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八十章 三刀流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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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三刀流奥义
还没回过神来,路飞就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大浴缸,身上的衣服顿时被水弄了,因身上出不到力气而整个人向下沉,不只鼻子进水,还不小心喝了好几口水。
“咕鲁咕鲁…”路飞面色痛苦地皱著整张脸,他快要窒息至死!这时一只手突然把他给抱了上来。
“咳咳咳…”从水裡出来的路飞立码从嘴裡吐了一大口水出来,大口大口地贪恋著空气。
啊…差点就这样死去!
此时的路飞整个人都湿透了,不只衣服,连头髮也是,水珠顺著黑色的髮丝滑落到下巴。
“该死…”路飞涨红著脸,生气地盯著伊路米,内心实在又气又鬱闷,不明白大哥突然会变成这样。
伊路米对路飞的目光视若无睹,平静地伸出手,打算把路飞的衣服全扒下来,那举动弄得路飞又是一阵鬼叫连天。
“别脱我的衣服!”路飞一开始还尝试著挣扎,但对他来说,手上那个大海结晶製成的手铐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挣扎没几下不但没成功,反而便把自己弄得更加的累,“啊…不行了…真的好累…”
因此软弱无力的路飞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伊路米如何利落地把他给扒光。
虽然只有十九岁,可是路飞身上已经有好几个伤疤,这是昔日战斗和训练时落下的见证,伊路米瞥了一下路飞胸前那个大型交叉一样的疤痕,在往下看去,虽然被水挡住了,可是还是隐隐约约看到…
路飞沿著伊路米的视线看去,发现伊路米的见光落在了他某个位置,突然想起了在女儿国的时候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境,当时女儿国的那些女的也曾经指著他问那是什么东西。
“啊…这是黄金/蛋/蛋…”路飞误以为伊路米和女儿国的那些女生一样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解释了一遍。
伊路米把视线移到路飞的脸庞上,淡淡地说了句︰“黄金/蛋/蛋?”
“嘛…就是黄金/蛋/蛋…”路飞累到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伊路米沉默地盯著路飞,内心顿时有点无语。
闭著双眼的路飞安静地让伊路米为他洗著头,伊路米的手指很修长,按的力度也适中,让路飞开始产生了困意。
就在路飞陷入半睡状态时,他感觉头上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脑袋,接著他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没多久,他感觉到浴缸进了一个人。
微微抬起眼皮,看到同样脱光的伊路米正朝他靠近,接著手臂被攥住了,一个拉力把他给拉进了伊路米的怀裡。
路飞背靠著伊路米的前胸,眼皮又合上了,虽然眼睛是闭上了,可是他感觉到肌肤上传来被触摸的感觉,带著滑腻的触感,从脖子到手臂,再到胸膛…
只是慢慢他感觉到那手正不断朝下滑落,路飞猛然抖了一下,接著立码张开眼,把被铐住的双手放进水裡,按住了伊路米的手,阻止了对方的前进。
“你…你想干什么!”路飞整个心顿时像悬在半空一样,整个人处于震惊的状态,心想大哥该不会是想像女儿国那些女生一样把它给拿下来吧!
“那个绝对拿不下来,你是想杀死我吗!”
“嗯…你说什么拿下来?”
“当然是黄金/蛋/蛋!”
伊路米低头看了一下那颗黑色脑袋,淡淡地说︰“那东西我也有,不会拿你的。”
虽然路飞现在按著他那只手的力气弱得很,随便就能挣开,但伊路米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往下去,他把手收了回来。
就这样,一场所谓的浴室…呸!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伊路米被路飞一脚给弄醒了,路飞的睡姿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差透了!
伊路米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再瞄了一下同样是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睡觉的路飞一眼,伸手用力掐著路飞的脸颊一下,便走下床去梳洗。
就在路飞正呼呼大睡的瞬间,索隆等人也到达了揍敌客的所在地,他们一行人站在揍敌客的大门前,大门的一旁有一个小小的保安室。
看到索隆他们站在揍敌客的大门前,一副打算要进去的模样,保安员从保安室裡面走了出来。
“你们是观光客吧,别离揍敌客的大门太近,裡面是不淮閒人进去的,如果是顾客的话要先打电话预约。”保安大叔非常有礼貌地说著,似乎类似的事已经发生了好多次,已经习惯了。
“我们是要进去找人的,保安大叔能帮我们通传一下吗?”小杰朝保安大叔走近,头脑仰得高高的。
“找人?”这还是保安大叔第一次听说有人到揍敌客找人的说法,不过基于责任,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是来找谁?”
“我们是来找奇犽,还有…”小杰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乔巴急急地说︰“路飞,我们是来找路飞的!”
奇犽这名字,保安大叔当然是知道的,然而路飞这名字他却…好像有点熟悉,不过一时之间他又想不起来。
等等…刚才是谁在说话?
保安大叔把眼前的人全看了一遍,然后突然看到了一只有著蓝鼻子的小狸猫,穿上了衣服,带著帽子,像人一样站著。
保安大叔朝乔巴眨了眨眼睛,见状,乔巴狐疑地摸了一下鼻子︰“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咦!会说话的小狸猫!”
