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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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虽然马尾军的炮火不住的发射着，但是清军战船上也并没有停止抵抗。除了最靠前的几艘清军战船不好开炮之外，其他战船上的火炮，却都纷纷对着马尾战舰开炮。

    到了这会，两军左右相距的距离已经不大了，但是马尾军追上来的战舰数目却也不是很多，数量和清军剩下的战船相当，总计也就六十艘而已。不过就是清军这剩下的五十几搜大型的主力战舰，两侧的火炮都在持续不断的开炮射击，此刻的他们就好像是猬集在一起的刺猬，浑身都是尖刺。猛烈的炮火，让江面的中间变得非常的明亮。炮口的火光，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息过。特别是此刻处于中段的王之鼎的旗舰，那艘装备了最好最多火炮的大赶缯船更是如此。两侧足足五十门火炮不间断的射击，场面的确是非常壮观的。

    在猛烈的炮击中，王之鼎似乎也找回了一点点的自信，内心也没有那么慌乱了。照着眼前的情形，貌似以他们剩下对这些主力战船应该还是可以冲出去的，毕竟，清军剩下的战船都是围绕在旗舰周边的，这些战船上的火炮还是很猛的，即便就是马尾战舰想要靠近的话都要脱掉一层皮。

    “齐射.........”

    “齐射.........”

    “齐射.........”

    几乎同一时间，追击上来的马尾军海军再次开始发动攻击。两位舰队司令官（除了第五分舰队晁顺）的命令，不约而同的都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齐射。他们要用最猛烈的炮火，还击清军船队最后的疯狂。在这个时候，双方要比拼的，就是炮火的猛烈。谁的炮火更加的猛烈，谁的士气能够提升。相反的。要是炮火不如对方，士气肯定是要下降的。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所有的舰炮一起密集的开始了轰鸣。虽然追上来的加上堵住缺口的远字号编队的一半，总计也只有六十艘战舰可以开火，但是这六十艘战舰上却是有着超过两千门火炮，不过，由于射角的关系。只有这以前两百余门舰炮可以发射。一千两百门大炮一起密集射击，那场面的壮观，用词语已经无法形容。总之，见过这个场面的人，无论是马尾军海军的战士。还是清军船队的清军士卒，都永远不会忘记。那漫天的火光，已经将太阳都完全屏蔽了。

    马尾军的战舰，抛射出大量的弹珠，还有链弹，向着中间的清军船队敌船狠狠的砸过去。清军船队的战舰，同样是抛射大量的链弹和霰弹，向四周追击的马尾军战舰砸过去。天空中。来回飞舞的炮弹，的确是太多了。整个海面，仿佛能见度都降低了不少。除了炮口的火光，其他地方完全是一片的黑暗，都被厚厚的硝烟给笼罩了。空气中的浓郁的火药味，简直可以让人窒息。船舱里面尤其如此。

    有些实在是受不了火药味道的炮手，不得不跑到外面的甲板上来透透气。结果，甲板的确是太危险了。无论是密密麻麻的弹珠落下。还是凶残的链弹扫过，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变成一具尸体。又或者是残缺不全的尸块。时不时的，天空中都会爆发一团一闪即逝的火光。乍一看，还以为是星星在闪烁。其实，那是双方的炮弹互相撞击擦出来的火花。两颗炮弹在半空中亲吻以后，纷纷坠落在水面，溅起暗红色的浪花。

    清军士卒们的战船，一时间被打的一片的狼籍，死人无数。各色桅杆的上面，全部都是一道道的凹痕，这都是被链弹砸出来的。至于原型的凹痕，则是被实心弹直接命中的。大量的船帆被撕裂，破碎不堪。大量的操帆手被打死，甲板上遍地都是尸体。至于这些战船的甲板上更是坑坑洼洼，大洞小洞一个接着一个，这都是开花弹爆炸造成的结果，不少的清军伤员就躺在甲板上继续哀嚎，但是却没人去管他们！

    但是同样的，敌人伤亡惨重，马尾海军这边也同样有战舰被打得血流成河，伤亡惨重。甲板的上面，同样是一片的狼籍，有的操帆手以及炮手的尸体甚至互相堆叠在了一起。其中靠的最近的一艘四级战舰，桅杆上的马尾军的猛虎旗军旗都不知道被打到哪里去了。

    在仅仅只有四百米不到近距离的战斗中，双方动用的又全部都是大型的战舰，每艘战舰的火炮，至少都是三十门以上，发射的又全部是葡萄弹或者链弹，夹着一些马尾战舰上的开花弹，这些炮弹的确是太凶残了。即使是在镇远号上观战的耿精忠都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样，紧张得随时都会蹦出来。不过，镇远号虽然横在江面，但是清军直直冲过来的战船船首却是鲜有火炮，他倒是不用担心此刻被大炮轰到！

    “链弹........”

