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普氏舞空术

　　空中乐园这地方真不错，咖啡馆、餐饮店、电影院、游乐园……应有尽有，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所小型医院——或者说超大型的诊所。

　　乐平和布尔玛两个人现在就在这诊所里。

　　“这种小场面就崴到了脚，嘻嘻，说明你的修行还不够啊。”布尔玛打趣。

　　“落地的时候刚好有个小男孩冲了过来，因为要躲开他，这才崴了一下——嗯，现在好些了。”乐平解释道，说罢又感叹了一声，“如果会舞空术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舞空术？”

　　“鹤仙流的秘传绝技，学会的人可以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飞翔。”

　　“就像普尔一样？”布尔玛顺嘴问道。

　　“像普……呃……”乐平下意识地重复道，不过重复到一半就回过味来，顿时愣住。

　　布尔玛一言惊醒梦中人：不需要翅膀，自由自在地在空中飞行，这可不就是舞空术么？

　　问题是，普尔明明没有练过武术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平头一次发现，自己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普尔，这个忠心耿耿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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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包扎了一下，两人就离开了诊所。说得准确一点，是直接离开了空中乐园，这里显然不能呆了。

　　乘坐小型飞机离开空中乐园，两人先是找了一家小餐馆吃了午饭，接着去了电影院。乐平的心思完全无法放在电影上，一来这种秃头爱情戏他觉得无聊，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普尔以及普尔的舞空术。

　　这一想，还真的想出了许多问题。

　　首先，舞空术的起源。

　　舞空术无疑是很了不起很有用的一项技能，而能够创造出这样的技能，肯定是不得了的家伙。乐平甚至觉得，仅凭这一项技能，舞空术创造者的地位就凌驾于龟仙人之上。

　　如果在“龟仙人的所有能力”和“舞空术”之间二选一的话，相信十之.的人都会选择“舞空术”。

　　那么，舞空术是如何起源的呢？

　　按龟仙人的说法，舞空术是鹤仙流的绝技，这样说的话，好像鹤仙人是舞空术的创造者。武泰斗老师不会舞空术（如果武泰斗会这门功夫，他没理由只传给鹤仙人而不传给龟仙人）这个事实似乎也印证了龟仙人的说法，但是仔细一想，乐平发现，鹤仙人不是，或者说，不一定是舞空术的创造者。

　　因为还有一个比鹤仙人高龄的舞空术使用者存在。

　　先代的短笛大魔王（天神），不能否认他年龄比鹤仙人大，也不能否认他会舞空术，呃，该说是更高一级的飞行术。

　　至于短笛大魔王（天神）的舞空术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还是他自己发明创造的，还是说天生就会的（就像普尔一样），这已经不可考了。

　　乐平觉得，鹤仙人的舞空术有可能是学自短笛——当然不是指鹤仙人向短笛求教，而是指鹤仙人曾见识过短笛使用舞空术，由此拓宽了视野，意识到人也可以在空中飞行，这才领悟并创造了鹤仙流的舞空术。

　　仔细想一想的话，会发现其实龟仙人也没有说过鹤仙人是舞空术的创造者，他说的是“这是鹤仙流独有的绝技，舞空术。”他这么说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在短笛一伙那里见过舞空术。

　　嘛，起源虽然是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个问题：舞空术是一种什么技能。

　　龙珠中会使用舞空术的绝大多数都是武术高手，这似乎说明舞空术是一种武艺。尤其，悟饭教导比迪丽舞空术的时候，还必须先教会她使用气，如此看来舞空术是气的一种运用技巧。

　　但是普尔这个唯一的例外（事实上，还有一个例外，这就是水晶婆婆的水晶球，不过那东西不是活物）向这一结论发起了挑战。

　　普尔没有练过功夫，这是毫无疑问的，乐平认为，普尔别说练过，恐怕他都没有接触过舞空术，这样去猜想并不过分。普尔的飞行的能力，应该是天生的。

　　但是这种天生的飞行能力该怎么解释呢？如果是舞空术，那么无疑就挑战并且推翻了“舞空术是一种气的运用技巧”的结论；如果不是舞空术，那又是什么技能呢？

　　最后，“普氏舞空术”的消耗问题。

　　飞行于空中是需要消耗的。鸟类昆虫蝙蝠等有翅生物消耗的是体力，飞机消耗的是燃料动力，正统舞空术消耗的是气，那么普氏舞空术消耗的是什么呢？

　　“不是体力，普尔的体力很一般，连乌龙都不如；当然不会是燃料，他又不是机器人；他没有练过武功，当然也不会是气——如果是气的话，恐怕飞不了多一会儿就掉下来了。”

　　“难道是普尔的体重很轻，所以才可以像云一样漂浮在空中？也不对，他变身成飞毯的时候，可是除了本身之外，还要承受乐平的体重的。嗯，变身成飞毯，变身……”

　　乐平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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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发什么呆呢？电影已经完了。”布尔玛拉了拉还在出神的乐平。

　　“嗯……啊，哦，好的。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布尔玛盯着男朋友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的心思已经不在约会上了吧？”

　　“呃……抱歉。”

　　布尔玛又叹了口气：“谁让我找了个武术家做男朋友呢？”聪明的她，已经猜到了乐平失神的原因，“约会下次再说吧——等你搞清楚普尔和舞空术的事情之后。”

　　“……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男朋友是个奋发向上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我道歉是因为，接下来我要去修行了。”

　　“修行？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完成加林塔的修行了么？”布尔玛紧张了。

　　“这一次是武天老师的姐姐那里，我想跟她学习神力——超能力。”

　　“超能力？”布尔玛惊叫，“那个也是可以学的吗？”

　　“不知道，据说可以。”

　　“据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