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暴君的逃妻 | 作者:艾佟 | 更新时间:2016-12-12 14:4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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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邢茉心的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点上镜子,可是,镜面并没有在她的预期下发生波动,换言之,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双脚一软,她抓着洗手台在浴缸的边缘坐下,早上发现自己在夏御风的醒过来,她就应该认清楚状况了,可是她不信邪,坚持这是幻象。这会儿怎么办?
顿了一下,她用力拍了一下脑袋瓜,什么怎么办,她是笨蛋吗?不管是穿上直排轮,还是抹上润滑油,总而言之―赶紧逃啊!
咻一声,她健步如飞的冲过去打开浴室门,可是还没踏出去,夏御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建议妳先冲个澡,换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我的衬衫可以借妳。」他坐在床尾,拍了拍折迭在旁边的黑色衬衫。
「我回家再冲澡就可以了。」
「如果我是妳,我现在连大门都不好意思踏出去,我可不想被人家当成喝醉酒的臭乞丐。」夏御风起身走出房间,在带上房门之前,又补充道:「妳对这里很熟,需要什么东西自己动手,托舍妹的福,现在我家管家每个礼拜会派人过来打扫,浴室里面备用的洗洁用品保证都是新鲜货,妳可以安心使用。」
怪不得放眼看过去,并没有他先前形容的乱七八糟。
喝醉酒的臭乞丐?邢茉心低头看着身上的衣着,再用力吸一口气……是啊,衣服脱下来当抹布也不会可惜,酒味也有那么一点,可是,没有这么夸张吧。
不过,真教她以这副邋遢的样子走出门,她确实没有那勇气。
算了,这会儿就算逃走了,也无法追回发生的事情,更不可能消除夏御风昨晚的记忆。
今天是假日,又不赶时间,她就冲个澡,这里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只要几个小时……是啊,几个小时而已,她没什么好害怕……害怕?没错,从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何处,她的心就很慌乱不安。虽然喝醉酒,但她不至于对昨晚的事情毫无印象,她和夏御风吻得天昏地暗,如果当时他们是在房间,很可能就……
甩了甩头,她不要胡思乱想,跟自己再一次强调: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走出浴室,取走了的衬衫,她再度转回浴室,快速冲了一个澡。
从头到脚将自己检查一遍,黑色的衬衫适度掩饰好不着片缕的,她探头探脑再三确认卧室没人,抱着换下来的衣物浴巾走出浴室,送进洗衣间清洗处理。
这会儿她就专心等着衣服洗好脱水烘干,可是,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等吧。
走出洗衣间,她不自觉的四下寻找主人的身影,不过还没找到人,倒是先闯进那片美丽的「小花园」。
这个小花园有六、七坪大,位在和室的后面,坐在和室欣赏后花园的绿意盎然,既不用担心日晒,也不用担心雨淋,累了就躺下来,从外头传来的风儿很舒服,当然,冬天稍嫌冷了点,可是把一旁叶片式电暖炉打开,那就不用担心冷空气会害人着凉。她很喜欢这个小花园,觉得这是都市中最令人着迷的奢侈。
夏御风无声无息的从后面将她圈在怀里,她的身体瞬间一僵。「夏御风……你……」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想做什么?