    “全部发射链弹..........”

    总司令官王振邦沉思片刻随即果断的下令，现在清军战船就快要冲出缺口了，他们距离这边还有三百米，想要挡住去路是不可能的，只能大量使用链弹破坏清军战船的机动，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跑掉了，就算清军侥幸，在大量链弹的轰击下，跑掉的战船也绝对不会超过十艘！

    “全部换链弹..........”

    “各炮听令，全部换链弹，迟滞清军战船的行动..........”

    “一发准备！”

    “开炮！”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很快的，马尾海军的所有战舰都全部更换了链弹。然后便开始再次轰击。大量的链弹，在天空中不规则的飞舞着，好像一条条罪恶的绞索，试图将清军船队紧紧的束缚起来。果然，凶残的链弹飞舞到来。清军船队的战舰顿时就有点承受不住了。饶是清军的主力战船都是大船，但是任其结构再坚固，都经受不住大量链弹的轰炸，大片大片的船帆被撕裂，几乎每一根的桅杆，都出现了倾斜的迹象。

    王之鼎的旗舰也被撕裂了多处船帆。中间的主桅杆也是受创严重。主桅杆上面的操帆手，还有观察哨都被链弹全部打下来了。他们的尸体就蜷缩在甲板上，一动不动，有几个还是断成了两节。甲板上，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好像是开了红色的染坊一样。此刻王之鼎的嘴唇上全部都是泡泡。他早就没有站在甲板上了，而是隐藏在船舱的入口。看着外面血淋淋了的一切，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都快要麻木了。最开始出击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想到战斗会残酷到如此的地步。想当年他领军在战场厮杀的时候，其惨烈程度也比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他的大赶缯船旗舰上，至少已经有五十人被打死了，而且，毫无疑问的。只要战斗继续延续下去，还会有更多的人会被打死。

    当然，马尾军海军想要在短时间内摧毁这些清军战船。还有王之鼎的旗舰，也是不太可能的。剩下的这些清军战船都是体积最大的一批，庞大身躯摆在那里，随便你打，都要至少四五十发开花弹才能让其沉没，算起来只一艘战舰轰击一艘清军战船的话。至少也要一刻钟炮击四轮左右才能达到目的。更何况清军的炮火也不是白吃的，马尾军海军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自身也要付出不菲的伤亡。

    在攻击的过程中。有两艘马尾五级战舰因为受伤过重，因此不得不退出战斗。结果。他们才刚刚撤出战斗，主桅杆就断裂了，有十几个猝不及防的海军战士，当场被主桅杆砸死砸伤，现场一片的混乱。靠的清军战船船队最近的几艘马尾战舰，一层甲板上也是死伤了不少的战士，但是战士们并没有怕死，依旧有战士替补空缺，而受伤的战士则被立即抬入船舱接受治疗。

    即便是处于稍远距离上的战舰，上面甲板上被打死打伤的马尾军海军水手数量也相当不少。基本上，这近距离对轰就是一个用命换命的过程，即便你的火炮数量多也是一样，无论是马尾军海军，还是清军船队，想要彻底的摧毁对方，都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员伤亡。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江面上的战斗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战斗更加的激烈了。刚才的战斗，双方战舰之间的距离还有那么近四百米，现在却已经逼近到了差不多一百米。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炮口射出的炮弹，基本上是直线的。马尾军部分战舰上开始换上了实心弹，试图直接将对方战舰的侧舷摧毁。但是清军这边却还是使用链弹，王之鼎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江追上来以及在左侧前方的这些马尾战舰船帆损毁，让他们没办法继续追击。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在密集的炮声中，马尾军这边发射出来的一发发沉重的实心弹，不断的打在清军战舰的侧舷上，将清军战舰的侧舷打得一片的狼籍，木头碎屑之类的，不断的飞舞起来。要是被实心弹直接打中炮窗，毁坏更是严重。甚至有实心弹穿过炮窗，直接打入船舱里面。一般来说，在大型战舰的侧舷，在要害的位置，都包裹后厚厚的生牛皮，又或者是坚韧的铁甲。实心弹打在上面，伤害基本不明显。但是现在，双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即使有生牛皮或者是铁甲的掩护。都无法阻挡实心弹的连串轰炸。

    在这样的对轰中，只要是大型战舰，无疑是在防守的方面是占据了上风的。它们的体型庞大，侧舷的木板相当厚，不会被轻易的打碎。即使有地方出现缺口。也不会迅速的扩张开来，而若是小型战舰那就没那么好运了。此刻有十几艘清军战船被实心弹命中，有几艘清军战船的侧舷还几乎被打得面目全非了，但是整艘船的性能却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还在快速前冲，同时船上的大炮依旧在开火。

