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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年春秋 | 作者:任飘遥 | 更新时间:2017-05-01 00: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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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子和公输班都是有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发明家,而墨子与公输班不同的是墨子擅长防守战术,所以他的发明也都是与防守为主,当时候的人都知道只要有墨子在城就在城在国就在,同时他又主张非攻兼爱。不过与墨子相反,公输班擅长的是进攻战术,他在军事上的发明大多都是进攻性的,当时的人也说主要有公输班在就攻无不破战无不胜,所以一时间墨子的守与与公输班的攻就形成了两大阵形对垒,天下的国君都争相请他们相助以一统江山。

  鲁国的国君鲁悼公久闻墨子的防守术,手下的文臣武将大多都请求大王邀请墨子担任军师,因为有墨子的相助其他强国想要攻进鲁国那就是天荒夜谈。不过当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权贵反对墨子主张的非攻和仁义,特别是三恒这三股掌握着鲁国政权的势力,他们认为有志者的天下,这天下是用手上的武器打回来的,而不是刚靠口里主张的思想说来的,所以他们都反对邀请墨子,但是他们不光是反对墨子进都城,同时他们还强烈要求鲁悼公邀请擅长攻术的公输班。在此之前墨子和公输班随无直接联系过,但是朝廷的纷争开始后他们之间的误会也就开始了。

  后来,在三恒这三股势力的强迫之下鲁国的国君鲁悼公不得不邀请公输班担任鲁国的军师,并在三恒的主张之下公输班掌握了鲁国的大部分兵马,公输班虽然是任职于朝廷,其实是为三恒俯首听命。朝廷的文臣虽然大多不服,但是碍于三恒的势力他们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也只是手无寸铁的文臣,得罪了三恒为首的三股势力可是随时都会掉脑袋的。虽是这样,还是有些少耿直的大臣觐见鲁悼公要求撤除公输班,但是宫里面布满了三恒的耳目,觐见的大臣大多都活不过第二天。

  公输班得到了三恒的宠信后一夜之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刚进都城就大兴土木为自己建造府邸。有三恒的撑腰朝堂上官位比他高的大臣都避而远之,朝廷上这样那民间就更不用说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公输班得到重用后他的一大帮徒弟简直比飞上了枝头的凤凰还要凤凰,整天耀武扬威,在大街上欺诈勒索无恶不作。三恒的手下们也向他们的禀告过公输班的盛气凌人,三恒之一叔孙氏家族宗主是叔孙舒,他得力手下曾说过像公输班这样贪求荣华富贵的人不可重用,不过叔孙舒听了却更欢喜,因为这样的人才会为他卖命,只要他肯花银子。和孟孙氏和季孙氏两恒一样,叔孙舒关心的只是他的势力问题,鲁悼公早就已经对他们三恒虎视眈眈了,只不过他们手里掌握着几乎鲁国所有的兵马才没无能为力,而公输班有的是才华,只要重用公输班那么他的势力就有点保障。

  再说宫里的鲁悼公知道公输班被三恒重用后满脑的苦恨,他恨自己为什么一国之君切总是左右于三恒的势力,而其他国家的国君早就已经胸怀抱负了,但他有这样的志气且也无能为力。

  一日,鲁悼公的亲信侍卫高士在宫外回来禀告说公输班为了建自己府邸强迫附近的居民迁移,还把相国的女婿打了重伤。鲁悼公听后痛恨的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往地上摔了个粉碎,之后又拿起旁边的酒壶想扔向墙壁,不过高士在一边一手就躲过去,眼睛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在鲁悼公的耳边说:“大王千万别义气用事,宫里到处都是三恒的耳目…”

  “我堂堂鲁国的国君,发脾气也要受制于人吗?”鲁悼公愤怒大喊了一声,不过他没有扔下手里的酒壶,随手就扔在桌上,美酒流了出来后香味飘满了整座宫殿。

  高士见鲁悼公如此的悲伤就立刻跪了下来,痛苦道:“末将万死,请大王降罪。”

  “哈哈哈…”鲁悼公悲笑了几声后眼泪流了满脸,走向前扶起高士,叹了一口气,道:“是寡人无用,又怎能降罪于你…”

  高士站直了腰后整理了一下衣着又跪了下去,道:“臣今日发誓,尽毕生之力也要为大王除掉三恒,还大王之威严。”

  “哈哈哈…还孤之威严?”鲁悼公又对天长笑一声,“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寡人手里无一兵一将,那不是以卵击石吗?何以除三恒?”