“我才不是狸猫!我是驯鹿!是驯鹿!”乔巴生气地朝保安大叔大吼了出来,随即内心对于自己每次都被认成是狸猫这事感到心塞。
怎么他们总爱把他当作成狸猫,明明他就是一只驯鹿…
第一次看到如此暴躁的驯鹿,保安大叔有点被吓到,但话虽如此,他最后还是帮他们打了一通电话给揍敌客的大少爷 — 伊路米揍敌客。
片刻,保安大叔脸色古怪地把电话给挂断,接著对小杰他们说︰“抱歉,大少爷说了,叫你们请回,揍敌客暂时不招待客人。”
听到保安大叔这样的话,小杰等人纷纷皱了皱眉头。
“喂!我说既然他不开门,那我们就自己走进去。”作为草帽一伙当中一员的索隆,在路飞的传染下,也开始学会了某些任性的行为,他可不是那些会客气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个…虽然是可以这样…不过…”想起刚才大少爷说的话不淮放他们进来,保安大叔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再仔细想想,揍敌客的大门是出了名的黄泉之门,那重量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眼前这群人又是小孩又是驯鹿,虽然有几个看起来壮一点,不过应该也不会推开得了。
小杰往前靠近了几步,看著眼前非常巨大的门,他把手贴在大门上,出尽所有力气往前推,可是别说七扇门,连一扇门,任凭他再用力,还是不能完全推开。
接著到雷欧力尝试,而结果和小杰一样,大门依旧丝毫也没有动过。
最后,小杰又再试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成功。
西索勾起嘴角,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虽然他能很随意便打开揍敌客的大门,但此刻的他并不打算动手。
再三尝试过后还是成功不了的小杰默默地收回双手,这时,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他愣了一愣,接著转过身,原来是索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让我来。”
小杰想了一想,最后还是听话地把位置让出来,接著走回雷欧力他们的身边,留意著索隆的举动。
此时略略猜到索隆要做什么的乔巴大声说了一句︰“索隆,你的伤…”
按索隆这架子,很明显是打算直接把门给斩烂。
“啊…那不碍事。”索隆显然对自己受的伤没太大的关心,只要不死就没什么问题。
“我说,你确定你能推得开吗?”看著索隆似乎非常有信心能打开的模样,突然想起他身上还带著伤,因此,同样作为医者的雷欧力也和乔巴有著同样的担心。
“啊?谁说要推开它。”索隆动了动脖子,在飞船上睡了一段时间,筋都有点紧了。
雷欧力愣了一下,傻傻地问了句︰“不把门推开要怎么走进去?”
“嘛…”索隆把挂在腰际上的刀拿起,把其中一把放在嘴裡,两手则向握著一把刀,“当然是直接把它给斩断。”
“咦…骗人的吧?”雷欧力不可置信地说,不只是他,连保安大叔也不相信。
把黄泉之门斩断?
这简直是荒谬极了!
那可是黄泉之门!是揍敌客的大门!
索隆先是像离弦之箭般往空中跳去,接著把手上还有嘴裡的三把刀缠绕上武装色霸气,将硬化的力量传导到刀刃上,让三把刀瞬间染成黑色。
“九山八海、为一世界,聚千界则成小千世界,此界乘三,无我不断者,三刀流奥义…”索隆咬著刀,把左右手的两把刀像风车般旋转,身边立码产生强劲的风眼,接著眼中绽放出天下无双的寒光,直视著揍敌客的大门,“一大三千大千世界!”
只是一招,索隆就把闻名的揍敌客大门,那个所谓的黄泉之门,一下子就给斩开了。
那一共有7扇门,一扇门左右各两吨,每多一扇门,重量就多1倍的黄泉之门就这样,居然就这样这么轻易的被斩断了!
随著黄泉之门坠落后传来的巨响,被眼前所见到而吓到失神的众人顿时回过神来。
保安大叔还有雷欧力直视著索隆的目光,似乎都在说,天啊!你还是人类吗?
双脚碰回地下的索隆,淡定地把三把刀重新挂回去腰际。
事实上索隆用的这招,是三刀流奥义中的其中一招,三刀流奥义是威力最强、速度极快、使用难度高的招数。
而当中的一大三千大千世界就是索隆在对付那足足有好几座城镇大的琵卡巨大岩像时用的招式,当时的他就是用这招把琵卡给瞬杀掉。
“实在是…太可怕了!”保安大叔没想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能一瞬间就把揍敌客的大门给破坏掉,不…事实上在一年前好像也曾有一个人直接把门给打飞,那个人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路…
啊!他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路飞!
要知道当时对于揍敌客大门被打飞这事,他们曾经还热烈讨论过一阵子,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
等等…刚才他们好像说要来揍敌客找路飞,所以说,那个绿头髮男人就是那个路飞的同伴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也难怪揍敌客大门会再一次被弄坏…
可怜的他,现在该如何向大少爷,还有老爷他们交待揍敌客的大门被斩坏了的事实。
而且大少爷刚才还在电话裡交待他不能让那些人进揍敌客的大门,现在可好了,门都坏了,他还怎么去阻止…
不行,要立刻先通知大少爷!
“走了。”索隆朝身后的乔巴等人说,对于西索向他投来的灼热视线,完全视若无睹。
“大哥哥的同伴果然很厉害。”小杰有点闷闷不乐地说著,这样比起来他实在是太弱了。
“他们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范围。”雷欧力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过像路飞和索隆这样的人出现过,强大的招数,惊人的玻坏力,就像游戏裡开了挂一样的存在,实在是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接到保安大叔电话时的伊路米刚梳洗完毕,听到电话裡头有人把揍敌客大门给破坏掉后,握著手机的手紧了几分,下一秒发出冰冷得让人心寒的声音︰“我应该说过让你不淮放人进来。”
没有给电话裡头的人有丝毫解释的机会,伊路米用力把手机给掐碎,看著手上的残骸,伊路米的情绪才微微收歛了回来,从身上掏出令外一部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揍敌客的总管家 — 梧桐。
待把事情交待好后,伊路米眼神幽深地看著依旧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身上顿时散发著压抑的气息,只是见某人动了动,他又把气息收了回去,转身离开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