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 他们的世界
18岁的我同居了 | 作者:石头记里看石头 | 更新时间:2015-06-16 23:3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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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的跟着这群陌生的人,他们的神经叫嚣着,然后这种影象通过我的眼睛传达到我的大脑里,我还是不能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群人,我的世界在我的身边消失了,然后我进入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有点难以适应。
我醉了,我对这个世界完全失去了该有的辨认标准,我不知道这群人存在的意义,我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我们像六只孤魂游荡在这个冷清的午夜中,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几乎要把整个人都撑断了。再细细的看过去,其实是三个抱在一起的影子,这三个影子在午夜看起来很吓人,这容易让人想到鬼,但事实上我们根本不是鬼,我们是人。也许在你看来,我们的确是鬼,因为人不可能在午夜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嚣和发泄。
马路上的确冷清,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只有急驰着的大货车,它们喧哗着,行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掩埋掉,包括我们的声音和影子,我们大声的咒骂着,骂着卡车里的司机,有的副驾驶员还会露出半个脑袋瞧着我们这群疯子。而开车的司机师傅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疲倦,就算我们叫的再大声他都不会露出半个脑袋,他的眼睛都不会离开行驶的航道。
到现在为止,这个叫桃子的女孩,其实我不知道该叫她女人还是女孩,暂且就叫她女孩吧。她已经靠着我吐了三次以上了,具体几次我已经忘记了,因为我现在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糨糊。她吐完了,就开始大声的哭泣,好像在控诉着什么?或者是某个男人,又或者是某个女人,我搞不清楚,因为我看东西的时候脑袋又大而且是横着放在我的眼前,我看到的只是自己大大的脑袋,在脑袋上还有这个女人的哭诉,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女人了,他们哭什么?干吗哭?就算哭也应该是男人哭,小容不理我了,她在我的生命中永远的消失了。这个时候我仍然想着小容,他妈的,应该哭的是我。
我现在脑袋真的被弄的一塌糊涂,我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是不是该走下去,阿毛像个死人,在前面一直向前走着,又不告诉我到哪去,我觉的自己快要躺在地上了,因为我的脑袋变的更重了,我不得不与桃子互相的搀扶着,因为我感觉自己就要躺在地上了,我想这样下去不行。
我说我要休息一下,除了桃子停下来等我,他们谁都不理我继续向前走着,我问桃子,他们为什么不理我了?桃子说,因为就要到我们的基地了,我陪你坐一会吧,然后你去我的房间,我带你睡觉去。
桃子说到了去她的房间,这就让我感到一阵阵心痛,我想到了小容的房间,她现在也许正一个人躺在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她不会害怕吗?我好像看到了小容正在睡觉,她睡的很安心,她的全身**着,被子被她掀到了胸部的下面,她现在真的可以安心了,因为没有了我,就没有了那个偷偷脱去她裤子,想摸她的男孩,我看到了小容在发笑,她一定梦到了开心的人和事。
桃子的房间真的很小,很拥挤,甚至都盛不开第三个人,我们是一起拥着躺在这张床上的,因为我们都太累了,这张床让我感觉很舒服,很柔软,就像桃子现在的身体一样,我们互相靠着,我想这仅仅是一种安慰。这个时候的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我在想我是第几个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我不算男人,因为我还是处男呢!那我只能说我是第几个男的?这种想法一产生我就立刻给了自己两个嘴把子,我是给桃子打的,为什么不相信桃子是个好女孩呢?她刚开始就告诉自己是真诚的,不管她的过去是怎么样,起码自己应该真诚待人。
我的脑袋已经痛的不行了,我完全的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桃子,忘记了自己躺在桃子的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床上。
桃子撒娇的摇着我,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我只是听到她说,脱了衣服,你这样睡不舒服。我感觉自己全身无力根本就没有力气脱衣服,我不得不像一块软皮膏似的瘫软在床上,我还听到了隔壁房子里发出了激烈的碰撞声,这种声音听上去那么的有力和充满诱惑,我还听到了女人的“恩恩”声,我忽然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完全的与自己不搭调的环境里,那种声音一定是阿毛和他女人弄出来的,别人不会喝的死醉的时候还有力气干那种事,我暗暗的佩服起了阿毛。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爆露着,就在这个叫桃子的女人眼皮底下,我什么都没穿,我还是个处男,我不知道是我在非礼她,还是她在非礼我,因为像这种尴尬的场面没有几个人会真正的遇到,我突然怀疑起了自己,我原来的**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的**不会来,它跑到哪里去了?我一遍遍的询问着自己,我不相信**会背叛我,他现在应该伴随我的,因为有个女人正在我面前,需要他来帮我对付。可等我喊破喉咙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现,我无奈的睁着空洞眼睛,我这是怎么了?
桃子已经脱去了衣服,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她没有靠近我,就默默的躺着,好像在回味着某种富有感觉的东西。我摸了摸她柔软的身体,她的皮肤一点也不松弛,很紧,而且富有弹性,我的手颤抖了一下,这和摸小容的感觉是一样的,她没有拒绝,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涂鸦。她也许真的累了,我看到她眼睛紧闭着,眼角还有没擦干净的泪水,我又想到了小容,这个表情是小容的表情,孤独的待在某个地方,或者自己的床上,或者阴暗的角落里,或者某个台阶上,面庞向着晚落的夕阳,或者皎洁的月色,又或者长长的银河。然后眼角落下了一滴又清又凉的泪珠,这滴泪不再动弹,就那样长时间的挂在眼角,它想让人知道它的主人是孤独的,寂寞的,亦在某个季节受过很浓重的伤害,那伤害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她的胸口深深的切了一个口子,于是开始不断的流血,越流越多,一直流的体力和精力都枯竭了。
突然,桃子把我的手抓住了,她不允许我继续摸下去,她真的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她是个好女孩,我心里的甜蜜开始慢慢的扩散,我喜欢上了这个懂的保护自己的女孩,尽管她是喜欢我的,或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深深的爱上了我,可是她还是要保护自己,她有继续做女孩的权利,她需要沉浸在这种女孩的快乐和幻想里面。
我没有继续,我开始懂的尊重女孩子,我们就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静静的躺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互相之间没有了**,我们不说话,但这样就足够了,我已经了解这个女孩了。
她叛逆,张扬,堕落,但是从来没有放弃心中渴望的那份感情,她一直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能给予她女孩子想要的那种快乐的人,在某一天一个冰冻的河道里,她遇见了我,她看到的是一个孤僻的,伤心的,无助的,凄美的男孩,她的心在那一刻被震撼了,这是她心中等待的那个男孩,结果有了河道中相互认识的那一幕。