「我要妳当我的女人。」一直以来,他不允许自己对女人太过认真,从小看着母亲总是痴痴注视着父亲的背影,他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变成母亲那样的傻子,也许他执意投入摄影领域,过着到处飘泊的日子,就是不想踏上母亲的悲剧,可是人的际遇着实难以预料。
扯开他的手,邢茉心慌乱的转身看着他。「你……开玩笑的吧!」
「我要妳当我的女人。」他要她的意念如此强烈,老实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试图抗拒,不愿意相信他已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可是他的心却不断的想靠近她,他不想再为难自己,心想也许这只是短暂的迷恋,他不用顾虑太多。
「你……别闹了……不可以……」心都乱了,她根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夏御风,我……」如果她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这一切就会结束……
「如果妳要我停下来,我会停下来。」可是,钻进衬衫里面的手却更狂妄的抚上,轻轻揉捻逗弄,她每个毛细孔因为他的撩拨而颤栗。
轻声一叹,她抗拒不了了,明知道这是悬崖,跳下去很可能粉身碎骨,她还是没办法停下来,如他所言的,她的确也他。
他感觉到挡在前面的城墙瓦解了,绕着背脊滑动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勺,双唇随即贴上她的唇瓣,唇舌眷恋的纠缠嬉戏,两人接着双双滑落在和室的木板上。
「妳要我停下来吗?」
邢茉心知道自己逃不了,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他,也许是想阻止自己沉沦。
他很贪心,解除她的反抗之后,他还想要她亲口道出。
「妳要我吗?」他一颗一颗,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她一点一滴的在他眼前绽放开来,那柔美动人的曲线教他失了魂,喉头因为体内的饥渴上下滚动。她害羞的撇开头,紧紧并拢双脚,如果知道会发生现在这种状况,她绝不会连贴身衣物都送进洗衣机清洗。
「告诉我,妳要我,妳我。」他的手指挑逗的探索细致白哲的,虽然他很想立刻这副美丽的,可是,他一定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夏御风……」她感觉好像有团烈火在燃烧她,莫名的催促着她,可是,除了呼唤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妳要我,就开口求我。」他逼她转头直视他,当着她的面,他低下头加入唇舌膜拜她的美丽,她害羞慌乱的好想掩住双眸,可是彷佛中邪似的,完全无法逃离眼前魅惑的景象,身体因为无助而,春潮泛滥,一声接着一声的再也抑制不住的流出。
「夏御风……我要你……」此刻的她完全没有自我,只有对他的。
她真的疯了,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时光可以倒带重回昨晚,她绝不会贪嘴喝那么多杯红酒,今天早上也不会有机会让情况失去控制……真是如此吗?如果换了另外一个时间点,她就不会在他身下沉沦吗?回想今天早上的,身体还会不禁,他们从卧室转战到浴室,单纯的泡澡变成一场的嬉戏,她明明已经虚弱无力了,却又轻易的在他的撩拨下回应。
洗好澡,以为结束了,用过早午餐,两个人贪得无厌的又激战了一场,她放荡的行径连自己都吓到,可是当下那一刻却又如此自然。
此时,她还感觉得到他烙印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那么炽热、狂烈……
算了吧,她是在自欺欺人,他早就她的心,她的人又怎能逃得了?
转头仰视身旁高硕俊伟的男人,他一路上笑逐颜开、心花怒放,可她的心情却是越来越沉重,连扯动唇角一笑的力气都没有。
想必他已经从哥哥那里得知婚约取消一事,因此才会要求她当他的女人,却万万没想到,这个令他困扰的未婚妻一直在身爆一旦他发现「邢茉心」和「小墨」是同一个人,他会有什么反应?
每次想起这个问题,她就头痛,根本不敢想象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这恐怕不是大发脾气就可以了事,他绝不会原谅她的欺骗,只是事到如今,她更是难以启齿。踏错第一步,如果不能及时导正,第二步、第三步……就会步步错下去,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妳在偷看我。」夏御风侧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的目光。
两朵嫣红浮上娇颜,她力持镇定的说:「我已经好久没有来夜市了,我在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是吗?那妳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他靠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
这会儿哪管得了她看到什么,邢茉心又羞又慌的左右张望,担心他们是否成为人家观赏的对象。
眉头一皱,他将她的脸转向他。「妳不要管别人,看着我就好了。」
「这里诗共场所,哪有不管别人的道理?」
「我不管,妳只能看着我。」
瞪着他半晌,她很无奈的嘀咕,「暴君。」
那一瞬间,彷佛有一道异样的电流通过五脏六腑,他眼前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她和十二年前的小胖妹重迭在一起……
「怎么了?」她察觉到他的闪神。
「没事。」他摇了,试图甩去脑海中莫名其妙的联想。
「你真的没事吗?」她取出手帕帮他擦汗,这么冷的天气他竟然在流汗。
「我真的没事。」虽然他对邢茉心没有感情,但是不免对她的失踪感到愧疚,如果他早一点跟她连络,她就不会采取失踪这种手段反击他……没错,他认为她的失踪是一种反击,存心教他不得安宁。
不管她是基于何种心态解除婚约,如今他享有的欢愉终究来自于对她的伤害,他会产生那种幻觉也是情有可原。
「明天一早要上班,我得回去了。」如果不是他一直缠着她不放,逼她一再退让,她中午就想走了。
这个男人的花样真的很多,他们原本约定好了,用过晚餐就送她回去,可是他不带她去餐厅用餐,跑来夜市,说什么好久没有品尝夜市的美食了。结果除了吃,还要玩,他根本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她突然有一个想法,他是不是在拖延时间?时间太晚了,他又可以顺理成章的带她回家。
夏御风两眼陡然一亮,存心跟她唱反调的盯着前方正在表演甩饼的人。「我想吃印度甩饼。」
「你还没吃饱吗?」他从头吃到尾,嘴巴都没有停过。
「我的胃口很大,可没有那么容易喂饱哦!」
他一语双关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她又害羞的红了脸,娇嗔的瞪他一眼。
他似乎上了瘾,继续口无遮斓的逗弄她。「妳饿了吗?」
这里没胶带可以封住他的嘴巴,她只好撇开头,试着稳住慌乱的心情。「我快撑死了。」
「是吗?」他亲密的贴向她的耳畔,挑逗的呢喃,「待会儿我们测试一下。」
天啊!她肯定变成一只煮熟煮斓的虾子了!「你……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不理你了!」
她推开他,径自往前赚他立刻追上去,还刻意伸手勾住她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她一边忙着东张西望,一边忙着拉开他,可是他执意为难她的时候,她的力气岂能奈何得了他?