    马尾海军这边。进攻以及防守的能力都很强强。大量的三、四、五级战舰不断的开炮，雨点般的炮弹，落在敌船的侧舷。如此猛烈的攻击，即使是坚固的石头城墙，都抵挡不住。何况是木头做出来的战舰？清军战船的侧舷被打穿，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不过，虽然侧舷没被一下子打穿，但是甲板上却是最倒霉，不住的有开花弹落下来砸在甲板上然后爆炸，甲板顿时便会开裂！

    就在这短短时间的激烈交战中，追上来的第六分舰队又有一艘四级战舰严重受伤不得不暂时退出战斗。但是，其他的战舰还是拼命的追击猛轰。清军船队的这些大型主力战舰虽然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实际上，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的桅杆上。已经没有什么操帆手了，战船只是根据原先调整好的方向在前行着。这也充分的说明了，清军士卒们的备用水手已经几乎要死光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在马尾军海军的猛攻下，清军各艘战船的水手损失非常大。他们甚至连开炮的炮手都不足够了，这导致他们的炮火。被严重的削弱。没有了强烈的炮火阻挡，马尾军海军的战舰。又可以更加的逼近了。在每艘清军炮船的甲板上，横七竖八的都是水手的尸体。更有大量的尸体，被直接摇晃到了江水里面。没有足够的水手，自然是力所不逮，可是王之鼎也就没有精力再管这些了！

    “大人，投降吧！”江宁水师副都统鄂扎巴有点惊恐的说道，他是满人从未想到过水战居然会有如此惨烈，他其实早就支持不住了。但是它虽然也有三品官衔，但是这江宁水师却是王之鼎说了算，人家正二品比他官大，手段也厉害。

    “放屁，打到了这时候，即便咱投降了也没好果子吃，咱们虽然死伤极多，但是马尾军被咱们炮火打死的绝对也不少，你小子投降最终也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很快就能冲出去了！”

    “那也快些个逃啊，速度太慢了！马尾军马上就要堵住缺口了！”

    “别担心，已经快了！”王之鼎到现在也是没有了战意，一心就想着快点能够冲出去，不过也真的快了，就差了这最后的一百余米，最前面他们已经有两艘冲出去了，而且这两艘在冲出去的瞬间还用侧舷的火炮给予了远字号编队一顿痛击，倒是用散弹杀伤了不少的马尾战士。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最后时刻，也就在王之鼎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的时候，马尾军一轮齐射，一片的链弹再次飞射过来，这一次的准头比先前还要好，有连续六发的链弹命中了王之鼎这这艘大赶缯船，

    “吱吱嘎嘎！”

    “轰隆隆......”

    一声怪异的巨响传来，王之鼎的这艘坐舰也很不幸的被打断了主桅杆。主桅杆带着沉重的船帆砸下来，顿时将整艘的战船都砸得好像是发生了剧烈爆炸一样。大量的杂物被震得剧烈的飞舞起来，也幸好这大赶缯船是最好的一艘，否则若是一般的沙船改装的战船，此刻应该武装已经是被打的急促的下沉了。

    “停止战斗！”

    “竖起白旗！”

    “我们投降！”

    王之鼎一字一顿的蹦出来。他的反应倒是很快的，本来宁死不降，但是真正丧失了逃跑的希望之后，浓烈的求生*还是使得他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不想死，家里还有一堆的娇妻美眷，还有几个子女，他死了谁来照顾他们？那时候家产势必是要被几个兄弟霸占的。

    “司令。白旗！敌人举白旗了！”王振邦身边警卫副官放下千里镜，兴奋的失声叫起来，而王振邦也只是微微点点头而已。而一直也在一边观战的耿精忠嘴角也露出了微笑。

    在持续的猛烈的炮火中，王之鼎的旗舰上有人拼命的摇晃白旗，显然是要主动地投降了。同时。清军船队的炮火还击，也在逐渐的减弱，的确是有主动投降的迹象。

    “王之鼎投降了？”

    其他几支舰队的主官也都和身边之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刚才一支都还是宁死不降死战到底，哦。部队不对，是死命想要冲出去的架势，这桅杆一断，立马就投降了，这也太快了吧！在几位主官的感觉里。这王之鼎好像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啊？

    “难道他真的怕死，居然在这个时候就主动的投降了？”王振邦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身边副官仍旧兴奋的说道。刚才的战斗，的确是太激烈了，太让人紧张了，很多马尾将士的阅历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很多人都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悬挂在了嗓子眼之上，随时都会蹦出来。好在在最紧张最扣人心弦的时候，王之鼎主动地投降了。

    众多马尾战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心底也彻底的放松下来，很多战士都感觉自己的后背有点凉飕飕的。江风一吹，全部都是冷汗。这都是先前紧张作战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冒出来的。

    “敌人投降了..........”

