而至,那是为了防堵日本在亚太的野心,威尔逊总统对俄是亲善的,捷克军团只想回家。白卫军更杯具,各自为战,内部扯皮不说,一面要和红军打,一面又要和各地新独立的小国打,这方面地中海身段就柔软的多,当初为了和德国亲善,连布列斯特合约都敢签,现在为了打击白军,立马以承认小国独立为条件,给白军添加两线作战的压力。对内宣传的时候,又把自己与协约国作对照,唤起俄国人传统的爱国主义热情,顺便把白军妖魔化成俄奸。这些都是惯常的手段,维尼不细说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边目标明确,一切为了保江山,别的事非对错,民族大义统统靠边站。海军上将那头,一边作战,一边又要维持一个合法政府应有的道义根基,受很多制约。绅士斗无赖,在实力不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一般而言都是无赖获胜。

  当然了,战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如何走,又是考验地中海的一道难题。本来借着胜势,预备把波俄战争作下一个突破口,一路打到德国去,去总坛把世界革命圣火点燃。差一点成功,波兰是快完了,华沙近在眼前。可惜波兰方面有名将毕苏斯基,这位其实也是地中海的老朋友,俄社民党(立波堂)堂主,他一看反正守不住了,乾脆留少许残军守城,生力军跳到外线去,看有没有侧翼反包抄的大漏可捡。天不绝波兰,真有这麽个地方,突破口在卢布林,本来西方面军图元帅是派了西南方面军的布将军去守卫,可要知道这对将帅是不同系统出身的。图元帅是托洛斯基的人,布将军是老爹的人。老爹指示不理丫的,我们的部队去攻利沃夫。结果波军就从无人防守卢布林穿插,反败为胜,波兰史称维斯瓦河畔的奇迹。地中海大一统的梦碎了。

  大体是什麽意思,打个比方,共军过江,合围南京。**眼看要完,出最後一招,机动部队游弋到侧翼,去突击镇江,共军前指二三野不合,独眼龙主持战役,故意派西米哥在镇江驻防策应,西米哥心中恼火,你去南京吃肉,让我在江边喝西北风。老子不干,於是自领军去攻上海,结果镇江被**攻破。二三野先後被围歼,这时就不是统一的问题了,而是被人一路追赶,赶出江淮,北渡黄河,划河而制的格局了。史称秦淮河上的奇迹。波俄战争就这麽个意思,维尼在今晚结束之前特意加这麽一段,主要是为了国粉开心,汝等YY有高/潮的感觉了吧。记得下周请早,接着说地中海的执政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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