「不准乱动!」他一声令下,她马上僵硬得像木头人,见了,他当然又是一把火。「我是叫妳不要乱动,不是叫妳僵硬得像尊石膏像。」
从他急速上扬的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来,他的脾气冒上来了,她很无奈的抬头请教他。「对不起,我的脑子装稻草,不知道如何不要动又不会僵硬?」
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他又恢复好心情了。「这个很简单,当妳的眼中只有我的存在,妳就知道如何保持不动又不会僵硬。」
实在是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还以为每个人都可以像他一样「目中无人」。
「对不起,我资质驽钝,一时半刻学不来。」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训练妳。」
她真的变成跟他一样「目中无人」,第一个喊救命的人恐怕是他,不过,她可不想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时间真的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好吧,他也不再拐弯抹角。「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
「不可以。」
夏御风没有预期她会立刻点头说好,外表柔弱,个性却独立自主,她当然不会轻易待在他的公寓过夜,除非像昨晚那种无法控制的状况,可是她断然的否决还是教他不悦。「为什么不可以?」
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激动了,邢茉心缓了一口气,轻轻柔柔的说明自己的立场。「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我,女孩子不可以随便在外面过夜,如果昨晚那种情况被我爷爷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闻言,他的不悦总算是缓和下来了。
虽然脑海总是有个念头想将她绑在身爆以便消除内心那种莫名的不安,可是他也知道,他们两个适度的保持一点距离,这对他来说是好事,毕竟他也不乐意自己变成一个离不开女人的男人。
「好吧,我送妳回家。」
神采飞扬的走进办公室,夏御风完全不像是刚刚开完一场马拉松会议的人。手上的一迭公文随意的往紊乱的办公桌一放,他转身背靠着办公桌,看着等他等到快要睡着的魏钧扬。魏钧扬一看到他,两个人好像看到救星似的扑过去抱住他,可是下一刻,他一掌将他甩回原位。
恶心死了,一个大男人干么抱他抱得这么紧?
「我听秘书说你在办公室,还以为有人假冒你的名义偷渡进来,真奇怪,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你最近太忙了,约你见面没空,也不准我去公寓打扰你,我只好来这里。」
魏钧扬实在很无奈,左看看、右瞧瞧,他又是叹息又是。「看到这里,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工作呢?」
「我老爸不重视门面,留给我的办公室就五坪大,现在公司没有能力更换更宽广气派的地方,我好只安份的待在这里。」
「自由放荡的夏御风居然可以忍受这么小的工作场所?太不可思议了!」
「人会改变,也许是被迫而改变,也许出于全新的体认而改变,不管是什么事情,习惯之后,也没什么差别。」虽然他付出很大的代价换得日夏食品的经营权,可是日夏食品却是负债累累,每天走进这里,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如何让公司起死回生,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办公室的空间是大是小。
「看样子,你真的很适应现在的生活了。」魏钧扬有点失落。
「当你有一大堆的想法必须付诸行动,根本就没有适应的问题了。」
「真是伤脑筋,我还以为你一定很希望呼吸一点外面的新鲜空气。」
眼神转为锐利,夏御风已经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你不要再找我麻烦了。」
厚!魏钧扬觉得很不服气。「你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是麻烦制造机。」
「现在对我来说,你确实是麻烦制造机。」
「我……你至少先听我说明来意嘛。」
「我没兴趣。」夏御风凉凉丢下这一句。
魏钧扬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打退堂鼓,「死缠斓打」是他的专业之一。
「你一直都是Joy的御用摄影师,这是Joy睽违三年发行的新专辑,这一次还计划连同写真集一起推出,他们怎么可能迁就其它的摄影师?」魏钧扬笑得好谄媚。