    “敌人投降了..........”

    “敌人投降了..........”

    “哦！敌人投降啦.........”

    ‘狗日的，终于降了！‘

    相关的信息，很快就被一波一波的扩展开去。随着清军船队挂起白旗，清军船队的炮火，逐渐的停止。马尾军海军这边，攻击的炮火。也逐渐的停止。最后，所有的炮火。都停止了下来。原本沸腾的战场，忽然间变得很安静。这让双方的将士。都觉得很不习惯，很不真实，感觉好像是做梦一样。

    江风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猛烈起来。一阵阵的江风，将战场的白烟，都迅速的驱散。渐渐的，整个战场，开始重新变得明晰起来。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太阳就在自己的头顶，但是先前缺没有感觉到，直到白烟被驱散以后，每个人才都注意到了天空的太阳。不少人都觉得，今天的太阳并不是那么猛烈嘛，照在身上还是蛮舒服的。

    “清军士卒们听着！”

    “命令你们将船帆全部放下来！抛锚固定船只！”

    “命令你们放下武器，站在甲板上，双头举过头顶！”

    马尾战舰开始靠近清军战船，各舰舰长立即亲自发出连串的命令，准备接受清军船队的投降。这事情他们做的也不是一次了，有经验！为了防止清军士卒们假投降，给马尾军海军造成意外的损失，部分的马尾五级战舰遵照上官的命令，继续向敌人的大船靠近，仔细的查探究竟。他们将登船进行检查，如果有意外情况，可以及时反馈。

    很快，几艘五级战舰就靠近了王之鼎的旗舰。几个大力水手甩出长长的飞铙，勾住飞大赶缯船的甲板栏杆。十几个马尾战士率先登船。片刻之后，战士们从大赶缯船的甲板上打出手势，清军士卒们的确是投降了。

    “命令所有人都出来甲板！”

    “船舱必须全部清空！”

    马尾军这边继续发布命令。随着命令的发出，大量的马尾战舰都逐渐的向清军士卒们的战船靠过去，准备控制这些战船。片刻之后，残存的清军船队水手，都纷纷从船舱里面出来，向甲板集结。他们都没有携带武器，一个个都高举着双手，站在甲板的上面，尽可能的保持投降的态势，以免引起马尾军海军的误会。随后，马尾军海军的各艘战舰，都慢慢的靠近清军士卒船。他们甩出飞铙，又或者是铺设跳板，顺利的登上清军士卒船。他们熟练的控制了船舱、舵轮、桅杆等要害的部位。沉重的铁锚被放下去，固定好每一艘的清军士卒船。

    “司令，清军士卒是真的投降了。”王振邦身边副官再次放下千里镜，兴奋的说道。到这个份上，清军士卒们已经没有假投降的可能了。他们的战船，都已经被马尾军全部控制，全部的清军大型主力战舰，但是不包括已经冲出包围圈的清军战船，但是马尾也没有去追击，两艘战船跑了就跑了吧，现在真是没工夫去管他。

    所有的清军士卒水手，都在甲板上，只要马尾军海军的战船一顿葡萄弹射过去，立马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打死打伤，王振邦相信清军士卒们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事实上，王之鼎本人，也很快被马尾战士押送着出现在他的坐舰的甲板边沿。从王之鼎乖乖束手就擒的样子来看，他的确是要投降了。这位清军船队原来的主人，耷拉着脑袋，沮丧得厉害，要不是旁边有两个牛高马大的马尾军战士架着，怀疑他都要完全的瘫痪在地上了。

    马尾军这边，第一分舰队的宁武率先登上飞云号旗舰，确认投降的事宜。随后不久，陆续有将领登上了这艘清军船队的旗舰配合宁武一起核实相关的投降事宜。半盏茶的功夫以后，宁武向王振邦打出旗语，说是有关的一切，都检查过，王之鼎的确是投降了。这艘大赶缯船已经被马尾军完全控制，耿精忠以及王振邦他们可以安全的过去了。

    这场仗打的真够辛苦，虽然获胜了，但是马尾军的损失也不小啊，战死的人数可能远没有清军多，但是受伤的却是不少，毕竟清军这边死掉的多，受伤的还真没多少。

    “你就是王之鼎？”耿精忠上了甲板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看着王之鼎的样子，却是是有几分帅气，放在后世就是吴秀波那样的帅气老男人了。

    “你就是王之鼎？”耿精忠上了甲板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看着王之鼎的样子，却是是有几分帅气，放在后世就是吴秀波那样的帅气老男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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