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灵

　　“爹，你去哪了，要这么久才回来？”今天杨少龙已经有把握一口气捉到三只，正兴冲冲地跑回家，准备告诉小龙女，却发现已别八日的爹，杨过回来了。能看到父亲回来，杨少龙自然高兴的很。

　　“看你兴奋的劲，瞧你弄的满身是汗了不是？”小龙女嗔怪道。拿出洁白的手帕替他擦了擦脸。

　　“娘，我能一口气抓到三只麻雀了。”杨少龙兴奋道。

　　“不错，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在七天之内做到一口气抓到三只麻誉，确实难得，娘小的时候还做不到呢。不过这只是个开头，往后更难的呢。”

　　“哦，爹你办什么事要这么久，娘说你要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呀？”

　　“随我来吧，去看看就知道了。”杨过与小龙女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饶是杨少龙前世有一百三十年的阅历，也猜不到父母在想什么。带着满脑子疑惑跟着杨龙二人走进小龙女的卧室。

　　刚进娘亲的房里，就被一张石制的床吸引了。石床上飘荡着丝丝白气，站在石床周围就能感觉到寒冷。

　　“以后你就睡这张床上，快上去试试看。”杨过道，想起当年龙儿逼着他睡寒玉床的情境，嘴角不经意间挂上了笑容。

　　杨少龙没有应声，刚感觉到这张床的冷意，他早就猜到这就是娘提到过的寒玉床。不过这不但没让他退缩，反而让他觉得兴奋。立即扑了上去。

　　不错，就是这种慑人的寒冷，这种久违的感觉，阔别五年再次回来了。这让他觉得冰轮丸一直就陪伴在他身边。曾经的他是孤独的，唯有斩魄刀冰轮丸可以交心。

　　预料中儿子冷得吓一跳的场景没有出现，反而看到他一脸享受地样子趴在寒玉床上。杨龙二人都觉得很奇怪，对视了一眼。杨过的眼神分明在说，龙儿，我们儿子还真像你，同样的酷爱冰雪。

　　就在杨龙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躺在寒玉床上的杨少龙明显感觉到，在寒冷的状态下，他与隐藏在体内的冰轮丸感应加强了。冰轮丸和寒玉床之间似乎产生了共鸣。

　　难不成冰轮丸也喜欢寒玉床？不过说来也奇怪，寒玉床只是白玉石床，可它却能自发产生低温。说不定寒玉床和冰轮丸就属于同源的力量，那么它们之间相互吸引也就不奇怪了。

　　“小白你不觉得冷吗？”小龙女放心不下，开口道。

　　虽然喜欢寒冷，可杨少龙也不是喜欢自虐的，以他现在的实力，一直待在寒玉床上真的很有可能会被冻死。

　　“是啊，娘，我很冷。你能教我抵御寒冷的方法吗？”

　　当下小龙女传授了些古墓基本内功心法口决。杨少龙依照口决，吞吐数下，全身发热，感觉身下的寒玉床也不怎么冷了，反而有些凉快。体内刚产生的真气在寒气的带动下自行按周天运转。

　　刚运行三个周天，杨过打断道：“寒玉床可以晚上再睡。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练成天罗地网势。”

　　以后的日子里，在小龙女和杨过的指导下，杨少龙刻苦勤练。夏去秋来，饶是杨少龙聪慧，也花了将近三个月的功夫才做到靠双手挡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将麻雀困在他的掌风之下。至此杨少龙终于学会天罗地网势，偶然一两只从掌间缝隙逃走，也是他功力未纯的缘故，这可不是一磋而就的了。有寒玉床的辅助，三个月来杨少龙的内力大增，将近平常练武之人一年的修为。

　　一日，杨少龙与杨过父子俩来到断肠崖。崖上阵阵清风吹的二人衣摆飞舞。

　　“小白，古墓派基本功夫你已学全，可以学更精深的功夫，不知你想学哪样？”杨过道。

　　“爹，你能介绍下你和娘所会的功夫？”

　　“爹所会的功夫有以力破力的玄铁剑法，以及更霸道的木剑剑法。这些功夫都是以强劲的内力臂力为基础，注重力量。你娘的玉女剑法以轻灵飘逸见长，剑走行云流水，以巧劲破力。不知你想学哪样？以爹的看法，天下武功最难破的并不是最精妙的招式，而是那些平平淡淡的剑招，越是平淡就越难破。武功练到最后就是化繁为简。我建议你还是学我的重剑剑法。”

　　杨过说的杨少龙都懂，可杨少龙也有自己的想法。当听到玉女剑法特点的时候，他就觉得玉女剑法的特点与他最想表达掌握的灵力相似。

　　“爹，我不认同你的想法。武功练到最后我不认为是化繁为简，返璞归真。这只是武的最高峰，在这之后，技艺无法再进一步，接下来就是道。所谓技进乎道就是这个意思吧。我决定学玉女剑，我觉得玉女剑接近我所认识的道。”

　　杨过一怔，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随即哈哈大笑，高兴道：“少儿，你一番话点醒了为父这些年来的迷惑。不错，技进乎道，不管是重剑剑法也好，无剑胜有剑也罢。这些都不过是技，远远没有达到道的程度。恩，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以后的前途必在为父之上。”

　　杨少龙并没有因为杨过的赞赏而得意，问了他困惑以久的问题，“爹，你知道这天下有哪五种基本灵力？你有这方面的了解吗？”

　　“天下蕴含着水、火、风、雷、**五种灵力，据说是组成我们这个世界的基础，不过这都是牛鼻子老道乱说的，根本是虚无飘渺的存在，你怎么问起这个？”

　　“爹，不瞒你说，我确实感觉的到这五种灵力的存在。它们各有各的特色。我之所以要学玉女剑，是因为我觉得玉女剑像其中一种灵力一样飘逸，如梦如幻。而这种灵力正是我想掌控的。”

　　杨过深吸一口气，道：“少儿，你今天给爹的震撼真的很大，爹还没有好好地消化呢？看来我家的小白不是池中鱼！”

　　“爹，你到是说啊！”

　　“看你急得，这点却是像我。我了解的也不多，小的时候在全真教牛鼻子老道哪儿看过一些道书。我现在只记得一句话‘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我现在才知道那些道书写的也不尽然是假，可能那些先辈也和你一样能感应到五灵所写下的。这些你可以问你娘，她对道的理解都可以跟一灯大师相比了。”

　　“不了，那些不过是别人的认识。而且还是抽象的讲解，看了等于没看。我已经知道我所需要的水行之灵力，这就够了。我会按照我感觉到的灵力波动，融入玉女剑法中，将它表达出来。”

　　“这很难，这等于是将水行之道，通过剑法诠释出来。我可以想像的到，别说全部表达出来，只要触摸到边缘就已是大不一样，就好比将凡人和仙区分开来。”杨过皱眉道。

　　杨少龙微笑道：“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