  高士跪着无言以答,似乎此时此刻也只有跪着才能有面目面对鲁悼公,平日里高士也对三恒的为非作歹,以权谋私愤恨在心,只是看在眼睛记在心上,他真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三恒,还权于朝廷,要不然鲁国数百年的基业就要毁在三恒势力的手里。

  突然间大殿之外闪来了一身影,那身影像一团黑雾,快如风,疾如电,身轻如飞燕却稳若泰山,眨眼之间身影便闪到了大殿门前,门外那一排侍卫随时威严,却怎么也是一介武夫,只是感到一阵风在耳边擦过,守在殿外,头也不回,当然,他们都是三恒的爪牙。

  高士虽是跪在地上,但是机灵的双耳早就注意到了那个身影的动向,这时候他正伺机而动,他不知道来者是谁,不过却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身影在殿外停了下来后高士手握着剑柄,剑鞘里的影月神剑早就已经不耐烦了,震动着的剑身就等着高士的拔剑。

  突然间那身影以十倍于刚才的速度飘了进来,高士也趁机把手里的影月神剑挥手便拔出,这时鲁悼公见了那身影的突然出现当场吓了一跳,要不是顾着君王的身份他早就慌乱而逃了。高士拔出手里的影月神剑纵身一跃,随之吆喝了一声:“狗贼,拿命来…”接着挥动手里的映月神剑支取那人项上人头。

  不过那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见影月神剑的速度如此之快又立刻往后一蹬便飘了出了一丈,不过身子还没下地就拔出腰间的佩刀直指高士,双脚轻轻在地上一蹬又像飞燕那样直冲高士而去,不过看似飞燕,其实杀伤力堪比飞鹰,所以高士也不敢硬拼,见那人的刀直指而来他脚趾轻轻地一使劲身子又跳起来。如此一来,那一刀就扑了一空,将对面的绫罗绸缎比个粉碎。高士避开了那一刀后立刻反守为攻,凌空一个转身又将影月神剑横着向对手腰间直刺而去,那人见高士招式变换如此之快,果断的又反攻为守,这时候高士的影月神剑就离对手的鼻尖一拳之距,两个身影飘在大殿之上就像是飘在空中的飞鸟,剑气掌风吹起了屋梁上的吊玉,霎时间大殿里充满了杀气。突然,那人双脚往后一蹬柱子就跃过了高士身后,高士见此也毫不犹豫在空中打一个滚倒,双脚着地的时候那黑衣人也正好飘落在地上,两人双目怒视,一剑一刀反射着射进大殿的斜阳,寒气格外迫人,刀光剑影闪耀在大殿里的每个角落。

  突然间,大殿外面传来了掌声,接着是一队卫士冲到了大殿两侧,相隔约一米就站成了一棵树,掌声停止后传来了笑声,虽是笑声但其中好像藏着千万把飞刀,直刺双耳而来。鲁悼公听了笑声后赶紧整理好衣冠,把头上的王冠稍稍扶正。

  笑声到了大殿便消失了,一老者的大步踏了捡来,气宇轩昂的体魄,黄色的衣襟刚好着地,下巴手掌般长短的羊须迎风飘着。老者年纪虽已知天命,不过脚步还是稳当有余,呼吸浑厚而有力,出身于江湖的高士一看就知道此人武功绝不在他之下。收回手里的影月神剑高士才知道这人竟是叔孙舒,这时候刚才和他交手的那人也把手里的刀收回腰间,对着叔孙舒恭敬地作揖道:“父亲…”

  这时高士才知道那人是叔孙舒的独子啸傲,啸傲是三恒之中最有威望的年轻一代,更是深得叔孙舒的宠爱,自幼起叔孙舒就重金邀请天下有名的武士前来指导啸傲,所以啸傲的武艺在早年就已经出类拔萃,叔孙舒也因有这样的继承人而稳居三恒之首,令朝野群臣恐惧。最可怕的是他手里的那把刚强无比的夺命刀,无坚不摧。不过要是叔孙舒把这样的优势对外而不是对内那鲁国就不会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北有齐国威胁,西有强秦,南有楚国虎视眈眈,连年征战的鲁国早已经疲劳不堪。而啸傲比他父亲叔孙舒还好胜,曾经扬言要败天下之所有武者,集天下武学于一身的啸傲早已成骄人,鲁悼公作为鲁国的国君,不过啸傲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时候叔孙舒往前走了几步,在鲁悼公勉强稍稍弯腰作揖,笑道:“主公近来可好?”