夏御风对他脸上的笑容充满嫌恶。「我不是要你让这种事离我远一点吗?」
「我也很想离你远一点,可是双方交情匪浅,你偏偏又是无人可取代。」
「你少来了,我的饭碗不是没有其它的人才可以捧。」
「没错,是可以找得到其它知名摄影师,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像夏御风一样,本身就是镁光灯的焦点。」
「想利用我炒新闻吗?」
「这是附加价值,最重要的是,你的镜头可以捕捉到他们最有魅力的一面。」
魏钧扬连忙把企划书送到他的办公桌上。「你先看一下,何时开会定案,唱片公司和Joy的四名团员全部配合你。」
抚着下巴,夏御风沉思了半晌,作了一个决定。「我们来个交易,如果他们同
意用友情价接下日夏食品的广告,我也同意用友情价接下他们的案子。」
「日夏食品的广告?」
「我计划推出日夏食品的一系列广告,如果想一口气打响公司的知名度,产品的代言人很重要,我正在为这件事情伤脑筋,因为公司的广告预算有限,请不了符合我标准的艺人。」嘿嘿嘿的笑了,魏钧扬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进行敲诈。「如果交易成功,以后我们有事好商量。」
「现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求你。」
「你以前不会这么计较。」
「你眼睛瞎了吗?我本来就是一个很爱计较的人。」他可不容许自己吃亏。
瞪大眼睛,好像第一次才认识他,半晌,魏钧扬终于发现了。「你今天心情很好哦!」
「我不能心情好吗?」
「可以,我希望你天天心花怒放,你周遭的人就会少受一点罪……我是说,恭喜你从上万间的饭店当中找到神秘未婚妻,如愿解除婚约。」真是糟糕,嘴巴老受不住,一不小心就说出真心话。
送上一记白眼,夏御风绕回办公桌后面坐下,顺手取过那份企划书翻阅,漫不经心的说:「你搞错了,我还没有找到邢茉心。」
「你不是解除婚约了?」
「我已经解除婚约了,只是征信社还没有找到她的下落。」不过,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获得解决,邢孟天已经找到他妹妹的照片了,下个礼拜会带来台湾,届时有照片助阵,征信社就更容易了。
「没有当面说清楚,她随时可以反悔,严格说起来,你们还是未婚夫妻。」
「我不会容许她反悔。」他又不是任人玩弄的傻子。
魏钧扬恍然大悟的击掌叫道:「我知道了!」笑得很暧昧。「爱情得意。」
爱情得意吗?错了,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挫败,不管他来硬的还是来软的,小墨就是不肯在他那里过夜。
对她,他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陷得还深,每当夜深了,两人要分开的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把她留下来,也许他没有期望她会退让,可是看到她的立场那么坚定,完全没有动摇的可能性,他当然不开心。
虽然她总是顺服得像只小绵羊,可是,他就是感觉得到存在他们之间的无形距离,她似乎有意防着他,不愿意让他太靠近。举例来说,她同意他送她回去,却不肯让他踏进住处一步,她给的理由名正言顺,因为借住朋友的公寓,她在那里招待其它人并不适合。因为她有意保持距离,他总觉得她像是缠上线握在手中的气球,如果他没有抓牢,她就会在不经意之间脱离他的掌控,飞走了。
不知是否这种不安的心情引发猜疑,他有个奇怪的念头,他好像遗漏了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想破脑子,怎么也拨不开眼前的迷雾,找到头绪。
「哪个女人掳获我们夏大摄影师的心?」魏钧扬两眼闪闪发亮。
「你不需要知道。」
「你不要这么小气,我保证不会乱来,最多远远瞧她一眼。」魏钧扬已经整个人趴到办公桌上,好奇心就像搔痒一样,如果没办法获得满足,他会很痛苦。
「我听你在放屁!」夏御风大刺刺的举起脚,狠狠的从魏钧扬的肩膀踹过去,他还会不了解他吗?这个根本是犯了喜欢窥探别人私生活的病!
跌回沙发,魏钧扬龇牙咧嘴的瞪着他。「没见过比你还粗鲁的人。」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你可以滚了。」
「你的待客之道真的很糟糕……好啦,你不要瞪我,我这个人很识相,不会待在这里惹人嫌,万一你不爽改变主意,我岂不是白白挨了一脚?」边说边拿着公文包走到门爆临走之前魏钧扬不忘了重申一次。「事情谈成了,我会立刻跟你连络敲定开会时间。」
「不用急,慢慢来。」夏御风举手送客。
可是隔天一早,他就接到魏钧扬的通知,周末早上开会,并且他当天下午出席Joy的手表代言活动。
原本他对那类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然而一听活动地点就在小墨工作的饭店,因此他改变主意,答应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