  鲁悼公稍稍叹了叹气,双手交叉放在后背,侧身对着就要落下的消失的斜晖,隔了一阵,道:“叔孙大人挂心了,寡人一切安好。”

  “那就好,主公一切安好是我鲁国大业蒸蒸向上的保障,还望主公多保重。”叔孙舒又稍稍作揖。

  鲁悼公轻轻地笑了笑,道:“叔孙大人劳心了,为了鲁国的大业寡人定当尽力而为,以报祖宗在天之灵。”鲁悼公说完抬头看往远处高耸入云的青山。

  高士收回影月神剑后一直靠在鲁悼公身旁,这宫殿之上除了身后一群风吹也会倒的宫女之外全都是叔孙舒的爪牙,这不得不令他有几分心跳。

  “主公,臣今天来得突然了,也请见谅。”啸傲也冷笑了一声后随便作揖。

  高士听后确实不是滋味,每一次来来都是这么突然,对鲁悼公视而不见,他早就看不过眼了,要不是看着叔孙舒他早就一剑把啸傲解决了,不经宣传私自带刀进宫高士就可以把他就地正决。啸傲这么一说高士心头的火气又来了,不过鲁悼公好像很不在意,看了一眼啸傲就说:“叔孙大人,看来你儿子的武功有长进了不少…”

  “哦,主公见笑了…”叔孙舒轻轻地瞥了一眼鲁悼公。

  “是啊,主公见笑了,我啸傲定当为鲁国尽一份力,以表对祖宗的孝心…”啸傲大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鲁国好久没打过胜仗了,民心怨恨,愿兄弟以我们鲁国的大业为重…”鲁悼公气吞山河的说。

  “臣,一定…”

  “要是我们鲁国能上下一心必能破敌,不知叔孙大人意为如何?”高士恭敬的对着叔孙舒行了一个礼。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叔孙舒双目直盯着高士。

  “不过我看高侍卫的武功还是在我之上,还请高侍卫指教。”

  啸傲说完又想往腰间拔刀,不过叔孙舒在一边劝住了他,高士以为真的又要打起来了,上一和啸傲交手是在一个多月前,那时候不出五十招高士就把啸傲打败了,不过刚才那一次交手五十招已过,但是好像还没有占到上风,这啸傲的武功长进得令他难以想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啸傲肯定会超过他,那时候啸傲肯定更是目无主上了,这不得不另高士心生悲愤。

  “高侍卫,改天我们再切磋切磋,如何?”

  啸傲似是在请求的高士的意见,其老气横秋的语气是在下战书,这时候高士不应不是,应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哎,高侍卫可是大王身边的卫士,寸步不离身…”叔孙舒公瞪了一眼啸傲就说。

  “那也好,不过高侍卫可是我心中的偶像,要是高侍卫能忙里抽时间指点迷津那实在是太好了。”啸傲又冷笑了一声。

  “大人发话下官不敢不从,哪天空闲下官定当到府上请教,如何?”高士俯首作揖道。

  “那我就等着高侍卫大驾光临…”啸傲说完退了两步便站在叔孙舒身后。

  高士见了啸傲的轻功不禁又惊又叹,感叹他的凌空飘步远远比不上,刚才过招他没有输给啸傲是因为他另外修炼的气功在起作用,在轻功稍逊于对手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在气功的作用下运行到全身,让他不至于位于下风。不过高士好像没有见过这样的轻功,啸傲内功远比不上高士,但是他的轻功却运行的如此顺其自然,里面定大有文章。高士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中原大地哪一门派的轻功能比得上他的凌空飘步,当年他师父结合了本门上升内功和气功才练出来的凌空飘步早已是无敌于中原,难道是番邦的云里摘月,不过应该不可能,十二年前云里摘月的唯一传人和师傅大战了两天两夜后早就已经真气逆流经脉尽断而死,怎还会有云里摘月流传于世?高士怎么想也想不通。

  这时候鲁悼公见啸傲走后就笑了笑,问:“不知道叔孙大人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哦,臣听闻主公进来身体欠安,特地为主公送来了上等的药材,是下面地方郡贡上来的,臣专门请了名医配成有特定功效的药剂。”

  “那寡人就先谢过叔孙大人了…”

  “不敢…不敢…”

  这时候大殿外有又冲进了另一背挂披风的汉子,他手里使着长枪,看似柔弱实则也是神兵利器,那汉子人未到而声先到,人到的时候大殿早已回荡着‘当’的一声巨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汉子的长枪与啸傲的夺命刀碰在了一起,不过在双方的内力之下各自都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还没站稳两人又冲向对方。这时候高士手握影月神剑死死的护着鲁悼公,只见两人相差一丈多刀和长枪又像是磁铁一样粘在一起,两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双脚便着地,刚才那股力量差点就把大殿屋顶给穿破,不顾两人双脚着地后依然气不喘,可见两人的武功之高。

  “啸傲,武功不错。”那汉子笑道,背上的披风迎风飘扬,威风凛凛。

  “哼,东胜,你的武功也不错。”啸傲收回手里的夺命刀就答。

  原来那汉子就是东胜,东胜是孟孙氏家族孟武伯宗主的大儿子,平日里他虽然游手好闲,不过也精于武艺,只不过没有啸傲那般痴迷,不过东胜没有想他父亲那样贪财恋权,为人也比啸傲随和多了,刚才他也只是看啸傲的嚣张不过眼才会出手,不过要是再打下去这大殿肯定就要翻到了。这时候,东胜微微的笑了笑又想啸傲还礼,道:“彼此彼此…”

  话音未下大殿之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有看见人影就先传来了声音,“是谁这么大胆子跑宫里打闹来了?”那声音同样也是浑厚刚劲,听似柔和,实则柔中带刚。

  话音未下说话那人便踏进了大殿,顿时间大殿上好似杀气沸腾,却又显得那么寒气迫人,好像这宫殿不是建在高坡上,而是建在雪花飘飘的高峰上。那人走了进来后刚好和叔孙舒碰了个正着,这时候叔孙舒的笑容又回来了,举手便作揖。刚才走进来的那人便是孟孙氏的宗主孟武伯,他酷爱武艺比得上啸傲,武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

  隐约之中大殿外又传来了一声长啸,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不过有几分内功的人都知道这便是隔山传音,声音虽是在耳边响起,不过说话之人确实在好几里之外,叔孙舒和孟武伯都知道这便是季孙氏的宗主季孙虎,季孙氏在鲁国虽然不及五十年前那么辉煌,但是在鲁国孟孙氏和叔孙氏与之相争还是占不到任何便宜。

  话说无几,刚才用隔山传音的季孙虎随风飘到了大殿,身形之快出乎大殿所有人的意料,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阵风,这就是江湖闻名的移形术,移形术是运用体内的真气快速移动身体,而移动的速度快慢就要看真气修炼得如何,真气越厉害移动的速度越快,最快的时候可以避开人的肉眼,也就是说人根本看不到身形移动,最多也只是感觉到一阵风。而季孙虎的移形术闻说就是当年他爷爷季恒子季斯传下来的,不过这只是季孙氏在江湖人面前说的,江湖上大多都不相信。季孙虎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喜文一个崇武,所以分别叫季文和季武,不过今天没看到他两个儿子出现,要不然场面更是热闹。而今天三桓都齐聚在王宫里可是非比寻常,季孙虎刚站稳脚就挥洒着手中的鹅毛扇,两鬓的白发迎风飘扬,外表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凌气逼人。

  “不知道诸位前来所为何事?”鲁悼公慢慢的坐在王位上便问,三桓的首要人物都到齐了他难免有点紧张,甚至有点害怕。

  “哦,主公不必多虑,近日我听说主公欠安,我等只是前来拜见主公,愿主公保重身体,以我鲁国的大业为重。”季孙虎说完微微的一笑又看了看叔孙舒和孟武伯两人。

  “那就先谢过了,寡人很好,诸位不必多心。”鲁悼公的语音里有几分低沉。

  “既然这样我等就不打扰主公了,希望主公能忙里抽闲多休息,朝里的事交给我们就可以了。”那人应声便答。

  鲁悼公听后没有回答,脸上轻轻地一笑,其实鲁国的大事早就已经被他们插手了,他这个国君只不过是摆设而已,说难听点就是傀儡,下面的大臣也大多是他们的心腹,对鲁悼公只是表面的尊敬。

  叔孙舒等人走后鲁悼公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得突然却走得也突然,他怎么也有几分顾忌,叹一口气,鲁悼公一脚踢翻了摆在面前的药剂,药剂给出远远的洒了一地,旁边的高士见而无话可说的,他怕鲁悼公要是不把心里的闷气发出来迟早积劳成疾,不过他知道这次三桓虽说是来贡献药物,其实是来给一个警告不过下一次可能就是兴师问罪了。

  “寡人怎就这般懦弱,他们是来给寡人送药吗?是想来气死寡人…”鲁悼公冲着高士直喊,而高士只好低着头,暂时充当鲁悼公的怨恨对象。

  晚上,高士在鲁悼公寝宫外守着,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啸傲的轻功到底是哪一门派的,中原这片大地上就数他的凌空飘步最为上乘了,而且他还得到了师傅的真传,不过笑傲的轻功明显比他更高一层,要是笑傲的内功再修炼下去,恐怕论轻功这中原就无人能及了,不过如果啸傲真是练了番邦的武功应该不会只是练轻功,其他的武功也应该会涉及到,学武之人对武功就好比是叫花子对银子,没有谁不会眼红的。

  深夜,宫殿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蟋蟀的叫喊声,特别的动听,今晚的明夜特别的明亮,不用点灯也可以看清楚方圆数十丈之内的所有东西。建在高台上的宫殿好就成了风的归宿,吹过的每一阵风都会飘进大殿里转一圈再离去,大殿里的黄段绸帐迎风而起,木柱上吊着的石玉随风碰撞而发出‘叮叮’的响声,混合了蟋蟀的叫声就像是在演奏一场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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